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她还是穿着那件黑色的卫衣衬衫,头上戴着个帽子。
“你真的够快的。”我说。
宋文玲冷冰冰的,没说话,她说,“你和我爸爸,今天的谈话还算妥当吗?”
我笑着说,“十分妥当。你爸爸,给了我一个让我十分兴奋的消息。”
宋文玲说,“哦,是吗。对了,我爸爸让我传给你一句话,他说让你别忘了找东西,越快越好。”
我立即就知道,他说的是那本黑色笔记。
我点点头,“好。我知道了,谢谢你。”
宋文玲点点头,“走了。”然后身子一转,身影迅速消失在夜幕。
我回到家,到了卧室,打开电脑上网,在交通里面查到了明天去叶县的火车票,我直接订了一张往返的车票,然后去了我原来的卧室。
在这卧室的床下皮箱里有我老家门上的钥匙,我拿出钥匙,放进口袋,正好碰到那个女人也到这个房间里来。
我尴尬地笑了笑,那女人也是淡淡地笑笑。我和她擦身而过的时候,那女人突然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腕,我不由地浑身一紧,慢慢地回过身去看她,却看见她又露出了那个奇怪的笑容。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卧室的。反正我看到那个笑容之后,浑身抽筋,僵硬,脸红燥热,脑海一片空白。
难道我喜欢上这个女人了?
我去,怎么可能!
我拍了拍自己的脸,拿出那串钥匙,仔细地端详着它。
明天就要回去了,不知道那里变成了什么样子。
十三年没人居住的房子,岁月足可以将它摧毁成一片满目疮痍的废墟。
我脑子里想象着老房子杂草丛生的样子,慢慢地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在梦里我看见那个神秘的女人正和宁静拥抱,抱着抱着,那女人却张开嘴咬住了宁静的喉咙。
就在这个时候,有个人使劲拍了我额头一下,将我给拍醒了。我睁眼一看,宁静的脸正距离我的脸不到三公分,我刚才那个梦一下子浮现出来,以为宁静是被咬死的鬼,当即大叫一声,朝一边滚去。
宁静哈哈地大笑起来,指着我笑得前仰后合。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个梦。
不过为什么我做了一个这样的梦?
奇怪了,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难道说,这个女人一直被我很警惕?或者一直被我潜意识地排斥,对她有敌意?
这么一想,这女人各种异常的表现都浮现在我心里。我隐隐约约地竟然有了一种心悸的感觉。
宁静说,“喂,你怎么了,摔傻了?”
我爬起来,“没事。刚才真的被你吓死。”
宁静切了一声,“你把整个床都占了,想让我睡地板啊?”
我看了看刚才自己睡的地方,原来自己摆了个大字型。
我说,“那好吧。你睡床,我睡地板。”
说着,我从衣橱里抱出一床毯子,扑在地上。
宁静见了,说,“你,不怕感冒?”
我说,“这不是在你的屋檐下么!沙发那么硬,我睡那里会得关节炎的。再说,你又不去和那个女人睡一起,总不能让我和她去睡一张床吧。”
宁静来劲了,“好啊,那你去啊。”
我白了她一眼,躺到了地上。
宁静踢了我一脚,“睡床上去。”
“那你呢?”
“我也睡床啊。”
我哂笑道:“姐。这个不必了吧。咱俩可是……”
“闭嘴!上去!”
我被强拉硬扯着扔到了床上,脸红脖子粗的,情急之下,我拿出一把匕首放在身边,“这是分界线。咱俩谁也别碰谁。”
宁静“唏嘘”一声,“瞧你德行。别说话,关灯。”
关了灯,房间里陷入了一片黑暗。
宁静躺在我旁边不停地吸鼻子,喉咙里有一些奇怪的声音。
我问他,你怎么回事?
“别说话,睡你的。”
不知道这人是怎么回事。我明天也赶着早起的火车,转过身去不多一会儿就感觉迷迷糊糊的,似乎做起了梦。
就在那个梦渐渐变得清晰的时候,忽然一只手抓住了我的手腕,将我给抓醒了。
是宁静。
我刚想喝问她,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门开了一道缝。月光从窗户透进来,斜斜地洒在房间,房门那一条缝隙刚巧被月光照个通透。
我看到,在那团惨白的月光下,有一个人正幽幽地站在那里,在朝我们卧室张望。
我一看,那竟然是那个女人!
ps:忘了给各位说新年快乐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