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瞧瞧,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好一个将计就计……那你知道结果了没?”
“都只是猜测,很快就会看到结果——我一直仍旧拿对待珠珠一般对她,她却在认识楚白之后,对我冷淡了不少,还拐弯抹角的问过楚白跟我的关系。楚白跟我学这段的时候,还说是不是他将从前都忘了,我说大概是的。楚白便道,那我就告诉她,你只是我偶然认识的朋友。毕竟我在受罚,不能对任何人吐露身份。”
“正是。”
“结果……她认识楚白之后,便对我冷淡了。那段时间说不失落是假的,若她肯真心对我,我可以就将她当成真正的珠珠,不管她是神仙还是凡人,都迎娶她上仙庭。但她知道楚白是仙庭王子,便对我冷淡了,那感觉真的……”
“世俗,虚伪!”
“也不能这么说……我倒是知道她,她是个要强的姑娘,此生最大的愿望就是嫁个厉害的英雄人物,让她的娘可以扬眉吐气。是以我并不怪她,若她能跟楚白在一处,也是不错。谁知……”
“谁知那日楚白叫了你一声‘旒青’,她立刻便上心了,还不知通过什么手段知道了旒青是仙庭太子,是以又重新青睐你了。”
“正是。”苏笠青苦笑着将手中杯用酒斟满,竟有些微微颤抖。
霜华瞧着他的样子就不痛快,抢过那酒壶帮他斟满了,复而把自己这一杯斟满,不管不顾的朝苏笠青手中的酒杯一撞,两人酒杯里的酒因斟得太满而倾溅到对方那里,却都浑不在意的一饮而尽,之后霜华才道:“这样的女人,不要也罢,你倒真的对她动心了。”
苏笠青没有说话,只是转头看了看小懒,好一会儿才忽然问霜华:“小懒真的是懒娘师叔重生?”
“自然不是,”霜华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小懒,目光中满是笑意,“是我哄弄昭天那老头的,他竟真的信了。”
“那她有没有可能……是别人轮回投生的?”苏笠青的目光仍旧锁在小懒的身上。
霜华微微一愣,转头望向苏笠青的时候更被他锁在小懒身上的纠缠目光吓了一跳,连忙摇头道:“不不,当然不是,她只是个如假包换的傻丫头而已,绝不是你的珠珠。”
苏笠青忙看向霜华:“你也看出来了?”
“看出什么来了?”霜华直觉上有些不对,因苏笠青平日里比他还会装大尾巴狼,对任何女子都不会如此上心,之前那个阮紫文是用了幻术,小懒呢?为什么也会让他产生这种想法?
苏笠青忙道:“看出她是珠珠投胎转世的啊!”见霜华连连否认,连忙据理力争,“那日我化作你的样子去冥界救她回来,她为了表示感谢,给我唱舞了那首《屋角遮》!跟珠珠的唱腔姿态一模一样!连那阮紫文都学过,在我面前唱过,却不会舞!小懒是怎么学会的?”
小懒的声音笑嘻嘻从潭水那边穿过来:“是太子殿的仙娥教我的呀!”
苏笠青和霜华全都吓了一跳,转头望向潭水之上的小懒,小懒正轻拍彼岸花的花头,彼岸花这次学聪明了,直接将小懒送至苏笠青、霜华二人面前,小懒才轻轻巧巧的从上面跳下来,笑嘻嘻的说道:“那仙娥名叫初若,唱、舞《屋角遮》,都是她教我的。”
“初若?”苏笠青呆了一呆。
“是啊。”小懒笑着点了点头,随即又看向一脸不喜的霜华,再看向仍旧呆呆的似乎在想什么心事的苏笠青,“怎么忽然提起这个了?”
霜华冷笑道:“太子殿下赞你能歌善舞,为了回报他的搭救之恩,巴巴的给人家跳屋角遮呢!”
小懒一下子就明白了,却故意瞪大了眼睛问道:“我明明是给你跳的啊!怎么成了给他跳?对我有救命之恩……不不不,用救命之恩回报我一直以来恩德的也是你霜华啊,跟他苏笠青有一毛钱关系吗?”
霜华立刻被她问得哑口无言。
苏笠青原本还烦恼着,见他们两个唇枪舌剑的这么一斗嘴,也忍不住忽然笑了起来,甚至还颇为不厚道的冲霜华眨了眨眼睛,意思是,你没词儿了吧?
霜华立刻冲小懒恼道:“幽默!这是小爷的幽默懂不懂?!故意开玩笑的!你这憨子,这都不懂!”
“是啊是啊,我不懂的,拜托您以后跟我开一些雅俗能赏的玩笑,谢谢,你这个玩笑还真是很难找到笑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