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提到了这个mini旁边,那人打开车门,把他扔了进去,然后就唰唰唰几下,把他身上的衣服就给扒了下来。他想看看究竟是谁,可是就见那人的脸隐藏在卫衣帽子的黑暗里,怎么也看不清楚,那人给他嘴里塞了点什么就走了。
接下来的事大家都知道了,孟凡见我过来了,突然身子就能动了。他使劲的想开门,但是手给绑在了身后,只能努力坐起来朝车窗外喊。那毛巾被连张嘴带鼓腮帮子的顶出来半截,跟舌头似的挂在嘴上,这才有了之前那一幕。
“白哥,我可跟您点的那么明白了,您怎么就不听呢。”
孟凡叹了口气,一脸的委屈。
“不是我不听,原本我也没瞧出来是怎么回事。可那时候他们家的钟自己打起点来,那老夏就跟个饿死鬼投胎似的,把我手腕子给抓住了,这么一折腾,顺带就给办了不是。”
师兄一只坐在驾驶座上没有说话,从后视镜里,我也看不出他有没有在听我们说话。不过孟凡倒是没太注意师兄,一直就在那跟我说着话。
“刚我听到外面有救护车的声音,不会是闹出人命了吧。”
孟凡有点惊恐的看了看我。
“没有,就是老夏身体有点虚弱。我们打电话送他去医院了。”
我淡淡地说道,没有把小离她二婶的事也说出来。毕竟孟凡已经够倒霉的了,我不想再让他搀和进这事里来,师兄发动了车子,这就朝市里开去。
把孟凡先送回了家,他回去换了一套合适的衣服又把我的风衣送了出来。
他趴在车窗上一脸的认真,对我说道:“白哥,就听凡子我一声劝。这里的事,真没那么简单。咱也就是平时鼓捣些个简单的玩意,碰到这种玩命的事,犯不上跟着拼。”
我点了点头说:“行,我明白了。这事儿就这么着吧。你自己小心点,有什么事儿电话里言语一声。”
孟凡微微点了点头,没说什么。师兄按了下喇叭,这就把车开走了。
“怎么看?”
我朝着开车的师兄说道。
“看不出来有什么破绽,他的家伙式也都被缴了,也看不出什么线索。”
师兄摇了摇头,慢慢地说道。听师兄这么说,我也慢慢的陷入了沉思。把脑袋里的线索穿来穿去,也没什么个结果。想的我有点心烦。
“哥。你说孟凡那小子在这车里躺了多久?”
二白突然问了我一句。
“大概听他那意思,怎么也有一个多钟头吧。”
我顺口回到。
“他说他约莫走了半个小时,后来又听到救护车的声音。咱们在那宅子里少说也折腾了俩小时。出来的时候都已经十点钟了……”
听二白这么一说,我一琢磨,还真是,这小子自己光溜溜的在这车里躺了俩小时也真够他呛的,不过转念又一想,好像是有点不对的地方。
“你是说,孟凡他……有问题?”
我问二白。
“我也说不上来,就总觉得,哪里有问题。”
我和二白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奇怪感觉,但究竟是哪有问题,也还说不上来。
师兄听着我对二白说的话,也没有什么太多的反应,他把我送到家门口,说了句“电联”就开车走了。
我家住的地方也挺普通的,就是个两居室。大屋都被我和二白鼓捣成放家伙的地方了。小屋里则变成了卧室。
进了客厅,把我那件沾着“战利品”的风衣扔进了洗衣机,我就坐在了沙发上。过惯了这种日子,也不觉得早出晚归有什么不好。
听着洗衣机里的动静,我就有点犯困。二白平时是不用睡觉的,但是因为是附在我身上,所以他也愿意跟着我一起“入睡”。
不过偶尔他也喜欢出去活动活动。我不点鬼烟给他闻的话,他也能已原本面貌出来,不过也干不了太多的事。
所以老头子给我想了个办法。就是在没有鬼烟的情况下,让二白附到一只娃娃身上。所以,如果您到我家里来,看到一只兔子娃娃满地乱跑,千万别以为是什么高科技,其实就是二白借着那娃娃的身子活动呢。
我这刚有点犯困,二白就自己出来了。我睡觉的时候,他偶尔会看看书,看看电视。再复杂的事儿,他做起来也吃力,因为那兔子娃娃的手是没有手指头的。
二白也总是抱怨我对他不好,连买个娃娃都不带手指头。我就挺冤枉的,平时我也不太逛某宝,街上找来找去也没找到有五根手指头的娃娃。
想着想着,我就有点迷糊了。
正想着,我就听到二白朝我说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