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梁意更加生气了,认定他是故意找自己的麻烦,“小样,我告诉你,有种你就整死我,否则,我就整死你!”她怒气冲天的模样,颇有母夜叉之姿。
“我有种。”他抬头望着她,眼神十分肯定。
梁意眉毛一挑,沉着脸,“所以你打算整死我?”
他摇了摇头,“不是说生孩子吗?”一副你怎么想到那边去的表情。
梁意愤怒的表情瞬间龟裂了,只见她傻愣愣的瞪着他,最后咆哮而出,“谁TM跟你讨论这个?!”为什么这个特殊的奇葩总能想到别的地方去。而且她明明说的是整死她!整死她!不是说生孩子!
“不讨论这个,还讨论什么?”他一脸漠然地说,似乎对其他问题不感兴趣。
梁意深呼吸了好几回,压下胸膛里已经快要把她五脏六腑燃烧殆尽的怒火,“比如,你愿意把这该死的玩意儿解了吗?”她狰狞一笑,平静地说。
楚攸直截了当地拒绝,“不能!”
擦!这该死的家伙!
“真的不能?”她厚着脸皮追问。
他静静地瞅着梁意,梁意感觉自己的脸都快要笑僵之时,他才开口,“可以。”话刚出口,梁意感觉四周顿时百花齐放,“可是……”一下子又跌入地狱深渊。
“可是什么?!”她忍不住恶声恶气地质问。
“你会跑!”他拉过她的手,扯了她一把,失去重心的她一下子跌入他的怀中,他环紧双臂,梁意被勒得有些疼,于是推了推他。他又加重了力道,最后梁意决定放弃挣扎。
“我对你不好吗?为什么你总是要跑?”他在他耳边幽幽地问。
酸涩感在梁意心头涌起,她甩了甩头,佯作不在乎地道,“我不喜欢你。所以我要回家。”
楚攸放开她,冷笑着道,“你就那么喜欢他吗?”
梁意皱了皱眉眉头,莫名其妙地瞪着他,“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我胡说八道?其实是你想保护他,对吧?怕我对他不利。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没有对他下手就是因为你没有跟他再联系过,否则,他也不可能平安地活到今天。”他冷冷一笑,挑起她垂在胸前的一束头发,卷了卷。
梁意皱起眉头,“你说的到底是谁?”
“你自己心知肚明。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再让他阻碍我们了。”他柔柔一笑,轻轻地抚摸着她白嫩的脸颊。
梁意拍开他的手,“你想干什么?”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所有想跟我抢你的人我都不会让他们有好下场。”他冷声留下这句话后,带着一脸的杀意离开了房间,梁意想要追回他,但是被锁链所束缚住的她只能跑到门口前半米左右,已经不能再踏步向前了。
“妈,你最近怎么好像老是心不在焉的。”坐在沙发上啃苹果的女孩手里握着遥控器,不是转几个台。
妇女阿芳闻言淡淡一笑,“可能是我最近有点不舒服。”
女孩皱了皱眉眉头,“那你赶紧回房休息吧。”
“嗯。”她点头,离开客厅,回到房间后径直走到桌子前,抽出里头的那张用鲜血所写的白纸,她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扭头看了一眼在大厅里看电视看得滋滋有味的女儿,最后按着白纸上的号码拔了过去。
电话接通后,没多久,她就听到一道虚弱的声音,“你好,请问你是?”
她并没有立即回应电话另一端的人,直到问候声再次响起,她才吞吞吐吐地道,“你、你好。”
“请问你是……”
她咬了咬唇,犹豫地问,“你家里、是不是、是不是有人被绑架了?”
电话另一端的人霎时没了声响,她懊恼地垂下头,摩擦了一下桌子上的纸张,看来,只是恶作剧呢。
“你到底是谁?”激动无比的质问声响起,她吓了一大跳。
“是、是真的?”她喃喃自语着,因为紧张,她有些结巴。“我手里、手里有一张用血写的、写的求救信。上面就写了四个字,还有你的电话号码。”
“阿意她没死,阿意她没死……”
她不停地重复着同一个句话,妇女阿芳打断了她重复的话语,“那个……”
“咱们见见面可以吗?立刻,你现在在哪?”她的话被打断,“好吧,我们到XX路的XX餐馆见面吧。”她攒着手里的白纸,这几天压抑的心情顿时变得无比畅快。
作者有话要说:蛇精病男主跟逗比女主又重聚了。发现这两货每次见都要来一段一阵腥风雨血,真是害人不浅,哎!关于肉的问题,亲,(苦恼)能理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