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寇,再次朝着葭州城攻去。
“大哥,姓张的这明明就是要让兄弟们送死!”
“是,大哥,我们去投闯王吧,不在这里受气了。”
“大哥,我们去投闯王吧!”
……
四百多亲兵围大李自成身边,纷纷对其说道。
“都闭嘴,给我攻城!”李自成双眼圆瞪,拔出腰间长脸,剑尖直指葭州城,亲自带着人攻了过去。
一天厮杀下来,五百亲兵仅仅只剩下了二百多人,小包子也受了伤,肩膀上一片血红,鲜血一滴一滴的渗透了出来。
同时还有五千多流寇丢掉了性命,不过李自成毕竟是李自成,他手下死去的二百多亲兵,个个都是南征北战的老兵,弓箭和鸟铳都打的很准,所以在死之前,给葭州的八百兵勇和几千壮丁造成了很大的伤害。
第二天,李自成他们在兵营里养伤,不过下午的时候,就传来消息,双翅虎和缚金龙带着人杀进了葭州城。
砰!
“可恶!”听到消息之后,李自成一脚将大帐里的桌子给踢翻在地。
“大哥,张存孟真不是个东西,我们昨天拼命,他们今天摘果子,并且兄弟们都受了伤,城内的好处我们是一点都分不到。”
“是啊,大哥,我们不能再跟张存孟这王八蛋混了,我们去投靠闯王。”
“大哥,闯王不是你的舅父吗?”
……
这一消息再次让李自成的亲兵怒火中烧,他们昨天死了一半的兄弟,带着二万流寇打残了葭州城的守军,今天张存孟就让他们两个亲信去摘果子,欺人太甚。
李自成也恨不得马上离开张存孟,去投靠在吉州的舅父高迎祥,不过他的城府很深,同时也并不甘心被张存孟这样利用,他绝对要以牙还牙,并且还要从张存孟这里得到他应得的好处。
于是他挥了挥手,说:“我自有安排,以后谁都不准说这样的话。”
“大哥……”
“如果还认我这个大哥,就听我的话。”
“是,大哥!”
……
吉州和葭州的消息传到了平阳城,知府刘清知愣住了,这才仅仅不到五天的时间,吉州和葭州就相继沦陷了。
“田知县和赵知县他们可活着逃出来?”他对来报信之人询问道。
”回大人,田知县和赵知县双双战死在城墙上。”报信之人回答道,其实只有葭州的赵知县战死在城墙上,而吉州的田知县却是一个胆小鬼。
“国之栋梁啊!”刘清知开口说道,随后马上亲笔写了折子,让人快马赶往太原府,送给巡抚李君年。
这几天,李君年的头都大了,太原守备刘志手下仅仅只有一万三千兵丁,并且都是一些痞兵和兵油子,能打之兵很少,让他们守着太原城还行,要让他们离开太原城去平阳府跟高迎祥和张存孟的叛军作战,就有点不够用了。
于是在得知高迎祥和张存孟两股叛军东渡黄河进入山西之后,他马上派人八百里加急,将军情折子送进了京城,同时他让山西都指挥使开始从全省调兵。
山西本来就不太平,穷人吃不上饭,高迎祥和张存孟的队伍进入山西的消息传开之后,山西各府各州县,瞬间大乱,几天之内,发生了几十起流民和乞丐造反的事情,一时之间,山西仿佛就要成为第二个陕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