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伊目瞪口呆,这男人,还能不能好好交流了?
得,不让她看他手里的那份,她看别的还不成?
不理他,拿起桌上的另一份资料就看了起来,只是下一秒,伴随着一声惊呼,伊伊身体一悬,整个人就都竟被拦腰抱了起来该。
“藿廷遇,你放我下来!我真没时间跟你闹。”伊伊踢着腿,挣扎了要下来蹂,
整天知道闹的也不知道是谁?
藿廷遇也不理她嘴上说什么,只管紧紧抱住她,大步朝门外走了去。
伊伊屁股刚一沾床,转身就要爬起来,却被藿廷遇拽着脚踝轻轻一拉就又拉回去了,一个黑影也随之覆了上来,将她直接压住。
“如果你不想明天早上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现在就给我乖乖的,马上睡觉。”藿廷遇睇着身下的人,一脸风轻云淡,
伊伊面部却狠狠一抽,抵在对方胸口的手顿住,有这样耍流.氓威胁人的吗!?
但她更清楚,他绝对是说到做到的人!
最后没办法,有气没处撒,张嘴在他脸上咬上一口才算解气,也不看他到底有没有被自己那一口给咬的破相了,置气般的扯过被子就把整张脸给遮住了。
摸着左侧脸颊上清晰可循的牙齿印,藿廷遇哭笑不得,这个女人,现在是逮到哪儿咬哪儿了是不是?
翌日早上,
藿谚西遛完巧克力回来,看到爹地妈咪已经在餐厅了,碍于之前某人的不平等条约,藿谚西没办法,只能把巧克力拴在外面。
“巧克力乖乖,我一会吃完早饭就过来接你!”
说完,摸了摸巧克力的头,藿谚西才走进大厅。
“爹地早,妈咪早。”洗过手,藿谚西在餐桌上坐下,视线却一下被某人脸上的牙齿印给吸引住了,“爹地,你的脸怎么了!?”
藿廷遇面不改色的喝了口咖啡,朝身旁某人瞟去一眼,后者假装没看见,笑靥如花,拨了一个鸡蛋放到谚西碗里。
“昨晚被只不听话的小狗咬了一口。”
藿某人指桑骂槐,伊伊刚收回去的手在半空一僵,你才狗呢!你全家都是狗!
额,等下,好像哪里有些不对劲?
藿谚西听完这话却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小狗?
该不会是巧克力吧!?
可是昨晚他明明有锁门的,巧克力怎么会突然跑出来把爹地给咬了!?
虽说巧克力已经打过疫苗了,可爹地被它咬了,那是不是还要去打针?
“爹地,那你今天要去打针吗?”
“打什么针?”伊伊吃着吐司,随口问了句,
谚西一脸正经道:“狂犬疫苗啊!”
闻言,伊伊刚喝下去的一口牛奶,差点没给一口全喷出来!
“狂犬疫苗!?你当你妈——”
伊伊嘴巴一闭,及时踩住刹车,后面‘有狂犬病’这几个字才没有说出来,如果真说了,岂不是向儿子承认是她咬了他爹地?
“当你什么?”谚西不解的看着她,
伊伊捂着嘴轻咳了一声,斜他一眼,“当你妈不懂吗?”
藿谚西:“……”
看着某女的表情,藿廷遇唇角浅弯,这才淡淡开口,“不用了,这只小狗,还没那么毒。”
伊伊彻底面黑!
*
秦凤芸和阮微微用完早餐后一起去了趟医院,阮茂丰的情绪已经渐渐平静了下来,但精神并不怎么好。
沈芩茹的死,加上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对他而言,无疑是两记沉重的打击。
秦凤芸看在眼里,难受在心里,可却又什么也做不了……
“微微,这段时间你爸爸这里可能要让你多辛苦一点了。”走出病房,秦凤芸拉着阮微微的手,语重心长。
阮微微垂着头,看着握着自己的那只手,半响,抬头,“奶奶,其实有件事我这两天一直想跟你说。”
“嗯?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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