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过。
“对了,昨晚你怎么进来的?”杜思林边走边问,她只给了肖清竹酒店的地址,可没有给她钥匙。
“找服务台,随便找个理由就要到了。”肖清竹说,只能说那个服务台的警备性真的不是特别高。
“喔。”杜思林点头,伸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去昊诚。”肖清竹直接忽略掉司机见到两人时的呆滞,淡淡的说。
肖清竹的态度很清淡,让人不由自主的便生出了一种距离感,身上散发出若有若无的那种气场令人仰望。
杜思林注视肖清竹的侧脸,也许,从这一刻开始,肖清竹的一面一面都要展现在她眼前了。
“又看!”肖清竹看懂了杜思林眼中的意思,环住她的手臂,靠在杜思林的肩头,“傻瓜,无论我有多少面,我都还是我。”
鼻腔里涌进肖清竹淡淡的芬芳,杜思林的心在这一刻无比宁静,是啊,无论是哪一面的肖清竹,都是她,那个她爱的女子。
“我知道了。”杜思林闭上双目,葱指从肖清竹的发丝间滑过。
肖清竹浅笑,她知道杜思林知道。这默契仿佛与生俱来般的存在于两人之间,即使无言,也能知彼此心意。
昊诚是深河市有名的企业,涉及范围很广,尤其在制药方面。
显然肖清竹要来视察的消息早早就被昊诚的领导所知晓,所以一进门昊诚的总经理就迎了上来。子公司的总经理,论职位的级别来说,比肖清竹低上两级,但论年纪,大了二十都要不止了。
这是一个约莫有五十岁的中年男人,叫裴洪,身体略微发福,许是长年周转于饭局酒桌之间所以啤酒肚很明显,最让人印象深刻的除了那有西瓜大小的啤酒肚外,还有光洁的头顶。
杜思林没有避忌什么,冒充肖清竹的私人助理,跟在她身后悠然自得。
她来深河是因为一股直觉,她觉得在这里会有些什么事情发生。但若真要她现在去做些什么,还真是没有。尤其是在知道姑姑也在深河之后,杜思林觉得,在这里,恐怕是连捉鬼除妖的消遣都没有了。
“台助理,请问肖总在饮食上有没有什么偏好或者不偏好?”就在肖清竹一本正经的做着视察的工作时,杜思林被裴洪的助理小黄拉到一边悄悄的问。
“不知道。”杜思林说。
“不知道?”小黄愣了一下,见杜思林一脸淡漠的表情,以为是自己“程序”没有走到,他赔着笑偷摸的塞给杜思林一个信封,“这是一点小意思,希望台助理不要嫌弃。”
他一直称呼杜思林为台助理,从姓氏上就弄错了。想来是真的没有人会相信,居然有人会用胎儿的胎字把。
“不要。”杜思林蹙眉,把信封扔给小黄。
小黄见状,急忙接过信封,那里面可是红扑扑的人民币,谁舍得让他们被丢弃在地上?
“想知道就自己去问。”杜思林懒洋洋的抬了抬眼皮,吐出一句话。话音刚落她便大步流星的走到了肖清竹身侧。
肖清竹对她笑了一下,看杜思林一脸冰山的表情就知道,肯定是方才那个人做了什么她不喜欢的事。只需猜测便能想到,定是去打听自己的喜好了。
小黄灰头土脸的跟上来,在裴洪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裴洪脸色一僵,随即又恢复了常态。
“刚刚,小助理对台助理有些得罪,还请台助理不要见怪。”裴洪笑着说。
肖清竹的私人助理,在级别上,还是要比裴洪高一级。不说是顶头上司,那也是上司了。
杜思林瞥了一眼裴洪,别过头去。
“裴经理,除了工作以外,在别的方面,我要求不高。”肖清竹说。
“是是是。”裴洪点头附和,肖清竹的气势就压的裴洪无话可说。
这个女人,难怪在这般年纪就能当上昊天的总经理,裴洪在心中暗自咂舌。
“过一会儿把公司最近三个月的账目交给我,我们去厂房看看。”肖清竹说着牵住了杜思林的手,十指交错相扣。
“好的好的。”裴洪的额头析出了密密麻麻的汗,查人先查账,幸亏他连夜叫人把账面都做的好好的。
厂房的地址就选在离公司不远的地方,总的说来,昊诚所在的位置算是深河市的郊区,这个厂房是专门的制药厂。
一道道的流水线,当工人们见到老板对两个女人点头哈腰的时候,都觉得诧异万分,所以在他们经过的时候,都不由自主的注目停留。
对待工人们,肖清竹是温婉的,说话如同冬日里的阳光,耐心的听着他们的叙说。对昊诚的意见,工作上的问题,诸如此类。
“肖总,我已经在万豪定了包厢,请您先去吃午饭吧。”裴洪恭敬有礼的说。
“万豪?”肖清竹知道这家酒店,不止在深河有名,据说万豪的老板是个极度了不得的人物。“是的,您难得来一趟,我们作为下属的应该好好招待。”裴洪笑着说。
不过下一秒他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因为肖清竹说的一句话。
“不了,把万豪的包厢退了吧,中午我们在食堂吃。”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早上八点准时更新
由此大伙要长记性,千万不能得罪腹黑姐姐,吼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