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褂,检查了小离二婶的伤势,做了个颈部固定就把人抬到了车上。
“楼上还一个呢!”
我朝着那些救护人员说道。
“楼上的什么情况,也是摔倒了?”
一个戴口罩的男救护皱了皱眉头说道。
“不,不是。就是身子骨有点虚弱,你……你们上去看看就知道了。”
我已经无法形容出上面的情况了,只能让他们自己上去看。
那几个救护人员把小离的二婶抬到救护车上,又匆匆的返回到了别墅。
“呕……”
我在楼下清晰的听到了那几个救护人员的“回应”,过了一会,就见满身污秽的小离她二叔被他们用单价抬了下来。那几个救护人员的夜宵吃的是什么,我已经不用猜就能知道了。
“食物中毒,病人身体极度虚弱,快挂盐水。”
那几个救护人员虽然也有些狼狈,但却十分敬业。师兄也和小离从楼上走了下来。小离说她二叔没有儿女,她得陪着去医院,于是就跟救护车一起走了。从她那感激的目光来看,估计明天还能再联系我们。
“那饕餮纹自己消失了。”
师兄看着我,冷冷的说道。
我和他站在别墅门口,吹着秋风,感觉两世为人似的。
“为什么没到九点,他二叔就开始闹了呢?”
我摸了摸下巴,有点奇怪的说道。
“哥,是那个钟!”
二白忽然说了一句,我这才想起来。之前那钟没到九点就自己敲了起来,小离她二叔这才开始闹腾。莫非是那钟里有问题?
我叫了师兄,两个人又重新回到别墅里,四下找起那个打点的钟。
找了一会,果然在客厅角落看到了那个老式的座钟,罗马数字的钟盘,明晃晃的钟摆。棕色的木壳上刻着些花。怎么看这钟只是普通的座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师兄还在观察,我就已经上手去拆那钟了。要说我修东西不成,这拆东西可不在话下。三下五除二,那钟前面带玻璃的钟箱就被我给卸开了。我把脑袋伸进钟箱里,顺着给钟上弦的吊坠看了上去。就见一个泛着金光的东西在卡在了里面。
“这是什么?”
我伸手把那东西从钟里拿了出来,碰的打点的小锤一阵响。
就见手里拿着的似乎是个铜片,铜片正面刻着的也是那“饕餮纹”,不过在周围密密麻麻的刻了许多小字,还有几圈跟蚊香似的凹槽。
“金文?”
师兄从我手里拿过那那块铜片说道。
“师兄,上面写的什么啊?”
我是不认识什么金文,但看师兄似乎是看得懂,我就随口问道。
“我也看的不是特别明白,大概好像是什么请神的咒文,得拿回去让我爸看看。”
他说着,就找了块布,把这铜片包了起来,放进了身后的防水包里。
“看来这给小离她叔叔下灰的人也不简单呢。”
我回忆着这一连串的经过,心里不禁有些不好的感觉。
从门口的那半截女士香烟,到这钟里的这块写着金文的铜片。就算是下灰,这做的也有太过了。如果平常的给人下灰,顶多就是慢慢磨死这个人,但看起来那下灰的人并不是想直接至小离她二叔于死地。
至少,我觉得已这人的手法,肯定不用这么大费周章的来整一个人。而且,不是用别的鬼,而是让小离她二叔自己变成真身级的玩意,这怎么看,都像是在……养鬼。
说起门口那半截女士烟,也不知道究竟是谁扔在那的。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抽烟的人,就肯定是下灰的人。因为,那女士烟里不单单是烟草和薄荷,还有混着一股尸臭味。
女士烟,女人……又是女人,撬我和二白行的也是个女的,给小离二叔下灰的也是个女的,不会那么巧吧。
“少白,咱们先撤吧。”
师兄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
我点了点头,出了别墅,把门给带上了。
“哎哟,这是哪啊……咱怎么回去啊?”
望着这片别墅区我突然才想起来,来的时候我可是戴着眼罩过来的,至于这是哪个地方我都不知道呢。
师兄从兜里掏出个东西按了按,结果我就看到小离停在不远的那辆红色的五门mini叫了两声。
“行啊,师兄。妹子的车都给你开了,老实说,你俩……什么关系?”
我笑着锤了师兄一拳,师兄则眯了眯眼睛没有说话。我心说,你不说就不说吧,怎么还眯着眼睛看我,我又没想抢你女朋友。
走到车门的时候,师兄忽然说了一句:“我和小离是大学同学。”
我反应半天才反应过来,感情他这是在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
我这就拉开车门,准备上车。
可刚一抬手,我就看到那车里似乎有个白乎乎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