了把脸,嘴角还挂着牙膏沫,舔了舔,拉了件外套,“走吧!”
李青看了眼陈松,俩人闷笑,这个吃货。
早餐如愿以偿的吃到了新鲜出炉的小笼包,陈松吃了八分饱,等早读完喝了药。
距离国庆假期还有两天,班里气氛十分活跃,一到课间就能听见国庆打算去哪玩,或者相好的几个约着在本市附近的农家乐村子,或者温泉会馆之类的。
女生们围着刘云蕾的桌子旁,笑嘻嘻的七嘴八舌。
“.......烧烤派对,真是太好了,云蕾我一定会准时到的........”
“啊!好讨厌,我妈说国庆要出国玩,这次可能要错过了,抱歉啊云蕾,不过礼物一定会送上的----”
“你去不去有什么关系,只要是云蕾心上人能去就好了----”
“什么心上人?”
刘云蕾脸蛋红彤彤的,羞的,小声嗔怪道:“别乱说!”一双眼却往陈松那儿撇去。
众人发出善意的笑声,有个胆子大的,当即喊了声----“陈松!”
陈松扭过头,头顶问号,“有事?”
刘云蕾又是气又是害羞,扥着朋友的衣袖,低低叫着朋友的名字。大胆的朋友立马笑嘻嘻的道:“你国庆有事情吗?”
“前两天我有事情,之后还没确定。”陈松直言道。
“那没什么事啦!”女孩子冲刘云蕾挤眉弄眼,意思帮你探了口风。
陈松一脸懵逼的转回头,李青正想中午吃什么,说的一水的都是小炒招牌,王博容在旁边流口水,想起自己饭卡余额,板着指头盘算,应该还能潇洒一天的,大不了明天吃馒头好了.......
那边女生们看着刘云蕾娇羞的样子,又低声窸窸窣窣玩笑起来,整个话题就围绕着陈松说的。比如陈松虽然不高,但白白净净的,一笑还有两颗虎牙,挺可爱的。又比如,陈松脾气很好,温温和和,但给人特别安定有主见的样子,身上带了一股同班男生没有的气质......
说到这里时,刘云蕾眼睛也亮了,显然是被陈松的气质吸引住了。
陈松对自己在女生们心里的评价一无所知,中午大快朵颐了顿,回去又经历了遍火辣辣到清凉的膏药历程,下午上了两节课,陈松背着他的新球拍开始要磨合了。
网球部一楼开辟了个健身室,里面全是各种健身器材,有锻炼臂力的、腹部的、腰部的、大腿的,总之打造陈松做梦都想的好身材器械。
每天下午先是基本跑圈,网球厅后的小操场,一圈二百米,一人先跑二十圈,慢跑,之后器械室,教练有针对性的安排,比如陈松的臂力和腹部要加强,但先天条件差----身体略单薄些,刚一开始做的个数就少了。
等基本热身完成,开始练习发球十五分钟,之后是预选当正选队员的陪练。教练分给陈松的那位预选队员个头很高大,很擅长力量球和后场。陈松暗暗开心不已。
不过半个小时下来,他握拍的胳膊都是酸疼的。
洗澡的时候,陈松用热毛巾敷了敷,在隔间酸爽的哇哇叫,帘子一下子被拉开,陈松一脸懵逼,身体也抖了下,“王博容你-----啊!季准啊!”
语气切换的如此自然又狗腿,陈松暗暗佩服自己。
狭小的隔间,陈松一人空间还挺大,但季准进来后,觉得一双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唔,季准的胸1肌看起来好结实啊!腹肌也不错,一块两块......竟然有八块,嗯,底下-----
轰!
全身血液都像是上到了脸上,陈松咳了咳,视线又移上来了,目前看来还是胸肌最安全。
不过那么大-----自己还小,会长大的。
陈松脑子里乱七八糟的瞎想,面上还算镇定,前提是不看他那像蒸虾一样红的脸。
“做什么?”
季准没回话,直接握住陈松的右胳膊,陈松吓得肌肉紧缩,往后退了两步,背部贴着冰凉的瓷砖,季准拉着陈松的胳膊,态度很明确,声音冷漠,“别动。”
陈松就傻呆呆的不动了。
季准的掌心温度很高,像是通过皮肤,高温会传染一样,直接通向了陈松的心脏。空气里的水蒸气好像太足,陈松觉得有些热和呼吸困难。
紧张的胳膊在季准的手掌揉搓下,肌肉慢慢松缓,陈松抬头盯着季准,这家伙垂着眼,很认真的给他揉胳膊,水汽勾勒出季准的侧脸,高鼻挺直,眉很浓,很硬朗的眉形,睫毛又黑又密,此刻垂着眼低低的像把扇子,水汽覆盖一层,他手法十分专业,动作力道恰到好处,有的地方很用力,有的地方很轻柔,连同着,季准的侧脸也柔和起来似得。
陈松盯得有些着迷,心想,厉害了我的哥,现在的高中生都这么迷人了。
等结束,陈松还没缓过神来,胸腔里的一颗心噗通噗通跳个不停.......
“.......记住了吗?”季准声音冷冷的。
陈松傻呆呆的抬头,一脸懵,他刚才什么都没有听到。
季准低头看见陈松呆愣愣的样子,突然有些想笑,又重复了遍,“刚才手法记住了吗?”
“那么复杂----”陈松不好意思腆着脸,“再来一次?”
季准就笑了,声音低低的,笑了两声,伸手捏了把陈松的脸蛋,拧了拧。
陈松捂着脸喊疼,他脸上肉多,一捏就特别疼,更别提季准现在像是故意的,手劲儿那么大!!!
“肉多。”季准松开手指,低头看到陈松脸蛋通红,一双杏眼水蒙蒙的,可怜兮兮的,莫名的心跳突然快了,他移开眼,略有些不自然,“改天好了。”
陈松看着季准消失的背影,揉着脸腹语两声季准,一把拉了帘子,过了几秒后才想起季准那个改天是什么意思了,哈哈,免费的按摩师,捏两下就捏两下好了。
没节操的陈松立刻叛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