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挣扎着,她越是挣扎,林森抱得越紧,她感到全身的骨头都要被他捏碎。他深深地注视着她,这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女人,她只能是他的女人,他霸道地吻了上去,他的唇压住了她的嘴,她僵住了,他的吻象一把钥匙,开启了她花瓣般的双唇,她感到浑身血液燃烧,心跳加速。他热烈、激情澎湃的吻,让她窒息,让她无法拒绝,她的身体有了反应,他的舌尖和她的舌尖交织着、缠绵着,她在他的怀中,飘飞起来,如梦如幻。他的手伸到了她的胸前,握住了她浑圆富有弹性的山峰,虽然隔着衣服,但他知道,这是世间最美最纯洁少女的山峰,是他最想要的山峰,这山峰是他的,他抓住这温柔的山峰,揉捏着,片刻之后,他的手指触到了她的峰尖,他温柔地触摸着,她不由得“啊”地一声□□。他的手伸进了她的衣内,触到她的峰尖,如电击一般,她的身心震憾着,无法自拨。
这时,她想到了段樱,他的手一定抚摸过段樱,想到这里,扶桑感到难以忍受的愤怒,她用力推开他,她要离开这里,越快越好。她迈开脚步,他拽住她。她叫了一声,他发现自己弄痛了她,于是将手松开。
“对不起!是我鲁莽了。你答应了白志刚的求婚,我快疯了,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她注视着他,她发现他是认真的,此时此刻的他,和平时嬉皮笑脸的他,判若两人,她告诫自己,不能被他片刻的真情所迷惑:
“我们各有各的生活,请你放过我吧,我们不是一路人!”
“桑,惟有我们俩,才称得上是一路人,我早已做好了与你生死与共的准备。”
“一路人?你以为我就这么好骗么?”
“我没有骗你,我知道,你是因为我接近段樱而不能原谅我,可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查明真相啊!”
“好一个为了查明真相,我看你就是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真是恬不知耻!”
他对她说出实情:“段樱很有可能是那个神秘组织的人,我要通过她,查出她幕后之人。”
扶桑将信将疑:“即便如此,难道为了查出真相,什么都可以豁出去了?为了查案不择手段,你和那伙人还有什么区别?”
扶桑这句话将林森问住。是的,林森原本的确是想通过段樱获得线索,同时也是因为段樱怀疑他,她接近他,他不得不假装上套与她周旋。
扶桑:“怎么?无话可说了?”
林森不吭声。
“可以放我走了吧?”扶桑走到门口,停下了脚步。
扶桑回转身:“外公的死亡我会自己查清楚,以后我们尽量别见了。”
说完,扶桑离开。
走出密宅,扶桑的心情十分沉重,为什么自己跟林森说出那番狠心的话,自己的心里十分难受?
扶桑回到家,女佣已做好了晚饭,一家三口坐下来用餐。奶奶追问扶桑,是否将喜贴送给了同事,听扶桑说已经按奶奶的吩咐送了,奶奶又追问罗智,学校准备请几桌人,奶奶高兴地算着喜宴的桌数。扶桑几乎没怎么动筷子挟菜,胡乱将碗中的饭吃了,便回屋了。
罗智看出,女儿的情绪不太好:
“这孩子,菜也不吃,话也不说,是不是有心事?”
奶奶:“女孩子临出嫁前,难免患得患失,没事的,让她静静。”
扶桑的心很乱,她回到自己房间,抄写着《华阳国志》,让自己平静下来。夜深人静,她躺在床上,难以入睡,眼前又浮现出李杰伦亲吻自己时的场景,她明白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已经爱上了李杰伦。如果她和白志刚在一起,心里又装着李杰伦,这对白志刚不公平,她告诫自己,从今往后和李杰伦划清界限。
遭受打击的李杰伦,他打扫房间,把地擦了一遍又一遍,累得一身一脸的汗。芙蓉知道,扶桑即将成婚之事,对他的打击很大。
看着他经受痛苦折磨,芙蓉并不轻松,如果自己早些把扶桑要和白志刚成亲的消息告诉他,也许,事情不会是这样!
喜气洋洋的奶奶,催促扶桑把请帖送到报社,邀请同事参加婚礼。
扶桑按奶奶的吩咐,给同事发了喜贴,同事们向她道喜。
杨子看出,扶桑似乎有心事。
杨子:“扶桑,就要做新娘子了,为何愁眉苦脸的?”
“杨子哥,我能问你一个问题么?”
“什么问题?”
“如果你面对两个人,一个是你爱的人,另一个是爱你的人,你会选择哪一个做你的妻子?”
“大多数人的婚姻都是包办婚姻,你难得有这么开明的家庭,既然你父亲和奶奶能让你自己选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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