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娘仔细思索开个红白铺子的事,最终还是摇了头,打消了这个想法。
那孙师傅已经做出了名声,若是自己抢了他的生意,他肯定不会不会善罢甘休,而自己脚跟未稳,不易和人结仇。
况且要做,就得置办家当,桌椅板凳的花费不是小数,还得有位置安置,最主要的是得有人给自己打下手,可看看自己身边的人。
芸娘无奈,自己娘亲肯定是不成的,小姨?小姨花样的年纪怎能跟自己去抛头露面。
舅舅是个男人,他做不来这些,月季太小,得跟着自己练几年,栓子更不行。
自己没有一个可帮扶自己的人。单靠自己会累死。所以这个事目前是不行的。
自己还是慢慢考虑别的吧。
拒绝了赵大憨家,他们倒也没说什么,表示能理解,也是太着急了才求过来,过后想想确实不现实,反倒和赵春生说了不少好话,把他送了出来。
这事在赵家也揭过不提。
到了二十,赵春生拿了个红封也去帮忙吃了喜酒。
芸娘拉着月季和栓子去看热闹。
新娘子是坐驴车来的。
盘着头,穿了一身大红袄子,低垂着头,看着娇羞又喜庆。
等新娘被人背进去拜堂,芸娘则拉着栓子和月季往后退。
里面太乱太闹,她怕栓子和月季被人挤着。
他们刚退出来。就听有人喊道:“芸娘,月季,栓子。你们也来看热闹啊。”
听人喊自己,芸娘急忙去看,不远处兰花在和自己招手,她忙拉着二人过去了。
“兰花,你也来了啊,咋不进去。”
芸娘打着招呼,月季和栓子也喊了人。
“我本来想溜进去看新媳妇的。可我娘说家里没人,让我看家别乱跑。我就去不成了,你们还看不看?不看的话我们就回去吧。”
她说完还跳脚望了下,可门口都是人,根本就看不到什么。
“不看了。人太多,挤的慌。”
芸娘摇头,感觉没啥意思,比起现代的婚礼,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
“那中,走吧,我也不看了。”
兰花拉住了月季的手,因为芸娘在中间,她没法拉。
几人离开了门口。边说边往回走。
“我说你们可好,都在一块,也不找我玩。是不是不想理我了啊。”
几人正说的热闹,迎头碰到了月香,她看着几人,一脸的幽怨。
“月香,我们哪有不理你,只是你住东头。我们住西头,这去看新媳妇。也不能绕到你那里去,你咋能这样说。”
兰花急忙去拉月香的手解释,怕对方生气了。
“我还以为你们就自己好,不准备搭理我呢,要知道我们几个一直要好,我可是很看重你们的,你们可不准撇下我。”
月香拉住了兰花,神情有些委屈。
“咋能呢,就是我们和兰花离的近些,咋能不理你呢,快别多想了。”
芸娘笑笑,虽然对方有点小家子气,可毕竟还小,这样也正常。
“不是不理我就好,我可是把你们当好姐妹。?芸娘,我最近可没咋见你,你也从来不去我家玩儿去。要不今个你们都去我家去吧。我爹娘前天买了些炒货,我请你们吃。”
月香很热枕,邀请着几人去自己家里。
兰花有些意动,看向了芸娘。
芸娘倒没什么,她是去不去都成,不过兰花的娘可是让她看家的,要是和她们去了,那她肯定会被骂的。
“下次吧,兰花还要看家,我们出来好一会儿了,也该回去了,下次再去你家。”
芸娘委婉的拒绝了。
月香有些不高兴,不过倒也接受了芸娘的说法。
“那好,那下次我请你们,你们可不能推了哦。”
她倒没有真生气,只是觉得家里没人,有几个人陪她,又说的来,热闹。
“行,下次一定去。那我们先回去了。”
芸娘应了,然后几人和月香告别,各自回去了。
日子到了腊月二十三,这天是小年,也是灶王爷的生日,俗称祭灶。
都说:二十三,糖瓜沾。这天是兴吃糖的。
这种糖有柑子那么大小,扁扁的,像一个厚厚的小烙饼,就是所谓胶牙饧,吃起来很是粘牙。
之所以这样,其实是有个说法,是想请灶君吃了,粘住他的牙,使他不能调嘴学舌,对玉帝说坏话。这样百姓才有好日子过。
祭灶的贡品摆在桌子上,赵春生领着栓子去拜了灶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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