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师兄摸着下吧说道:“莫非,是有地仙揽的劫?”
张婆婆点了点头,吧嗒了一口烟叹了口气说道:“嗯哪,是地仙揽的。这劫可恼火了,是个邪修的黄皮子弄的。”
一听是黄皮子,我心里“咯噔”一下。黄皮子闹人可是出了名的厉害,要是得罪了它们,那可真是吃不了兜着走。那天我们门上的鸡血,估计就是黄皮子弄上去的。昨晚扎纸刘的小纸狗“黑蛋儿”还跟黄皮子打了一架。我心说,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啊,马爷那边已经跟丢了,这边又惹上了黄皮子,这接下来恐怕没等我们找到鬼爪青雉,就得被黄皮子玩死啊。
乾盼山朝着张婆婆拱了拱手说道:“看您家老仙和您这道行,要比我们高的多。但为什么您没亲自去收拾那黄皮子呢?”
张婆婆摇头闭眼说道:“咋没收拾,收拾不干净。也是同修,俺寻思俺家老仙出马了就肯定能成,可是那黄皮子不干,非得要把人磨死。而且,它手上有个玩意,有点厉害。闹的俺家老仙也不愿意管了。”
说完张婆婆又吧嗒了一口烟,吐出的烟雾缭绕在她面前,让我有有些看不清楚她的目光。张婆婆说道:“要不是有那玩意在,俺也不会把你们给叫来了。我知道你们想找的书里的那个邪门东西,就告诉你们吧,俺家老仙儿知道它在哪疙瘩。”
我看了一眼师兄,心里一震,看来这张婆婆肯定是知道鬼爪青雉的事情。我刚想再问,谁料张婆婆却咳嗽一声说道:“不过,俺家老仙说了。得先把那作祟的黄皮子给逮回来,才能告诉你们。”
乾盼山一直腰,眨着他那只独眼兴奋地说道:“那感情好,我就是拼了命也得把它弄回来啊!”
张婆婆却嘿嘿一乐说道:“先别忙夸海口,你们就不想知道那黄皮子手里的玩意是啥?”
扎纸刘贼溜溜地问道:“是啥宝贝,您老人家给咱说说呗。”
张婆婆眼睛一睁,接着一眯指着乾盼山说道:“是不是宝贝我可不知道,不过我知道和他怀里揣着的有瓜葛。”
我们都看向了乾盼山,不知道他怀里装的到底是什么。乾盼山眨了眨一只独眼,伸手往怀里一摸,紧跟着往外一掏。我一看,那不是之前小离在火车上给我的摄鬼镜吗?乾盼山不知道什么时候,把那块从女鬼真身里取出来的金文铜片也插在了摄鬼镜上。
乾盼山也是有点奇怪,手里拿着那块带着金文铜片的摄鬼镜对张婆婆说道:“您说的是这摄鬼镜?”
张婆婆点着头说:“没错,就是这个。”
我反倒有点不太明白,按理来说,黄皮子那有个一模一样的摄鬼镜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呀。二白也说,这摄鬼镜不是辟邪抓鬼的东西么,怎么反倒成邪物了。
乾盼山吸了口气说道:“这摄鬼镜怎么也应该算是件法宝吧,应该不会和邪门的东西扯上什么关系才对啊。”
张婆婆烟抽完了,把烟袋锅往炕沿上一塔说道:“嗯,这镜子是好东西。不过,那铜疙瘩可邪着呢。”
张婆婆望着摄鬼镜上的金文铜片,眼睛里闪着精光。我知道这金文铜片的来历似乎是和黄帝铸的鼎有关。黄帝都成仙了,这鼎,怎么也应该是仙器才对吧。
张婆婆看着我在那发愣,笑着说道:“有这铜疙瘩的地方,一准不消停,这还不够邪呀。”
一听张婆婆这么说,我寻思了一下,还真是这么回事。心说,黄胖子的那个护身符不会也是这金文铜片的一部分吧。说着我从兜里拿出了黄胖子的那个护身符。张婆婆一看就点着头说,这黄胖子的护身符她之前就见着了,也是有问题。
我就有点奇怪地问张婆婆:“可是,那黄皮子都有金文铜片了,它还要这护身符做什么?”
张婆婆叹了口气说道:“那黄皮子肯定也是让这铜疙瘩迷惑了。它想要变得更厉害,就得不断的找这些东西。它自己办事儿不方便,就觅上了那个真身的女鬼。那女鬼被铜片儿给制住了,得乖乖的听黄皮子的话,替它办事儿。”
我一下子明白过来,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说那女鬼怎么找上黄胖子的,原来是为了他手上的护身符。
二白说:“哥,那黄胖子说他做的那个噩梦,女鬼身后还有只‘猫’,说的是不是就是那只黄皮子呀!”
我一拍脑袋,心说还真有可能。张婆婆看着我笑着说道:“你俩兄弟也是厉害,一口气把那真身女鬼给收拾了,不简单呀。”
张婆婆这一夸我,反倒让我有点不好意思了,我刚想说话,没想到张婆婆的孙女乐乐跑了过来,笑着说:“奶,小沫儿说他也厉害,他要跟这叔和他弟比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