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一下!”
飞鱼舟刚刚抵达一线海入口处,凌彩衣忽然出声。
容易闻言停船,询问地望着美侍妾。
海风吹拂着凌彩衣的长发,五彩罗裙随风飞舞,阳光照耀下的看起来说不出的光彩照人,飞舞罗裙下若隐若现的颀长娇躯更是婀娜多姿,只听她说道:“就这样贸然进入,你不怕被埋伏吗?”
容易:“谁会埋伏我?”
“你姑姑废了史家长老修为,你真的以为史家会善罢甘休?”凌彩衣见识到了这二傻子不通世故的一面,接着道:“菊花岛离一线海不远,我若是史家的人,就在一线海设伏袭击你。”
容易压根儿没想过这方面的问题,有些疑惑道:“史家的人怎么会知道我出海了?”
“你忘了孙家的人都是什么德行吗,那孙家有什么事干不出来?不用想也知道,我们刚刚出海的时候,孙家就偷偷给菊花岛通风报信了。”凌彩衣倒也不是一味的高傲,这女子也有心思缜密的一面,又道:“听说孙子洋给了孙家几只玄鹤,我家族长对此羡慕不已。若是玄鹤传书,半天便可把消息传到菊花岛,你说史家收到消息会作何反应?”
容易怔了怔,不禁对他的小侍妾刮目相看。
这次两人一起出海冒险,美侍妾终于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他埋头沉思片刻,随后露出了笑容,豪气干云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那史家若是敢伏击我,小爷一定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你疯啦?史家有好几个煞念境高手,那史真香知晓你的实力,定会怂恿煞念境高手前来报仇,到时候……”凌彩衣已经说得很委婉了,当日在容家大院她看得清清楚楚,在史真香的煞念威压之下,容家人人都失去了反抗之力。
说得直白一点,她虽然承认小霸王很强,却不认为他能够抵挡煞念境高手。
哪知道小霸王不以为意,满不在乎道:“无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难不成还想让我绕道?那得多走几千里,况且我也没有绕道的海图。”
凌彩衣无语了,她虽然高傲,却也分得清轻重。
四阶周天境去和六阶煞念境硬碰硬,那不叫高傲,那叫送羊入虎口。
眼看劝不动他,美侍妾换了一种说法:“你不是有避水珠吗,我们从水底下过去,即便那史家在海面上设下重重埋伏,也奈何不了我们,气也气死他们!”
避水珠?
容易被美侍妾的说法逗乐了,同时也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难怪最近几天凌彩衣对他的态度大为转变,敢情是把他当成了传说中的海神代言人?
小霸王也听说过有关避水珠的传闻,顿时哭笑不得。这一线海延伸数百里,而他的避水罩太消耗玄气,最多在水底前进百里,容易必然玄气耗尽。如此玄气耗尽了挨宰,还不如豁出去跟敌人拼了。
再者说,如今小霸王还藏着一招杀手锏,有希望逆转局势。
于是他不再停留,驾驶着飞鱼舟直入一线海。
凌彩衣的脸色立刻垮了下来,像个不受宠的小妾一样布满了委屈和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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