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不是很详细,不过既然是隋唐年间发生的事情,《族长日志》中应该有所记载,要不这样吧,你们如果着急就跟我回家看看资料。”
说罢站起身子,就要出门,当真是雷厉风行的性格。
“田哥,你知不知道陈阿婆的事,今天她说了一句话,让我挺在意的。”
去徐田家的路上,我心里反复琢磨了很久,最终还是迟疑的问出了声。
“她让你小心村民?”
“你怎么知道?”我诧异道。
“她一直如此,对村子里的人报有很深的敌意。”徐田叹了口气,话语间满是无奈,“陈阿婆说起来也是个可怜人,听我爷爷说,几十年前,她跟着一个外出的村民来到村子,当时还带了一个十几岁的女儿。”
“那她的女儿呢?”陈阿婆现在的住处,一看就是一人独居,她女儿难道放任母亲不管?
“失踪了,就像现在的方瑜和童嘉一样,半年后的一个晚上莫名其妙的就不见了,再也没有回来。”
“那与村民有什么关系?”
“陈阿婆当时怎么都不相信女儿会无缘无故的失踪,觉得是村民把人藏了起来,在整个村子里来回寻找,找了差不多一个多月。不过也确实奇怪,在陈阿婆之前,失踪的都是本村的女孩,因为诅咒是用来惩罚当年贪婪村民的后代,与陈阿婆并没有直接关系。之后,她就变的神神叨叨,常常将他的丈夫咬的遍体鳞伤......”
“她的丈夫?”
“就是那个带她进村的村民,木岚阿姨的父亲。”
木岚,好熟悉的名字,似乎就是我们第一次进村时候遇到的那个在石井边打水,面无表情的冷漠女人。
“那她现在有照料陈阿婆吗,陈阿婆的房子很偏远、破旧,为什么不住在一起?”
“木岚阿姨对陈阿婆也算仁至义尽了,陈阿婆一直认为自己的亲身女儿是代替木岚阿姨而死,所以从小对她又打又骂,最后木岚阿姨的父亲实在受不了,只得在村边给她建了一个茅屋,让她单独居住。”
原来陈阿婆的故事是这样,心中不禁唏嘘不已。
沿路遇到了几个拿着锄头、菜篮的村民,可能是方瑜和童嘉失踪的事已经传开,村民们一见到我们,都忍不住瞄上两眼,让人周身不自在。几分钟后,众人便在一个古朴的雕花大门前停了下来。
“到了。”徐田边说边拿出了钥匙。
大门与其他村舍略有不同,暗红色的厚重门板上,用金黄色的油漆绘染着纷繁复杂的花纹,与午后的阳光交相辉映,散发着金子般的亮光。不知为何,仅仅看了一眼,一种神秘、庄严的气息便扑面而来。
见到大门的一瞬间,一安的双眉不由的一紧,随即又恢复了正常,平静的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大门徐徐打开,屋内的布局令我大吃一惊,与静蕾家相比,可谓反其道而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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