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封立想了想每次和陆遥伯伯比试都落败,便以为自己的实力真的很差,顿时心情有些低落,垂头丧气的坐回了原位,连小黑给他吃桂花糕他都没反应。
封沐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说话的时候太严肃了。
徐白看着封立道,“人要有自知之明,我告诉你的忘记了吗?”
被徐白一威胁,封立立刻不敢再企图以沮丧来博取父亲的同情心了。
封沐看着突然精神抖擞的儿子:“......”是自己的教育方式有问题吗?
封沐摸了摸鼻子道,“迟则生变,那我们准备准备,明天夜里就去偷袭。”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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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没有掌灯,青年似乎早已习惯了这漆黑的环境,他毫无障碍地走到床边,和衣躺了上去,一把捞过躺在床里面的人,咬了咬那人露在外面的脖颈。
那人瑟缩一下,却没有躲闪。
青年松口后,用另一只手轻轻抚摸那人脖颈上的牙印,似笑非笑道,“今天晚上我有事情,不能和你睡了,你是不是很高兴?嗯?”说着他用力捏了一下那人的脖子。
那人被捏的有些喘不上来气,快要晕过去的时候,青年终于松开了手。那人一边咳嗽一边喘着粗气。
片刻后,青年忽然叹了一口气,他轻轻拍着那人单薄的后背道,“我要走了。”
青年半天也没有听到回答,但没有在意,仿佛早已习惯了这种自说自话。他淡淡地笑了笑,站起来整理整理衣服,便出门了。
青年站在屋顶看着这静谧的夜色,拿出一支短笛,放在嘴边吹起一支调子。
那调子虽然悦耳,但听过后却令人心生烦躁,不少正在房中休息的人都堵住了耳朵,忍不住想出来骂街,但是心里猜出吹笛子的是谁,又不敢造次,只是心里把他当做发情的猫。
青年丝毫不在意自己扰民的行为,他也不是在发情。在他吹了一阵之后,一个宅子里陆陆续续走出了许多姿势奇怪的人,他们分散开,各自向东南西北四个方向走去。不知道青年吹了多久,宅子里终于不再有人出去,他放下手里的短笛,静立半晌才去跟殷冷安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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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沐做梦也没想到傀儡师做事的速度会这么快,他睡觉前还在计划如何偷袭呢,第二天早上一觉起来,傀儡师就给了他这么大的一个“惊喜”,惊到让封沐想吐血。
早上天色刚亮,陆遥就急匆匆的推开封沐的门,把他从被窝里拽出来。
封沐一只手抱着徐白扔给自己的衣服,喊道,“师兄,你慢点儿,出什么事了?”总得让我有个穿衣服的时间啊。
陆遥一边拉着封沐的手一边大步疾走道,“昨天夜里出现了一群奇怪的人到处伤人,几乎杀都杀不死。”
封沐心头一跳道,“该不会是活人傀儡吧?”
陆遥深深看了他一眼道,“没错。要么就是那个海外人是骗我们的,假意与我们合作,但是他没必要这么做。”
封沐接道,“所以是他的行为被发现了,激怒了那两个傀儡师,在昨天夜里就放出了傀儡。”
陆遥微微点头道,“也有可能傀儡师本来就想找时间放出那些傀儡,只不过正好让那个海外人撞上了。不管怎么样,我们当务之急是将事态控制下来,赶紧讲那些跑过来的傀儡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