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们为什么哭了,怎么冲奶粉,怎么换尿布,怎么抱着小孩,等等。
她会发现,尽管薄易之给小家伙换尿布的时候,那双手,那双修长白希的手,都很好看。一次伸直,一次弯曲,都仿若沾染着一抹飘然的气息。
因为坐月子的时候不能出门,所以花晚开只能又恢复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生活。还好,凌丽知道她出院,第二天的时候就抱着自家的儿子过来了。
有些时日不见,花晚开发现她的儿子又变帅了。
其实她的两个小家伙也是,她记得出生的那天,她还嫌弃过呢。整张小脸似乎都凑在了一起,也不是那么白希。
可现在,两个小家伙越发的好看了。眼睛,鼻子,嘴巴,都明朗了起来。
虽然她没像薄易之那样,能看出他们长得像谁。可抱着他们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她能感受到他们像薄易之的那份妖娆。
自己的儿子,将来是不是也会是一个‘美人’坯子!
三个小家伙都喂饱了,张嫂和李嫂看着他们。花晚开和凌丽难得悠闲,坐在沙发上恣意的闲聊。
恰巧她今天过来,薄易之去了一趟公司,也是他今年第一次去公司。
凌丽一看就是恢复的很好,面色红润,脸庞似乎也更圆润了。看样子,就是很幸福。她也和花晚开说了很多权又泽的变化,眉眼间都是幸福的神色。
他回家越来越早,给她打电话的次数越来越多,会搂着她一起入睡,会主动抱着儿子在客厅里散步。
儿子也很高兴,总能被他逗得大笑。
她现在,是真的很幸福。
花晚开静静的听着,她感到很欣慰。那时在医院看凌丽的时候,那个倚在门边的权又泽。那时,她就该看出来的,他真的放下了。
凌丽瞥了一眼不远处的三个小家伙,忽然悄声的问她:“晚开,你们两个什么时候领证呀?”
领证?花晚开猛然想起似乎谁都不知道他们两个人早已领完证了,小脸立刻荡漾了起来,眼神也神神秘秘的,她也悄声的回道:“其实,早就领完了。”
“什么,领完了?”凌丽闻言,立刻大声的惊呼了出来,完全没有了刚才的轻声细语。
“领完了?你们什么时候领的?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呢?”
“我一直以为你们两个是非法同居,非法造人呢。”
凌丽又一连串的问了好几个问题,脸上是大写的不敢相信。
等她安静了片刻,花晚开才一本正经的解释:“我们是非法同居,可我们不是非法造人。现在,既是合法同居,也是合法造人了。”
“三个月之前,我们两个领的证。”
那两个小红册子,真真正正的将他们拴在了一起。
闻言,凌丽听的恍然大悟,点点头。眼神溜溜的转了转,她又低声的问了一句:“可是,你家薄总打算什么时候求婚呀?”
薄易之的求婚,那必定是盛大的。
求婚?
不提还好,一提到这两个字,花晚开又幡然醒悟了。她最近,似乎都忘了他还没和自己求婚,他们还没举办婚礼呢。
生产前,她就为此郁闷了许久。生产后,快一个月了,薄易之也没提过这件事。
难道,真的就是随便的两个玩笑的话,就把婚求了?
花晚开嘟嘴摇了摇头,她感叹了一声,惆怅道:“是呀,他还没和我求婚呢?可是,也不是没求过。但是,也不像是求婚。”
“什么情况?”凌丽被可是,但是,弄得有些晕了。
理了理思绪,花晚开和凌丽讲了那两次玩笑般的求婚。
良久。
“什么,那也能算是求婚?”凌丽听完,立刻气愤的喊了出来,她不相信。
薄易之这个人,再不就是不浪漫的人,一旦浪漫起来,简直不是人!
他们的那些昔日恩爱,她可是没少看在眼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