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圆一听有姑娘求见,立即就觉得心里发慌。王爷玉树临风讨女孩子喜欢,皇上又百般想法子要给王爷塞个侧妃来,这会子来的姑娘能是要做什么的?
萧错与宋氏和廖氏说话时,眼角余光也看到了阿圆去门前与小厮说话,待送了廖氏和宋氏离开便叫了阿圆来,“怎么回事?”
“回王爷,说是门前来了一位姑娘求见。”
萧错挑眉:“是个什么样的人?”
“奴婢也没看见,小子们说是个高挑俊俏的姑娘,穿了一身绿衣裳。”
萧错仔细回想,其实外头认得的姑娘真是有限,身材高挑的屈指可数,仔细想想可能能来找他的……他都不想见。
“你出去告诉她,本王不认识什么姑娘,不见。”
阿圆行礼道是,去了前头。
萧错回了卧房。
傅萦正捧着一碗鸡汤吃的津津有味,珍玉在一旁拿着白瓷汤匙添汤:“王妃喜欢就多用一些,这只老母鸡可是婢子亲自养,亲自杀的,它的食料都是极好的,肉又小火慢炖到酥烂,里头加了许多补身子的药材,那些药材太医都瞧过,说是对您身子极好的。再多吃点,您再用块鸡肉可好?”
“有鸡翅膀吗,我吃鸡翅膀。”
“有,有。”珍玉掀开砂锅,拿了象牙筷在里头挑鸡翅膀。
傅萦吸溜一口汤,是喃喃自语,“为了吃鸡我也是拼了。”上辈子做猫,吃香酥鸡毒死了,这辈子吃香酥鸡小产了。现在居然还在彪悍的吃鸡汤……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记吃不记打?说的就是我。”又喝一口汤。
珍玉知道傅萦还是有心理阴影,道:“王妃可不能这么想,这世上也不是每只鸡都不好啊,再说鸡的吃法好多种呢,婢子最擅长荤菜了,若说您想吃鸡肉。婢子有好多种做法呢。若是一朝被蛇咬十年不吃鸡,那多亏得慌啊。”
将鸡翅膀放在傅萦碗中。
傅萦不客气的咬了一口。
“说的好。”萧错在廊下听两个小女子发飙“吃鸡论”禁不住心情大好,“果真谁的人像谁。小笨蛋的人对吃也专注。”
傅萦叼着鸡翅回头,双唇蠕动着吐出一根骨头来,含混道:“回来的正好,一起吃点啊。”
“算了。我若是跟你抢吃的,回头还不得被你给恨上。”萧错在她身畔坐下。长臂一伸搂着她的肩膀。
傅萦自觉地送上一块肉。
萧错张口衔了,刚要称赞珍玉两句,傅萦便道:“说着不要,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嘛。”
萧错一愣便笑喷出来。险些呛着,“你哪里学来的,这话我往后倒是可以多说说。”
傅萦嚼着鸡肉白了他一眼。人说一孕傻三年,她这才刚有孕就小产了。也不至于自个儿挖个坑跳吧,随口调|戏萧错一句,反倒被他调|戏。
萧错已有一阵子没见过她这幅表情,病哀哀的她或许伤心,或许真的提不起力气来与他玩笑。如今她能够与他如从前一般说笑,便说明她真的已经好起来,不论是身体还是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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