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道士生的三角眼,鹰钩鼻子,雷公嘴,三撇狗油胡子,脸上没有肉,像是刀削一样,一看就是一个酒肉之徒,道士给我大哥刘三炮说的时候,挤眉弄眼的,一个劲的嘀咕,我们没有听见他说什么,道士说完之后,我大哥十分的高兴,请道士到聚仙楼喝酒,刘万贯十分的懂事,拿出很多现大洋给道士,那个道士看了看大洋说:“此是俗物,我要它何用,我喜欢古玩字画,稀奇的宝贝。”
这下子刘万贯有点为难了,这时道士咯咯咯的怪笑,那个笑声如同破锣,又如同毁坏的风箱,听着让人十分的扎耳朵。道士笑完了说:“刘施主这些东西不用你出,山上多的是,我去拿来就行。”
在刘家给刘万贯看完病,我们就到了酒楼,那个道士果然是酒色之徒,在酒楼上竟拣些肉菜点,像什么熊掌、鹿腩之类的,吃完饭大哥把道士领到春风楼,那个道士搂着两个窑姐,摇头晃脑的进房去,我看着那个杂毛老道进房去,我不由的怒火中烧,想拔出枪毙了那个老道,被我的兄弟谢鸿煊拦住了。”
虽然钟大彪说的那个道士确实可恶,可是他叫那个道士为杂毛老道,我们三个人听了十分的不舒服,毕竟我们也是道士。于是我就说:“钟大哥你这一口一个杂毛老道的,我们也是道士,这个……”
大家很奇怪我一开始给钟大彪叫三哥,现在又叫大哥,其实也不奇怪,这个打招呼是不认识,而认识了,就得按照大小论兄弟了。钟大彪听我这么一说,赶紧不好意思的说:“我钟大彪是个粗人,行伍出身,说话粗陋,可是对事不对人,我绝没有对三位兄弟不敬的意思。那个老道确实气人,我把他做的事情说一遍,你们肯定也会觉的这个老道,是一个头顶生疮脚底冒脓的恶道人。
到了第二天老道从春风楼回来,大摇大摆的到了我们的保安团,到了那里跟我大哥刘三炮说了几句,刘三炮当时就让我下命令,除了留一个班外,全部拿着铁锹撬棍到北岭陵园演习挖战壕。”
我当时就愣住了,这个挖战壕是我们当兵的,必须都会的活,一般这样战时挖的战壕,都是临时的,里面有防炮洞和交通壕之类,可是让我奇怪的是,到北岭陵区挖战壕。那里到处都是参天大树,风水极佳,历来是达官显贵的陵园,我们今天要去那里挖战壕,真是奇怪了,于是就再一次的问我大哥,我大哥在那里摸摸自己的秃瓢脑袋,脸上的横肉动了几动,说道:“我这话已经说过一次了。”
我知道这是我大哥生气的表现,于是只好下命令,让队伍全部集合,然后留下一个班警卫,其他人带着挖战壕的工具,全部朝着北岭出发,我们到了北岭之后,我大哥就让人在山下警戒,任何人不准上山。接着我大哥又把我和谢鸿煊叫来,让我们找到最开始入伙的东北老弟兄,我们这些人有几十号人,都是知根知底的。
叫来之后,我大哥说:“弟兄们你们说咱们当兵是为了什么?那些为国捐躯,不成功便成仁的话,都是屁话,当兵就是吃粮发财升官玩女人,可是现在咱们的粮饷都让狗日的当官的给弄去吸大烟玩女人了,咱们不能这样下去,今天咱们要做一回曹孟德,发丘盗墓,拿死人的钱,到时候我刘三炮绝不会亏待弟兄们的。”
大哥说完之后,下面的那些老弟兄议论纷纷起来,这些人都是我们起绺子的时候上山的老弟兄,可以说一个个的都是老油条兵油子,平时不出力,可是一旦有钱赚的时候,他们的眼睛都瞪的溜圆,下面的那些人说都听大哥的。于是大哥让我们听老道安排,我对大哥说:“大哥...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