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我的计划,师兄皱了皱眉说道:“这……能行么。这可是‘凶请’。”
我摆了摆手,朝着师兄“嘘”了一下,小声说道:“怎么也得试试,总不能困死在这吧。要是能把给咱使坏的黄鼠狼子‘请’过来,那咱也省事儿了啊。”
师兄没言语,像右边的一个墙角走了过去。
小离显然也是有点害怕,不过我告诉她,有什么事就大喊,我绝对会第一时间就过去。小离点了点头,来到了师兄下方的另一个墙角,我则走到左边有蜡烛的那个墙角。
现在看起来,我、师兄、还有小离,分别站在了三个墙角。师兄站的是右上,小离站的是右下,我则是左上。我们现在要做这件事,是十分的危险。因为这是一个在网络上广为流传的游戏,名字叫“四角游戏”。
说是游戏,其实就是请“仙”的一种方法,而且这种方法,被行内人称为“四方仙”。请分很多种,很不凑巧,这一种就叫做“凶请”,不管玩的人抱着什么样的态度,请来的东西,一定不是善茬儿。网上流传的四角游戏是需要四个人,在开始的时候,要由一个人,摸索着墙壁朝前走,当他拍到角落里另一个人的肩膀的时候,停住脚步,由被拍肩膀的人继续往前走。
这样游戏开始之后,肯定会有一个角落是没有人的,当发现没有人的角落的时候,就要报自己的名字或者咳嗽一声,继续往前走。当玩到一定程度时候,参与者就会发现,根本没有人说自己的名字或者咳嗽。那么,恭喜了,这就算是请到“仙”了。不过接下来如何送走,那可真就是不好玩了。
“四方仙”有个讲,那就是只要在附近看到有人在“请”,不管是什么路数,只要不是凡人,那就都得过来走一圈。这个讲是什么人定的,已经无从考证了。现在我想“请”的就是暗中给我们下坏水儿的黄皮子。
只要把那些黄皮子请来,那我们就有办法破了它们的“迷阵”。话不多说,我叫了声二白。二白就冲到了角落。我看了看师兄和小离,然后点了点头,我们仨一块儿把手电关掉了。我说了一句口诀(以防万一,在这儿恕我不能告知各位说的是什么),紧跟着由小离喊开始。
师兄第一个走到我这里,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摸索着墙壁向前走去,拍在了二白幻化出的身子上。二白继续走到小离那里,我听到小离“呀”地叫了一声,显然是二白把她吓了一跳。
没多一会,就听到小离咳嗽了一声,然后就是师兄重重地拍在了我肩膀上。四周一片漆黑,只有我们摸索墙壁以及不时的咳嗽,我觉得,这要是弄个什么“实录”,发到网上,肯定能火。只是我们现在没有,也不能有别的心思去想那些没用的事。因为我们都在等待没有人咳嗽的一刹那。
大概就这样持续的走了十多圈,一直都有人咳嗽。我就有点纳闷了,如果黄皮子在附近的话,应该早就上钩啊。
正想着,忽然我就觉得肩膀上一沉,紧跟着有人喊了一声什么。很模糊,我没听清,只觉得一股凉气从我身后传了上来。
不像是师兄的力道,那会是谁?我忙喊了一声二白,只觉得二白“嗖”地一下回到了我身上,我一转身,猛的打开手电。
手电光照耀之下,我就看到一张满是雾气的脸就那么站在我身后直勾勾的盯着我。与此同时,师兄和小离的手电光也一下子亮了起来,一起打在了那个人的脸上。
我吓了一跳,伸手又要抽御鬼扣。没想到那人怪叫一声,直接就把手挡在了面前,一下子蹲在了地上。
那人一边摆手一边喊:“哎哟,眼睛快让你们晃瞎了。你们这是成心的吧,就欺负我老乾是一只眼,怎么不照那边儿啊!”
我一听,这人声音怎么那么熟悉啊,在仔细一看,这人脑袋顶上扎这个发髻,穿着灰蓝色的棉袄棉裤,不是黄皮子,竟然是乾盼山!他蹲在地上,满脸的雪花,正不停的冒着热气。
我叹了口气,虚惊了一场,看乾盼山身上有好几条口子,都露棉絮了,我心里不由一紧,赶紧问道:“我说乾大哥,您这是突然从哪冒出来的,扎纸刘?”
乾盼山哼了一声说道:“我还能是哪,就在这破村子里转呗。那些黄皮子不停的围着我跑,差点就让它们啃的连骨头渣都不剩了,还哪有功夫管扎纸刘那老小子!”
我看乾盼山身上只是衣服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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