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免惹得三叔不高兴,对你鸿远发展不利。”
“展展,不要惹三叔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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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淋鸡,红烧鸡枞,锅贴乌鱼,先生,你们菜齐了,请问还有什么需要吗?”
吴东开口说,“暂时没有了,先出去了吧,需要话,再叫你。”之后他也跟着出去,房间里只留下陆江远兄弟两个。
“二哥尝尝,这里味道还成吗?”
陆知远夹了一筷子鸡,蘸了花椒盐,放到嘴里,点点头说,“还不错。”他放下筷子,喝口茶冲冲嘴里味道,“好了,现这里也没有旁人,你和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陈安修怎么会是你儿子?算算他岁数,你那个时候不是正和林长宁……”这个名字陆家几乎是禁忌,现情急,他也顾不上那些了。
“二哥,有些事情暂时我无法和你细说,但陈安修是我儿子,这点我是不会弄错。我是去年才找到他,他品性我还算了解,他这人有时候是冲动点,和展展也动过手,但背地里伤人这种事情,他是做不出来。而且章时年也不是这么冲动人,这点,二哥,你应该也有所了解。”
“这个我倒是知道一些。”两家原本就有些交情,当时想撮合婷婷和章时年时候,他们也是再三打听考虑过。“但是展展这件事,不是我要相信展展一面之词,而是就现有情况来看,确实是他们嫌疑大,绿岛警方方面反馈回来消息也是这样。”
陆江远一语双关地说,“有时候太过巧合,本身就是一件耐人寻味事情。”
陆知远皱眉,“你是说展展被撞这件事背后还有人?可是展展现还上学,能惹什么人这么恨他?还是你意思是这次是针对陆家来?”
“事情还没调查清楚,我们先不用着急下结论。世上没有不透风墙,事情能做出来,就不会真天衣无缝。既然这件事牵扯到了安修和展展,我不会袖手旁观。”
对于他能力,陆知远当然是相信,但他总觉得弟弟这话意有所指,似乎已经掌握了些什么,“这件我知道了,陈安修那边你是怎么打算?要让家里认回他吗?”
“等眼前这件事结束后再说吧。”
“你不想说,我就不问了,不管怎么说,你有个孩子,做哥哥,是为你高兴。”都五十多人了,家里人都以为他这辈子就这样了。
“我明白,二哥。”
陆知远也不确定他是不是将自己话听进去了,这些年他和家里人维持着还算可以关系,但没人知道他到底想什么,不远不近,不咸不淡,他心里还有些疑问,忍不住问道,“这个陈安修是不是和林长宁有什么关系?”事情都发生三十年前,都是绿岛市人。
“恩。”陆江远今天一直冷冷淡淡眉眼此时有了短暂柔和。
他就说,凭弟弟条件,这些年什么样女人找不到,只想要个孩子也不难,何至于弄到今天孤家寡人程度,还不是为了那个林长宁,如果这个陈安修和林长宁无关,他很难想象弟弟会如此重视,陆知远心中一瞬间闪过一个大胆猜测,但又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太荒谬了,林长宁是男,他再确定不过了,如果林长宁是女,三十年前某些事情也许就不会发生了。
秘书赵正敲门进来提醒陆知远时间,他抬抬手表示知道了,“老三,你是不是还有别话要和我说?”
陆江远看着他,眼中没什么情绪地说,“二哥,展展事情,我会亲自让人去调查,我希望其他人暂时不要插手进来,事情没调查清楚之前,如果家里对安修出手……二哥,我是不会站陆家这边。”
“你意思是如果陆家动了陈安修,你就会和陆家断绝所有关系是吗?”他不介意将弟弟意思表达清楚一点,“你有没有想过这会让外面人笑话,陆家自己起内讧?还有你那些产业,真可以将陆家彻底剥离出去吗?陆家这些年打下基础不是假。”
“那些对我来说从来就不是重要。”
“那些不重要,陆家未来,小辈们前途你也可以不乎,那我们这些兄弟呢,大哥呢,博远呢?你也要和我们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你说这话,有没有考虑过我们感受?”
相比于陆知远激动,陆江远平静地就像是个置身事外,毫不相干人,不过说起来陆知远也确实很多年没见过这个弟弟有失态时候了,“所以,我该怎么选择呢,二哥?为了陆家,为了你们,三十年前放弃长宁,三十年后放弃安修?家里做那些事时候,考虑过我感受吗?你们现反过来要我考虑你们感受,是不是太强人所难?”
陆知远心里叹口气,“你果然还是没原谅我们。”
“我为什么要原谅?你们所谓无心之过,改变是我人生。二哥,曾经我是多么相信你,咱们兄弟五个中,我相信你。”陆江远说完这些,有些自嘲,现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他霍然起身说,“二哥,我公司里还有事,我不怕家里人知道陈安修是我儿子,但麻烦二哥将这些话转给大哥和博远他们,我说到做到,如果你们有足够证据证明是陈安修做,我会亲自给展展一个交代。反过来,如果我查到是有人故意陷害安修,我也绝不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