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竹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送走陈周赟和周冰倩之后,防风就不由的夸赞道。
“其实荆芥也不差,只是你没发现罢了。”肖清竹瞥了防风一眼,笑道。
能开出那么大的酒店,虽说荆芥只是挂了个甩手掌柜的名头,但手段一定是少不了的。方才她只是稍一出现便悄无声息的向陈周赟彰示了她对防风的领土占有权,而之所以不开口多说什么,是因为这是肖清竹所要做的事情。如果当时杜思林和防风所处的位置相互对调,说不定她开口要比肖清竹更凌厉。
“我当时在想你会不会留他们下来吃饭……”杜思林在一旁小声嘟囔,厨房被荆芥造的已经没有一块好地方,就算防风想收拾也难。
因为……水管无缘无故爆了。现在整个厨房就是水漫金山的场景。据荆芥声称,想做西湖醋鱼。杀鱼的时候,下手太重,菜刀飞了出去,正好落在水管上,结果水管和菜刀同归于尽了。
而那条鱼还在厨房地上的浅水滩里蹦跶。
“我已经打过电话给维修的师父了,他说半个小时之内会赶过来。”肖清竹扶额,她只是稍稍离开了一会儿,想不到就被荆芥钻了空子。
“荆芥,我觉得为了你的人身安全着想,你还是不要和厨房作对了。”杜思林在荆芥身旁耐心劝导。试图循循善诱把荆芥引回正途,安心当个会吃的美食家就好。
“我的人身安全,可是我很安全呢。”荆芥上下打量了一番自己,没病没痛,连个小伤口都没有。
“你看,这次菜刀飞出去,砍在了水管上,要是下回不小心掉在你身上呢?”杜思林继续努力。
“掉在我身上就更好了,我是刀枪不入的!”荆芥拍拍胸脯,脆生的回答。
杜思林忽然记了起来,荆芥是九彩斑斓蛇所化,又过了雷劫,刀枪不入确实是实话。
防风悄悄对杜思林比了个口型,约莫是在说:“由她去吧,兴许哪一天她又心血来潮喜欢做别的事情了。”
“妈妈,蛋蛋饿……”小家伙化作一道银光飞进杜思林的怀中,包了一包眼泪,张开那粉嫩的小薄唇,可怜兮兮的样子叫人以为谁虐待了她一般。
杜思林只觉得怀里忽的一沉,就对上那一双黑白分明却水汪汪的眸,小家伙很少真的哭,从来都是眼泪含在眼中的假哭,叫人心中同猫爪挠似的,心想怎么能狠的心心肠对待一个这么可爱的孩儿。
“清竹……”杜思林学着小家伙的模样,张了眼睛看着肖清竹。
“你呀,别跟着蛋蛋不学好!”肖清竹那一双带着妩媚的眼睛凭的等了杜思林一眼,塞了一瓶奶在小家伙的怀里。
也不知是谁学的谁,杜思林和小家伙独独的对各种奶制品偏好,羊奶牛奶……结果导致家里的储藏室里,一箱箱的奶不过是眨眼间就被喝的见底,反而还从牧场里订了人每日每日的送鲜奶来。
“我也要……”杜思林瞥了小家伙怀中的奶瓶子,眼巴巴的看着肖清竹。
“这是最后一瓶。”肖清竹笑了,杜思林那样哪有为人母的样子,分明就是个同小孩子抢伙食的大孩子。
杜思林盯着小家伙怀中的奶瓶,小家伙吮吸的欢快,不一会儿便听到了见底的声音。
“好家伙,你一点都没给我留。”杜思林那要剐人的眼神狠狠的剜了小家伙一眼,似在说。
“饱饱。”小家伙喝足,满意的把瓶子一丢,瓶子在空中进行了一道抛物线之后准确无误的进了垃圾桶。只听得“砰”的一声,杜思林的心也是落了地。
“好了,一会儿会有人送来的。不过,蛋挞还小,也要喝奶,所以,你要把你的伙食分蛋挞一些了。”肖清竹捏了捏杜思林的那细滑的脸蛋,极满意杜思林现在吃瘪的表情。
“你什么时候原来会说这么多话了?”在肖清竹身上讨不到什么好处,杜思林改变目标,在小家伙的身上寻求安慰。
“唔。”小家伙从杜思林那不怀好意的眼中和带着邪恶的语气里知道她没什么好果子吃,张开怀抱要往肖清竹的怀里钻。
肖清竹自然是笑意盈盈的接受。
“你倒是找了个好靠山。”杜思林不满的低声嘟囔。
小家伙偷跑了回来,又多了蛋挞,家里又平添了好几分的热闹。光小家伙一天到晚调皮捣蛋和荆芥一起惹是生非偷吃撒混就叫人头疼的不行。
这一个下午,肖清竹索性把自己直接关进了书房处理公司之事,一切的事情由得防风和杜思林去收拾。
“胎光,我有一个主意……”
管道修理的师父在荆芥的十万个为什么下终于匆忙修理好爆破的水管落荒而逃。
留下杜思林和防风收拾一片狼藉的厨房。也正是在此时,防风低声的给杜思林使了个眼色。
“你想做什么?”防风忙活着,杜思林自然也不会有闲着的功夫,同防风一起捡了块抹布擦拭沾满了蛋液的壁门。一听见防风那颇带虚弱的声音,杜思林眼皮一抬,等着防风那“主意”的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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