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在墙边上躺着一个人,这个人披头撒发,面如金纸,仔细的一看,正是那个吸魂的僵尸,僵尸的旁边是一个石牌位,石牌上写着玉清,后面的字都摔碎了,看不太清楚,不过犯人知道,这是玉清元始天尊的牌位,而这里原来是一个道观,犯人赶紧跪下谢三清大帝。
一连磕了几个响头,这时犯人又面临一个更加严重的问题,那就是昨天晚上,死的那两个衙役,现在可是鸡蛋黄沾身上,不是屎也是屎了,一下子害死了两个人这可是大事,于是想到跑,可是这一跑,就更说不清了,官府发海捕文书,飞签火票,就是跑到天涯海角,也难逃一死,自己家里还有年迈的老母,犯人想到这里哭了起来。
救他的那些人当中,有一个书生打扮的人,问他伤心什么,犯人就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那个书生说,自己正好和这里的县太爷是同窗好友,你遇到的事情实在怪异,你之口说出,肯定没有人相信,我去给你说说这件事。”
犯人知道遇到了好人,赶紧给那个读书人磕头,读书人让两个人看着,自己带着两个人去了县城,那里离县城不是很远,大概过了一个时辰,人就回来了,县太爷带着三班衙役,前来办案,先是由仵作验尸,接着又让衙役查看周围的情况。一会的功夫,仵作验尸完毕,县太爷问仵作,那个人是怎么死的。
仵作说:“大人,这件事说来奇怪,墙下睡的这个死人,应该死了很多年了,属于不化的荫尸,在尸体上都有尸蜡了。可是有点奇怪的是,死者的头上,是被石牌砸过了,手上还有用蜡烛烤过的样子,我想不通这个死人为什么会死在这里,按说应该在坟墓里才对。”
县太爷点点头,这个县太爷年龄不大,却非常的沉稳,他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这时衙役过来说:“老爷我看完了周围,在东方来了两串脚印,这两串脚印,一串步幅很大,像是慌张逃跑所为,弯弯曲曲,好像是拐着弯跑的,而另一串脚印奇怪的很,直接是蹦着走的,不知道为什么人能蹦着走。那两串脚印,一串是活人的,另一串和死人的吻合。”
县太爷就问犯人,让犯人如实回答,犯人到了这个时候,哪还敢有什么隐瞒,直接把昨天晚上遇到的情况,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众人听了十分的诧异,连忙让人顺着脚印去找,带着仵作去找那两个衙役,一会的功夫,衙役回来,对县太爷说,在一个树林边上,找到了两个衙役,那里根本没有什么屋子和女人,两个衙役躺在一个坟子边上,在前面不远处还有一个坟子,两个衙役身上一点伤痕没有,案发的地方没有丝毫挣扎,和移动的痕迹,像是睡觉睡死了。“
县太爷听到这里,也陷入了沉思,这样的案子,按说是命案,自己也不敢做主,只好上报,暂时把犯人关押起来,那个男僵尸和两个衙役,也运到了县衙里,以备上差查验,再一个就是给犯人所在的县衙去公函,让县衙里派人来认衙役的尸首。本来这件事陷入了僵局,只能是一个无头案,因为鬼神之说,在民间流传甚广,可是在官面上,却不敢明着记载,所有关于鬼神的案件,都被官府建为密档,偷偷的压制了下来。
运回来的僵尸在县衙的仵作房里,仵作房在县衙的最下首,是专门暂时放尸首的地方,这天夜里,仵作房出事了,几个巡更的在深夜里忽然听到一声惨叫,因为夜里静,那一声惨叫,非常的清晰,这些人听到惨叫,赶紧去仵作房里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