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文博原本听见盛开来的话挺生气,可随着欧洵那句惊喜的“你这么快就过来了”,他心里其实就美滋滋的了。只是如今事情还没处理完,那股子想法就完全压在了心里。
这边盛开来转头一瞧居然又是上次见过的那个人,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出来。上次他想压着欧洵签约,结果这家伙就敲门进来给他搅黄了。偏偏自那以后,他的运气就不怎么好,公司运转出的问题一下子爆发,债主上门,他哪里有空理会欧洵了。
这好容易攀上了陆远石,这家伙怎么又来了?!他的眼睛在杨文博和欧洵之间打转,心里就越发肯定,两人哪里像痘痘脸说的郎有情妹无意,恐怕早就好上了吧。
只是,有陆远石在这儿,盛开来却不怎么担心。他狠狠地瞪了欧洵一眼,转头不屑道,“杨先生,你这次好像是不请自到?不过这里今天已经被盛世包场了,不欢迎外人,请出去。”
杨文博连理都没理会他,问欧洵,“你没事吧,他们没对你怎么样吧。”
欧洵简直瞬间变成小松鼠,一个腾跃就闪过了中间的盛开来,跳到了杨文博身边,冲着他摇摇头,“没,就是听了几句不好听的。”
杨文博对欧洵这动作十分满意,可一想到自己刚才听的那些话,就忍不住心疼了。什么叫跑到卫视上男扮女装就是为了找个金主?靠,你当老子是摆设吗?他顺手将欧洵往回一护,开始转身解决盛开来。
“包场吗?”他自问自答,“那又怎么样?”他挥挥手,身后竟不知何时进来了几个彪形大汉,一身黑衣服黑墨镜,瞧着就跟黑社会似的,杨文博直接就一句话,“打!”
盛开来脸色突变。他平时倒不是带上保镖招摇而过的人,毕竟经济实力和身份地位都达不到,但身边总会有个秘书加一个司机,司机武警退役,应付一般人也足够了。可惜今天是请陆远石,刚刚欧洵上完卫生间被押回来后,又处理了痘痘脸,陆远石怕是觉得屋子里闲人太多,一挥手就让人都出去了。
也就是说,目前整个屋子里,每一个人可以帮他。
他几乎下意识的就再次朝门口看去,脚步却在不停往后退,双手护在胸前做出保卫动作,“你不能这么做,你知道今天是请谁的局?你常年在北京圈子里混,陆远石你不会不知道吧!得罪了他什么下场你知道吗?”恐怕瞧着一屋子人都没反应,跟看傻子似的看着他,他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高家那个表少爷高阳,不就是得罪了他,打断了四肢,现在还躺在医院里呢!”
这话一出,欧洵脸色就一变,他曾记得,当初高鼎和高启之要杀他时,似乎也提了这个名字。并且,依他在高家生活三年的经验来说,高家并没有一个叫高阳的表少爷。只是此时,明显不是问话的时候,于是他敛下眼皮,将疑问遮了住。
盛开来越说越急,越说越多,但奇怪的是,这样大的阵仗,为什么外面一点反应都没有。这个混人,不会连陆远石都打了吧!想到这儿,他不敢置信地问杨文博,“你刚才在外面干了什么?”
杨文博这才应道,“这么久了,你终于想起来问问我,怎么进来的了?!”他原本就长得黑,说话的时候,又是拿出了常年在下属面前装逼的酷拽霸样,瞧着就高大上得多。
盛开来皱着眉头看着他,脑袋瓜子里将杨文博的资料过了一遍。事实上,上次两人见面一结束,他就找人查了杨文博。这人是个煤老板,十二年前在山西发迹,最多的时候手中有三个私矿,但两年前全部卖掉,来北京发展,身价上十亿。至于大的背景,也许是没有,也许是不曾露出来过。想到这儿,盛开来终于问了该问的话,“陆远石呢?!”
“走了!”杨文博云淡风轻地起开身,让开大门口处,外面果然空荡荡的,刚才捏着高脚杯的陆远石早就不见踪影。盛开来脸色青白,他这会子倒不是害怕挨打了,而是想到,能让陆远石离开,杨文博身后又有什么样的高人,得罪了这样的人才倒霉!
可杨文博实在是没耐心了,手一挥,冲着那群人说,“打!”
说完,他就一把扯着欧洵往小屋门外走,在他们前脚离开后,那道大门就碰的一声关上了,欧洵隐隐约约听见里面传来盛开来的叫声,但不久后,这声音就不见了。
此时这个外间,又剩下他们两个人。欧洵和杨文博面对面坐着,他真没想到,杨文博真能赶到,他张了张嘴,叫了声,“杨先生!”想说点什么。
对面的杨文博就把眉头一皱,颇不悦地问,“你要求情?”这是杨文博所害怕的,在他眼中,欧洵什么都好,就是有点太良善了。你看褚昀,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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