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修早上醒来第一个感觉,被鬼压床了吗?怎么浑身没力气,手脚酸疼地都动不了。
“醒了吗?来,喝点水。”章时年把摊放腿上笔记本电脑放一边,侧身从床头柜上倒了一杯温开水过来。
陈安修从被子底下伸出胳膊,“我自己来……咳……”嗓子怎么沙哑到这种程度,太难受了。
“没事,我先扶你起来。”章时年把水杯暂时放回桌上,一手揽着陈安修肩膀另一手塞了个枕头他腰后。
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地方,陈安修吸口冷气,皱眉说,“轻点,疼。”腰以下部位好像不是长他身上一样,都没有知觉了。
章时年把人揽怀里喂了一整杯水,陈安修眼睛里渐渐地不再那么迷蒙,开始有清醒先兆了。
“还要再喝点吗?”
“不要了,一杯就够了。”陈安修捏着脖子又咳了两声,后知后觉地问,“我怎么你这里,我不是和望望他们酒吧喝酒吗?”、
又一次没有醉酒后记忆?章时年望着他,心中除了惊奇和诧异,已经没有其他任何想法了。
“你干嘛这么看我?”
章时年叹口气,手指顺着他光裸劲瘦腰线滑下去,他臀之间暧昧地按了一把,低声问,“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吗?”
陈安修下意识地挺腰想躲开,呻|吟一声又塌了下去,腰断了,与此同时,一幕幕混乱场景脑中不断闪现,闷热浴室里,卧室这张大床上,他身体失去控制权一样,被章时年肆意摆出各种羞人姿势,凶猛进入,任意冲撞抽动,热切拥吻,粗重喘息,紧密交缠一起躯体……
章时年坲开额发去摸他头,“发烧了吗?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昨晚帮他清理时候,有特别注意过,身后那处虽然有些红肿,但其他地方并没有伤到,按道理说,应该不会引起发烧才对。
陈安修嘴唇轻微发抖,“我们真做了,你还没用套?你把东西留我身体里了?”他不想生孩子,至少现是这样。
章时年不明白他逻辑,安修关注点好像不是他们做过这种事情,而是做过程没用套?“我身体很健康。”
“我管你健康不健康,我要杀了你。”两人此刻偎依一起,陈安修一伸手就能够到章时年脖子。
“没有这样,还没下床呢,就翻脸不认人?”章时年亲吻他手指,抱着人床上翻了两个身。
陈安修仰躺枕头上,发泄一样双手抓着章时年脸大力揉了揉,目光愤愤地说,“翻脸不认人?我现恨不得从来没认识你。”
“这么严重?”
陈安修很肯定说,“非常严重。”这是要闹出人命大事。
章时年胳膊肘撑床上,不让自己体重过多地压上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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