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是铁哥们,跟胤禩胤禟水火不容,到了这儿才发现,她又被小说误导了,胤禛确实跟胤祥来往比较频繁,感情应该比较好,因为胤禛在舒宜尔哈这儿用饭时,遇到他特别喜欢的菜色,会惦记介绍给胤祥,但是说胤禛跟胤禩水火不容,那完全是扯淡,以后如何不得而知,就目前来看,胤禛跟胤禩关系还算可以,两家相邻而居,三五不时会互相拜访,四福晋和八福晋也是常来常往,可能是两家还没到互相对立那一步,眼下相处的还比较融洽。
各府的福晋们要进行夫人外交,侧福晋和庶福晋也有自己的交际圈子,舒宜尔哈对这些不感兴趣,很少出门交际,总是深居简出,连进宫赴宴都是两次里去一次,倒是得了个安分守己的名声,乌喇纳喇氏对此应该比较满意,过年的份例分给舒宜尔哈的都是上好的。
舒宜尔哈比较关注的是乌喇纳喇氏那边的情况,还真被她猜中了,乌喇纳喇氏并非主动避孕,因为在她把小道消息送出去后,乌喇纳喇氏那里再没出现过那种香气,而正院伺候的人换了两个,乌喇纳喇氏身边的一个嬷嬷也消失了,想来那东西的出现跟这几个人有关,只是究竟来源于何处,似乎乌喇纳喇氏并没有查出来,舒宜尔哈就更无从猜测了。
这事带来的好处是,胤禛对后院的关注度上升一个档次,府里的安全性一下子提高不少,舒宜尔哈猜他安排的有人监视后院,不过她倒觉得这是好事,反正她从没打算用什么阴谋诡计,她若是出手,必定是用阳谋,也就不怕人盯着,但别人却不一定,多几双监视的眼睛,想来府里会清净许多,她也能省点心。
舒宜尔哈是这么想的,只是她没想到别人也不是傻子,有些争宠的手段虽然简单粗暴,却出乎意料的好用,腊月二十七这天,胤禛本来是歇在海棠院的,晚上两人刚准备睡下,就有人砸响海棠院的门,开了门一看,是李氏身边的人,人家一脸焦急忧虑,在门口就跪下了,只说是二阿哥病了,求海棠院的人通融禀报胤禛。
在内室听白嬷嬷用平板的声音把那人说的话学了一遍,舒宜尔哈当即失笑,她推了推旁边的胤禛,似笑非笑的说:“以前就听说李妹妹最是离不了爷,看来果然如此,爷快过去吧,省的李妹妹等急了,反倒说妾嫉妒不容人。”
胤禛在舒宜尔哈揶揄的目光下嘴角抽了一下,舒宜尔哈越是推他出去,他越是端坐不动,嘴里说道:“哪个奴才这般不懂事,小主子不舒服就去请大夫,请爷去有何用?”又要叫人拉那人去打板子。
舒宜尔哈大笑,仍是劝道:“爷还是过去走一趟吧,想来李妹妹再不懂事,也知道派人去请大夫,让爷过去,不过是想有个主心骨,您若是不去,急坏了李妹妹可如何是好?她还要照顾大格格和二阿哥呢,这点脸面您总要给的,不然李妹妹面子上过不去,两位小主子也不好看不是!您要是真觉得她身边的人不稳重,又照顾不好小主子,等二阿哥好了,把那些不尽心的奴才都换了,还不是您一句话的事儿!何苦现在怄气,二阿哥不适,心疼的还不是您?”
胤禛深深看了舒宜尔哈一眼,说了句“你先歇着吧”,在他的第一贴心奴才苏培盛的服侍下,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走了,舒宜尔哈望着他的背影冷笑一声,回头就歇下了,她才不会傻乎乎的等他回来呢。
次日一早,舒宜尔哈照常起来,发觉蓝玖给她梳头时格外安静,不禁笑道:“你也有闭上嘴的时候,倒真是稀奇,不过我还是喜欢听你叽叽喳喳说话,听着就热闹。”
蓝玖小心翼翼的看舒宜尔哈一眼,轻声问:“主子您不生气吗?”
舒宜尔哈一怔,才知道这丫头是怕自己因为昨天的事生气才这么安静的,不由一笑:“有什么好生气的,昨儿个不过是个开始,不到最后,哪儿看得出谁吃亏谁占便宜,你主子我可不是挨打不还手的人,你且往下看吧!”
蓝玖仔细观察一番,确认舒宜尔哈的笑容一点儿都不勉强,方放下心来,笑道:“主子不生气就好,奴婢听说,昨儿个的事儿是那位惯用,好几个人都吃过亏,偏爷就吃这一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