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来,子曰玩得很开心,在选择玩什么上面,赵凰凌基本什么都是听她的,除了吃这一点,其实子曰对别的东西也没什么好奇心,像什么要去女支院见识,半路见义勇为什么的,她都没什么兴趣,不会主动让赵凰凌出手帮忙或者是去惹事。也正是这样,他们一直走了一个多月,都没有遇上什么离奇曲折的事情。
这一个多月,子曰真的是惬意无比,吃到了好吃的东西,看到了美妙的风景以及切切实实体会到了古代的一些风土人情。赵凰凌那张脸确实吸引了一些目光,不过他在外时都板着脸,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而且旁边的侍卫也是如出一辙的表情,自然而然的也减免了麻烦。
而这个过程中,子曰与赵凰凌的相处也越来越随意,在说话上面更加没什么顾忌,两人的感情已经在潜移默化的发生一些改变,赵凰凌或许意识到了,而子曰因为好玩根本就没有去注意这些。
只是,有一句话叫做‘山不来就我,我就去找山’,当然这句话以目前的状况看是反过来的。
他们从一座城镇到另一座城镇时,必定要经过一些了无人烟的地方,而就在此时,他们遇到了打劫的山匪。这一次,赵凰凌带出来的都是精英中的精英,暗中保护的人也有不少,子曰只是挑开帘子看着外面的打斗。
出门在外,即便赵凰凌是掌管生杀大权的皇帝,但那些侍卫在对付山匪时,也手下留情了一些,没有拿着刀像砍菜瓜似的让场面血腥起来。这样的作奸犯科,教训肯定是少不了的,但直接杀人也有违律法的。
看着侍卫们奋力打斗,子曰幽幽问道:“咱们两个坐在里面真的没有问题吗?”
想到那些因为打劫或者是暗杀,因为目标大使得马车翻了,或者是马匹受惊狂奔掉下悬崖之类的,她觉得坐在马车里好像真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想着,脸上变露出一丝担忧的神色。
赵凰凌抱住她挑眉道:“里面看受局限,想出去看?”
从遇到劫匪开始,他就看到她的目光一直没离开过外面,估计是觉得新奇,以前没看过打斗吧。其实将外面的打斗视为表演,确实也还不错,只是对手有些太弱了,没有什么可看性。
子曰放下帘子,否认的笑道:“我才不是这样想的,只是觉得这山匪人多,咱们坐在马车里,目标太大,要是他们偷袭,就跑不掉了。”说完,她还将马车坠落的想法说给他听。
此言一出,不仅的赵凰凌嘴角抽抽,外面坐着的那个侍卫听了也是整张脸都跟着抽.动了。
赵凰凌拍了拍她的头,轻笑道:“有时候真想把你的脑袋瓜子打开,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顿了顿,又道:“外面的侍卫个个都是百里挑一,武艺卓绝,若是连这出身山野的草莽之徒都应付不了,也不用活着回来了。”
子曰一愣,撇撇嘴道:“我当然是希望咱们的人打赢,刚才说的话也只不过是我的猜测,但是什么都可能会出现意外,不能盲目自信。”
如果这不是平行世界,她觉得可以建议赵凰凌去看看水浒传,落草为寇的人也是有很厉害的。
刮了刮子曰的鼻尖,赵凰凌笑道:“这不叫盲目自信,而是运筹帷幄。”抚摸着她的脸颊,道:“我不会让你受伤的。”
子曰闻言一愣,羞怯的靠着赵凰凌肩上,脸颊微红。
说话间,外面已经结束战斗,为首的侍卫走到马车边,坐在驾车位置的人将帘子撩开,那人也抱拳颔首道:“爷,这些人如何处置?”
赵凰凌抱着子曰,往外扫了一眼,道:“交给当地官府吧,可有伤亡?”
那人闻丝未动,禀报道:“回爷的话,兄弟们并无伤亡,只是有几个匪徒受伤了,其中有一个还跑了。”
赵凰凌‘恩’了一声,道:“留下人善后,启程吧。”
说罢,帘子被放下,子曰随手撩开窗帘,看到外面的人的侍卫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多了,粗略一看大概少了一半吧,便疑问道:“那些再暗处的人都是怎么藏身的?他们不用吃饭、睡觉、上厕所吗?”
一直以来子曰都有这样的疑问,只不过这次出宫以来都很平稳,完全忘记这回事,这些暗处的人还是第一次出来,所以这才想起来问。
赵凰凌笑了笑,耐心道:“他们都会乔装打扮,跟在我们四周,至于吃饭这些,过几个时辰他们就会换班,并不是无时无刻跟着我们。”
子曰略略点点头,其实心里也不完全明白,她本来以为这些暗处的人轻功都很牛,能踏雪无痕那种,所以随时以轻功跟着他们,可惜赵凰凌这个解释让她有点破灭。
被劫这个小插曲并没有影响道子曰的心情,毕竟只是坐在马车上看了场戏,除了被拦下时惊讶了那么一下,其余都完全没感觉。一边和赵凰凌闲聊,还不忘看着外面的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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