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几十年了吧,不然也不会穿这样。难道这事与此人有关,可是不知道是什么人,长相也不知道,从何查起呢?
“我要说的就这些,你应该可以跟我说说你的想法了吧”。冯于保开口问道,还对李天佑寄予希望,这事放在谁身上谁不愁,睡觉都不敢睡了,难怪看上去那么憔悴和发愁。
李天佑还没告诉对方他小命已经危在旦夕,怕把他吓得更是不知道怎么把事情捋顺。
“别急,这事情还得慢慢的理清楚才能解决。你说是一周前出现这种情况的,那一周前你干了什么事”?
“什么事也没干啊,就和平常一样”。
“有去唱过傩戏吗”?
冯于保迟疑了一下,还是说道:“有”。
这一下子的停顿没有逃过李天佑的眼睛,马上追问情况。
“其实这傩戏演出我是不经常去的,虽然有兴趣,但是一直都不打算以此为业,平常都是在外面忙自己的工作,只有闲下来的时候,看到父亲也不容易,就回去帮忙带演一下”。
这话听起来也没有问题,“我知道你们这活还是分工挺多的,有主有次,你是唱主还是次”。
“当然是主了,这班子就是我爸拉起来的,哪有唱次的道理”。
事情问到这里也不知道再怎么问下去了,对方身上有死气,应该是被鬼缠身无疑,这鬼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那个老人。只是冯于保口口声声地说不认识对方,那也没道理会有什么仇怨才是,估计是哪里冒犯到了对方,这才引来杀身之祸。现在最好还是把这鬼给叫出来,说个清楚。能劝走就劝走,实在劝不走那也只能来硬的了。
“这样子吧,今晚你就别回去了,在外面住一宿,我看看到底是什么个情况”。李天佑说道。
冯于保毕竟也是唱傩的,对鬼神之事多多少少知道一些,见到李天佑的样子,知道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一般人估计会安慰一下想多了,或者去医院看看什么的,对方却是什么也没说,准备看看。看什么,看看是不是真的是那样呗。
“你的意思,不会是说”?冯于保有点紧张地问道。
李天佑思索了一下,毕竟是当事人,全部瞒着对方也不好,“我估计你是碰见鬼了”。
果然冯于保吓得倒酒的手一抖,把杯子都撞翻了,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抽出纸巾把洒在桌上的酒擦干净。“天佑,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你是不是吃阴间饭这一行的”?
李天佑点点头算是默认,冯于保得到对方准确的答复,继续说道:“我虽然也与这行沾点边,不过并不是很懂这些,也没有遇见过。如果真的像你所说的那样,有办法解决吗”?这才是最关系的问题。
再次点了点头,“一切还是要等那个鬼出来再说,不过你放心,有我在,你性命无忧”。
有了对方这句话,冯于保心中大定,招呼着李天佑来来来,快喝酒。不过李天佑以晚上还要办事唯有给推掉了。
“其实我有个问题”,李天佑说道。
“什么问题你尽管问就是,我还能瞒你不成”。现在对方可是自己的护身活佛,冯于保哪有不讨好的道理。
“你老爸也算是经验丰富的人了,这事情你怎么不告诉他,说不定他知道怎么办呢”。
冯于保放下酒杯,叹了口气,“我也说句实话,其实我和我爸他关系一直不怎么好,他就想我全心全意的把傩戏给唱好,最好能继承下来发扬过大。可我,我志不在此啊”。
原来是这样,李天佑算是想明白了,人各有志,老一辈有老一辈的想法,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想法,很难能达成一致。但是即使关系不好,他还是在闲时去帮忙他老爸唱傩戏,是个孝子,也不枉我救你一番。
“来,不多说了,喝了这杯我们就走吧”。李天佑和对方碰了一杯,一饮而尽。随后两人在外面找了家旅店住下,等待着夜幕降临。
当然,必要的准备还是要做的。李天佑这次可不是赤手空拳,而是把该带的都带了,小心驶得万年船,自己这小身子骨,再能折腾也不是用来这样折腾的啊。
香炉摆好,插上三炷香,这是表示自己的敬意,识相的就不会和你动手了,不识相的,吃了你的香,动起手来也能留个小命。再在四方墙壁拉上红线,围了几圈,这是防止对方想要溜走,当然李天佑把门那里的红线先打开了,留条路让对方进来。门口撒上香灰,作用嘛,待会自见分晓。
好了,拍拍手看看屋内的布置,李天佑成竹在胸,以前都是打得突然,吃了不小的亏,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