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太多的思想其实是完全不同的。
“那我就把她交给你了。”最后我说道,“你只需要记住一点,即使我的母亲不想让她再踏进家门一步,她的身上依旧流淌着布克特家族的血。而我的家族的荣耀,不可玷污。”
我们到达纽约港的时候,那里正下着大雨,在经过自由女神像时,有上万人挤在曼哈顿岛的巴特雷海岸看着我们驶过,而在五十四号码头,还有超过三万人伫立在雨水中,默默的迎接着我们。
卡尔的家人早就得到了消息,他们抽调了二十个仆人来照顾我们。我们一下船就直接被送进了纽约的医院进行进一步的检查和治疗。
在卡尔的帮助下,萝丝立刻被诊断出了肺炎,并连夜被火速的转移到专门医治这类疾病的疗养院。与她同去的还有杰克。等到我们要启程回英国的时候,她的“死讯”就会传来,回到英国后即刻办理葬礼,从此,布克特家就再也没有萝丝小姐了。
我们在纽约住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就启程去了匹兹堡,来到了卡尔的家。
车刚一驶入庄园长长的甬道,我们就看到门口正在等候着的卡尔的家人。车还没停稳,卡尔的母亲就冲了过来,自己拉开车门,钻进来抱着卡尔开始大哭了起来,一边吻着卡尔的脸一边用西班牙语快速的说着什么。卡尔也抱着她,也用西班牙语轻声的安慰着。
卡尔的母亲拉蒂西亚霍克利是个容貌艳丽的女人,五官深刻,个子很高,身材丰满,虽然已经上了岁数,但是时间一点都没有损伤到她的妩媚。
好在很快卡尔的母亲就收拾好了情绪,恢复一位贵妇人应有的仪态,礼貌的邀请我们下车。城堡的门口,卡尔的父亲正红着眼站在那里,看到卡尔的时候,连都说不出来了,父子两人沉默的看着对方,最后老霍克利先生先张开双臂,给了儿子一个大大的拥抱。
我们并没有在门口花太多的时间寒暄,很快就被请进了城堡,考虑到我们的身体原因,我们直接就住进早已安排好了的房间继续休息。
卡尔的父母准备的非常充分。我们的行礼都在海难中沉入了海底,甚至没有一件换洗的衣物,早在我们还在卡帕尼亚号上的时候,他们就通过电报询问了我们所穿的衣服的尺寸,为我们购置了足够的合身的衣物。
原定于这周五举办的订婚仪式被无限期的推迟了,而且很快就会随着萝丝的“死亡”而彻底的取消。老霍克利夫人对未曾谋面的萝丝倒是印象非常的好,她看过萝丝的照片,对萝丝的容貌非常的满意,又从卡尔寄给她的信中为数不多的几段关于萝丝的描绘里,得出萝丝是一个多才多艺、热爱学习又活泼聪明的女孩儿。她提出过想去医院看望萝丝,不过被我们及时的打消了这个念头。
母亲只是普通感冒,很快痊愈了,卡尔的身体素质非常好,又卧床休息了两天,便恢复了大半,身上的冻伤只剩下一点痕迹,身体稍稍还有些虚弱,已经能够正常的生活。只有我迟迟不见好,每天都疲惫不堪,而小腿的冻伤伤口更是疼得我夜里难以入眠。
霍克利家的家庭医生过来看过,留下了一些药,但是特别嘱咐我用药的作用并不大,重点还是保暖和运动,加强血液循环。于是卡尔每天都坚持强迫的扶着我在花园快步走,而晚上的时候,等大家都睡下了,他又会潜到我的房间里来,为我按摩双腿。可能是因为冻得太久了,我现在总觉得身体发冷,而几乎完全恢复了健康的卡尔身上却非常温暖,和他躺在一起,比在被窝里放多少个暖水袋都舒服。
我们好几次擦枪走火,差点走到最后一步,但是他怕我身体还承受不住,总是在最后一刻停下来,紧紧抱着我喘气。
只有一次他失去了控制,尽可能温柔的扒掉我的裤子后,直接含住了那里,但紧跟着我的房门就被敲响了,他被吓了一跳,嘴巴动了一下,牙齿重重的磕到了那里,当时我疼的差点当场就哭出来。一番手忙脚乱,换好衣服,把卡尔赶到浴室,打开房门一看,竟然是母亲,冷汗立刻就开始哗啦啦的流了出来。好在母亲没觉得有什么异常,她只是担心我晚上睡得不够暖和来过来看一眼。
母亲只是摸了摸我的床,和我说了两句就走了。送走母亲后,神经一放松,就觉得下面的疼痛顿时就被放大了无数倍,疼的身子都软了。卡尔不顾我的反对,捏着我的下面翻来覆去的检查,差点就要叫医生过来。结果最后疼痛减缓,我那里就立刻被他的动作惹得硬了起来。卡尔见状,也不着急了,一口含住,接着刚才被打断的工作,慢条斯理的.玩.弄.了起来。我被他弄的she了两次,困得神志不清,他也没有向我索取回报,只是抱着我就这样睡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热烈感谢玻璃鞋同学的雷~~么么哒~~~
今天出去看同学去了,所以更得少了一点。。
马航再一次失事,看新闻说,飞机坠机的时候,那些遇难者的遗体像“雨”一样掉下来,不知道他们在人生的最后一刻都承受了多少的痛苦,真心希望他们一路走好,希望他们的家人能尽快重新振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