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车就跟活了似的亮了亮。
女壕就是女壕,挺有品味。我赞叹着摸了摸兜里。
“哥,你眼罩早上起来扔家里了……”
二白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昨晚回到家我都懒得脱衣服关灯,直接带着眼罩就躺沙发上睡着了。早上着急去管王彪子要账,眼罩竟然忘带了。
“给。”
师兄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眼罩甩给了我,我一看,这小子是有备而来啊。还没想完,他又塞给我一个东西,我低头一看,是一副耳机。
“这是干嘛?”
我有点奇怪的看了看他。
“怕你和二白闷,我下了首新歌。”
说着师兄先开了车门坐到了副驾驶,我也乐得清闲,坐进后排,戴上眼罩和耳机张开双手靠在了那真皮后座上。
别说,这一路好像那俩人也真没怎么说话,我也懒得加入那么沉闷的氛围。等师兄给我的手机里,那只有一首单曲循环的《小鸡哔哔》放到第十五遍的时候,车子停了下来。
我悄悄撩开眼罩,看见车子似乎是停在了一个别墅区内。看来小离她叔叔家也不是一般人家,竟然住在这样的地方。
我摘下眼罩和耳机,第一个开了车门。
“哥,你看那里有个眼熟的人哟,你看那里有个眼熟的人哟~”
二白似乎是被那首歌洗了脑,唱着说了出来。
“感谢师兄,总给咱俩听些清新脱俗的歌曲。”
我说着把眼罩和还放着歌的手机塞回给了师兄,往前看了过去。
别说,那人我还真认识,再一次感叹个世界真是太小了。
那个人不是别人,就是之前提到的,王彪子派去对付女鬼月季的其中一个。虽然这人也算是个半桶水,不过人挺不错的,很热心,我对他印象也不算太差。
“白哥,您也是被请来给夏先生瞧事儿的?”
那小子叫孟凡,比我小不了多少,他一边手里收着红线,一边从别墅外走了过来。看他手上缠着的纱布,我也是一阵惋惜。要不是因为他家里有个好赌的大哥,他也不至于出来干这些拼命的事。
师兄虽然是打小入行,但老头子这边比较低调,除了非常熟悉的人知道我们同是收鬼人,一般人都没听说过他的名号,所以孟凡也不认识他,我自然也没给他们互相介绍。
“嗯,我哥们的朋友托我过来看看。你这不好好在家休息,又跑出来了?”
我看了看他,寻思盘盘道,没想到这小子一摇头说道:“唉,我是不成,看不出来有什么门道,这不收拾家伙准备回么。”
我心里就奇怪,问他说:“怎么,连你都看不出来,那可怪了?”
要说我不是挤兑他,也不是抬举他。这小子斗鬼虽然是半桶水,但看事却不含糊。要是他说看不出来怎么回事,那我这也未必能成。
孟凡看了看我身边的师兄和小离,把我拉到了一边小声说:“白哥,我孟凡跟您平时也还可以吧。”
他这么一说我反倒是有点晕,我也没问什么,只是点了点头说:“嗯,是挺不错的,怎么了,有话就说,别弄的神神秘秘的。”
我刚说完,孟凡一摆手,低声说道。
“听我一句劝,这事儿,不好碰,带灰呢。”
我一听,觉得事情有点不对。“灰”算是我们这行里通用的行话,大概意思就是“不单单有鬼来闹那么简单”。
我一看他这么说,就皱了皱眉头:“你跟人家家里人说了吗?”
他点了点头,一脸的为难说道:“能直说吗,您也不是不知道。我这武的不行,文的还成。要真是为了那点钱,说太露了,不得让下灰的人弄死我啊。”
想想也是,我身上是有个二白,而且我也不认为我是个跟圣诞老人一样憨态可掬的善良人,这基本上活着的跟死了的也多少都能给我点面子。可孟凡不一样,他孤身一个,连个搭把手的都没有,能告诉我这么多估计也是冒着挺大的风险。
“行了。我知道了,你自己小心点。”
孟凡朝着师兄和小离点了点头又对我说:“行,白哥。那我先走一步。”
看着孟凡离去的背影,我回头看了看师兄和小离,他俩已经准备进别墅了。
我也准备跟着进去,突然,我脚下踩到的一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