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亲自去了京城一趟。
二老见面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谁也不知道,反正他回到泰山的时候,纷纷将七个弟子逐出了师门,然后就带着陈正金和牟英兰在清风集开起了香铺。
“爷爷,你为啥要逐他们出师门啊?”听到这里,陈莫禁不住就看向了陈百炉。
闷头抽烟的陈百炉根本没有理会陈莫,连看都没看他一眼,讨了个没趣的陈莫,只能是看着老妈问道:“妈,那你以后就没有见过我姥爷?”
牟英兰神色黯淡地说道:“你周岁的时候,我和你爸抱着你去过北京。可是……你姥爷不见我,还找人公证了我们俩的关系。”
“公证关系?”陈莫不解地看着牟英兰。
陈正金悻悻地说道:“你姥爷和你妈断绝了父女关系,还让我在局子里边呆了七天。要不是你姥姥出面,偷偷让你大舅把我从局子里边放出来,我还不知道得关到啥时候去呢。打那之后,我们就再没回去过。”
“别说是关你七天了,就算是枪毙你七回都不解恨,谁让你直接把人家闺女拐跑了的!”陈百炉没好气地骂道。
“不管他拐的我,是我找的他。”牟英兰不假思索地替陈正金解释着。从她那红肿的眼眶就可以看出来,她很想家。但是从她坚毅的眼神也可能看出来,她从来没有为此后悔过。
陈百炉摆了摆手,一脸不耐烦地说道:“行了,以前的事儿都别提了。小莫,这些年你妈已经把她会的东西都教给你了,剩下的就是多练多想了。你爸那点儿东西,你不学也罢,所以我一直没有让他教你。咱们陈家老祖宗虽然是以野狐禅问的世,但是到了后来,咱们陈家人基本上都是以修香为主。你今天也算是踏进了这香修一脉了,说说看,有什么想法没有?”
陈莫有些不悦,老妈还在那里难过着呢,爷爷就直接把这一篇给翻过去了,这了呢点太欺负人了不?
“莫莫,你爷爷问你话呢。”可惜,皇上不急太监急,牟英兰早已经接受了这一切,对她来说,能够与父母相认固然好,如果不能,那她也不会去怪谁。
陈莫撇了撇嘴,悻悻地说道:“没啥想法,就是觉着你们挺坑人的!”
“不准这么跟爷爷说话!”牟英兰生气地瞪了陈莫一眼。
陈莫咧了咧嘴,皮笑肉不笑地说道:“真是觉着你们挺坑人的,教了我那么多东西,又不告诉我在什么情况下应该怎么用,冒然用了会有什么结果,要是你们早点说,我也不至于没了三十六年阳寿!”
陈百炉不以为然地说道:“咱们陈家人,最不缺的就是阳寿,这点你不用担心。当务之急,是你要尽快学会利用心香来做事。你体内的香气不比我少,只要学会利用,还怕阳寿不够吗?”
陈莫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您说的也是,到时候我会用那心香了,随随便便洗几件古董就回来了。可是……这玩意到底要怎么输出体外啊?我可不想再出这次的意外了!”
陈百炉不急不慢地说道:“我还以为你永远都不会问呢!把东西给他!”
“什么东西?”陈莫看向了正在掏兜的陈正金。
陈正金从裤兜里掏出了三张纸,一一放到了陈莫的手上:“这是咱们陈家人修行野狐禅的心得,这是你妈给你的各种符咒使用的禁忌,这个……是我写给你的,是我……”
“那张基本上没什么用,你看不看都无所谓,但是我和你妈这两张,你必须得背过。不用担心被别人看到,就算看到了对他们来说也是一页天书而已。”陈百炉毫不客气地打断了陈正金,陈正金的脸色登时就像是那被霜打过的茄子一样,无比难看。
“谢谢爸。”陈莫如获至宝的收下了陈正金的那张纸,这才让陈正金的脸色好看了些许。
将牟英兰和陈正金写的东西放进口袋里边之后,陈莫翻开了那张密密麻麻的a4纸。
看到位于正上面当中间的“野狐禅”三个字的时候,陈莫哭笑不得地摇起了头:“汗……用不用这么明显……”
“就得这么明显!这是咱们陈家列祖列宗的对香修和冥事的一些心香,你好好研究研究。行了,时间不早了,咱们也得回去了。你那什么,在这里休息两天,就直接让你胡姨送你去省城行了。我们就先走了!”陈百炉说走就走,根本不给陈莫反应的时间和机会,等陈莫回过神来的时候,他都已经走出了别墅。
“我就这么去省城啊?”陈莫一脸茫然地看着父母。
陈正金没心没肺地咧着大嘴说道:“不用跟你胡姨客气,到时候缺什么就让她帮着你买!”
“妈……”陈莫用求助的眼神看向了老妈,这离开学还有半个多月呢,自己去那么早干嘛啊!再说了,这家里边的同学啊、朋友啊啥的都还没打招呼呢。
“到了省城自己学会照顾自己,还是那句话,只要理在你这边儿,谁欺负了你,妈去找他算。你也累了半天了,好好歇着吧!”牟英兰的脸变得比六月天还快,刚刚还是阴云有雨,现在却变成了万里晴空。
“你快歇着吧啊,我们走了!”陈正金皮笑肉不笑地拉着牟英兰跑出了房间。
陈莫走到了窗前,看着正在车前跟胡家仙说着什么的家人,心中不由就犯起了阵阵酸意。
透过玻璃倒影,陈莫看到了脸上的血,怒意登时涌上了心头,咬牙切齿地叫道:“该死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