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松听了孟天楚这话,这才收了眼泪,可猛然叫他离开生活了十多年的地方,毕竟心中苦楚,两眼无神跌坐在地上,不知何去何从。
孟天楚道:“好了,这出家还是还俗的事情咱们不管,还是回到这件命案上来吧。虚松,你有杀人动机,又没人能够证明你案发时不在犯罪现场,所以,截至目前,你的犯罪嫌疑最大。你以后还能不能继续出家,那得看你能不能洗脱这一次的犯罪嫌疑。”
虚松打了个激灵,这才想起,自己还牵连到这起命案中还没脱罪呢,如果不能洗脱自己的罪责,别说出家了,连脑袋都保不住。想了想,把心一横,说道:“有人能证明我不在场!”
“哦?”孟天楚有些意外,问道:“谁啊?谁能证明你不在场?”
“秦掌柜袁施主!”
秦逸云一愕:“我?……我给你证明?做你娘的春秋大梦!”
“我在松树林里等秦女施主的时候,看见了你了的,你做了什么我都知道,只要我说对了,就能证明当时我一直在寺庙外!”
秦逸云脸上微微一红:“我怎么没看见你?——我就没去寺庙前的松树林啊,你怎么会看见我?”
虽然秦逸云及时改口,但前面的话还是泄露了他当时就在寺庙前的松树林里。
孟天楚转头望了秦逸云一眼,笑了笑,继续问小和尚虚松道:“你都看见了什么?”
“我……小心地进了松树林,果然远远看见前面松树林间有个人影晃动,我心中一喜,以为是秦夫人在那里等我,急忙小心翼翼掩了过去,靠近了一看,这才发现,那人影不是秦夫人,而是秦掌柜秦施主。”
“他没发现你吗?”
“没有,他正朝着寺庙山门口里张望,而我是从寺庙旁边缺口出去,绕道来到这寺庙前的松树林里的。我在旁边,所以他没看见我。”
“他当时在干什么?”孟天楚其实已经猜到了,微笑着问道。
“他……他脱guang了衣服,光着身子在一棵树后面,往寺庙里望……”
夏凤仪和飞燕听了这话,都羞红了脸,扭过头去。唯有霁雯脸色煞白,脸上满是惊恐地望着虚松。
秦逸云急声道:“你胡说什么?我……我没有!”
虚松知道这件事是证明他不在凶杀现场的最好证据,事关自己的脑袋,他可不敢谦虚,一骨碌爬了起来,抹了一把嘴角的鲜血,说道:“我没胡说,当时那人就是你,你在距离山门十多步远的一棵大松树下,光着身子没穿衣服,山门里的灯光照出来,我能看见你的脸。”
秦逸云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抡起拳头恐吓道:“你……你再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