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见到罗平,想起过去一些事情,再就是后来和季方南那段谈话,直接导致结果就是陈安修今天心情彻底跌入谷底。
“安修,我有话想问你。”章时年脸色也不怎么好。
他态度让陈安修心情加烦躁。“章先生有话请说,说完,我要带吨吨回绿岛市。”
“发生了什么事?”章时年觉察到他态度不对。
“没什么事。”
陈安修不肯回答,章时年就问旁边季君恒,关键是季君恒也不知道,他摊摊手做出个无能为力表情。
“那你先带吨吨到附近公园里走走,钥匙给我,我和安修到楼上有话要谈。”
“没必要,这里说就行了。”陈安修这次态度很强硬。
章时年拉住他手腕,“你是不是要当着孩子面吵架?”
陈安修看到吨吨站来那里来回看他们,就说,“吨吨,先跟着君恒……哥哥出去玩会。”
季君恒心想怎么两天没见,就降辈分了,直接从叔叔将为哥哥了,但眼前这种气氛,显然不是追问好时机,所以他认命地把吨吨带走了,吨吨又回头看,陈安修硬挤出个笑容,“去吧,我们晚上就回家。”
吨吨乖巧地点点头。
章时年拿了季君恒钥匙开门,陈安修抱胸立门口,并没有打算和他促膝长谈,态度冷淡地说,“章先生还有什么话要说,也是吨吨事情?”
章时年敏锐地捕捉到其中信息,就问,“也是,还有谁?我二哥?”
陈安修嘴角挑起一抹讽刺笑容说,“你们家里人真默契,一个打算唱白脸,一个打算唱|红脸吗?我来猜猜,章先生来,是不是要说,要和我一起抚养吨吨,还是要让吨吨进季家门?”
章时年皱眉,“一起抚养吨吨长大成人,这不是我们原先默认吗?”
“是啊,原先,章先生也说是原先,现我反悔了。”
“安修,你什么意思?”
“我意思不够清楚,章先生听不明白是吧?那我可以说直接点。”
章时年阻止他说,“安修,你现很不冷静,不要轻易把两个字说出口。”
陈安修扬起一抹无所谓笑容说,“我是不冷静,但还算清醒,章时年,我们……”
“安修。”
“分手吧。”
这两个词几乎是同时出口。
章时年眼中也有一些不明情绪酝酿,但被他强行压制住了,他还算理智说,“安修,把那两个字收回去。”
“你觉得有可能吗,章先生。”整个脑袋都炸开了,他现根本就不想去思考任何问题,剩下只是一点本能了,暴躁而不安,一直压心底负面情绪自从见到罗平隐隐就有爆发趋势,深沉夜,漫天雨,手上全是血。
“吨吨事情,我们不可以坐下来谈谈吗?你以前也没告诉过我,吨吨是我儿子。”
“你不也同样没告诉过我,十年前那个晚上是你嘛?”
“你还是不能原谅那件事?”
“无所谓原谅,我就是感觉我们这段关系简直糟透了。”彼此相互不够信任,他们这样下去还有什么意思?
“你是后悔和我一起了?”
“说实话,有点。”陈安修很清楚,他们关系早就岌岌可危,今天事情只是个导火索而已,或早或迟都会有这么一天。
“吨吨妈妈到底是谁?”他来之前重问过吨吨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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