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青骑青牛,超凡脱俗。
果老骑毛驴,仙风道骨。
正金骑纸马,霸气威武。
陈正金既没有策马扬鞭,纸马也没有奔脱向前,但是这一人一马却是缓缓向前移动着,随着纸马地前移,人们心中的震撼渐渐被怀疑所取代。
有人怀疑这是一匹裹着纸浆的木马,而且还是装着滑轮的那种,除了这种解释之外,实在是想不出其它原因,一个纸马是如何能够驼着人前行的。
“敕啦……”
陈正金突然拉燃了火柴,没有人注意到他是什么时候掏出烟和火来的,因为大家的注意力都被他跨下那匹纸马吸引住了。
“呼……”
在将嘴中的香烟点燃之后,陈正金直接将燃烧的火柴丢到了马屁股上,极易燃烧的扎纸在瞬间就冒起了窜天火火焰,而正陈正金就那样面无表情地坐在燃烧的纸马上,他脸上越是没有表情,给人带来的视觉冲击就越是震撼。
几秒钟的工夫,一米多高的纸马就化为了漫天飞舞的纸灰,而陈正金也是因为跨下无物的原因而稳稳地站在了地上。
“这……”
“这……”
“怎么可能?”
“他是怎么做到的?”
审讯厅里的所有人对纸马的了解都超过了活马,他们十分明白,扎纸马首先要先将木架搭好,然后才能往上糊纸。可是看看地上,那有木头燃烧过的痕迹?除了漫天飞舞的纸灰之外,再无其它。
陈正金抽了口烟,不冷不热地说道:“有没有能说人话的,我儿子到底在没在这里!”
“唰唰唰……”
直到这时,大家才从震惊中清醒过来,里三层外三层的将陈正金给围了起来,他们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举动,只是将陈正围着而已,而且还是在十米开外的距离围着他。
陈正金不耐烦地瞅着群人叫道:“冥事局?什么******地方,连个会说话的人都没有!”
“陈正金,一别十八年,没想到你还是这么……张狂!”公孙夜是第一个开口的人,他的声音有些古怪,听上去既不像是愤怒也不像是斥责而是赞赏。
乔宗岳面无表情地走到了人群前面,神情凝重地注视着陈正金说道:“陈正金,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陈正金不屑一顾地白了乔宗岳一眼:“你的耳朵有毛病吗?我刚刚不是说了这里是冥事局了嘛!”
“大胆!”文馨一听陈正金敢对乔宗岳无礼,登时就是愤怒压过了恐惧,第一时间冲到了人群最前面。
“你怎么知道我的小名?”陈正金故作惊讶地叫道。
“文馨!”乔宗岳及时呵斥住了准备出手的文馨,大步迈到了陈正金的对面,阴阳怪气地说道:“一直知道你陈正金的神打厉害,没想到你这装神弄鬼的把戏也是如此高明。老夫深表佩服!”
陈正金直接无视了乔宗岳的存在,径直走到了公孙夜的身前,似笑非笑地说道:“要说这装神弄鬼的本事,谁能比得过夜叔呢?夜叔,我刚刚这一手骑马的功夫没有给您老丢脸吧?”
公孙夜拖着沙哑的嗓子说道:“不丢脸,也不涨脸,马蹄子都没有动过,一看你这十八年来就没有练过!”
陈正金傻笑着说道:“没法子,俺家婆娘饲料喂得太好,这些年长胖了。都快一百八十斤了,就算是真马估计也挪不动蹄子了。”
被陈正金无视的乔宗岳脸色十分难看,铁青着脸问道:“公孙先生,是你把他请来的?”
“人能乱抓,这话可不能乱说,小心掉脑袋!”
公孙夜还没有出生,陈正金就已杀气腾腾地冲着乔宗岳叫了起来。
在陈正金说话的时候,他手上那根烟燃烧的出奇的快,几乎是在眨眼之间而已,就燃成了灰烬只剩下了那烧焦的海棉。
“正金,我教你的东西都忘了吗?不要做那无谓的口舌之争,没有意思。去吧,陈莫就在那屋里头!”公孙夜懒洋洋地指了指关着陈莫的审讯室。
陈正金白了乔宗岳一眼后,便是昂首挺胸地走向了审讯室,那些围着他的人,无一不是在他走到身前之时乖乖给他让出了一条路。
如果说陈正金折了乔宗岳的面子,那公孙夜就是彻底打了他的脸!乔宗岳愤愤地看着公孙夜,沉声问道:“公孙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公孙夜根没有理会乔宗岳,直接就那么擦着乔宗岳的肩膀走向了大门口。
“嘎吱……”乔宗岳的双拳瞬间就攥紧,饶是他在这冥事局里一直过着与人无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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