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过了几日,周氏的伤也好多了,那个马夫被发配到了庄子上,墨香被沈锦茹罚在门外跪了一天一夜。沈锦茹陪在周氏旁边,说:“娘,我看上次马脱了缰,倒像是有人故意。”周氏微眯着双眼,露出一抹精光,说:“我也疑心到这,可是没法子。以后更要多留心才是。”
“娘,腰现在不疼了吧。”沈锦茹忧色忡忡。“养了这几日,倒是好多了。有些事情要打算起来了。”周氏爱怜的看着沈锦茹。沈锦茹明白周氏所指,嘴边咧开一抹冷笑,小贱人以后有你好受的,落在我手里,才让你知道什么是当家主母!
天气愈来愈冷,顾府偌大的园子更显得刚入冬之交的清冷。外面天寒地冻,顾府却是喜气一片,顾甫伦回来面圣述职之后就赶紧回家到老夫人房中向母亲请安。老夫人亲自扶起跪在地上的儿子,眼中含着泪水,语声颤颤地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顾夫人见丈夫鬓边又添了白发,不免心疼,当着老夫人面又不敢哭,只能忍着眼泪在眼圈中打转。“去,见见你夫人,你不在就辛苦她了。”老夫人放开顾甫伦。顾甫伦见妻子站在一旁,走过去深深作了一揖,面色郑重地说:“辛苦夫人了。”顾夫人连忙还礼,却说不出一句话。刘妈妈扶着老夫人坐下,老夫人说:“你们都坐。”高兴地只顾瞧着儿子。顾夫人拿着帕子悄悄擦着眼眶旁的泪水,陪坐在一旁。
“这些日子在外,身体都可还好?”老夫人柔声问。顾甫伦连忙站起来回道:“回母亲,儿子一切都好,让母亲挂心了。”
“你坐下。”老夫人拉着顾甫伦坐下,“你进宫面圣,陛下有无苛责你?”“边疆稳定,圣心甚悦,并无苛责儿子。”顾甫伦答道。老夫人满意地笑了,这才想起来,吩咐刘妈妈说:“去请少爷姑娘过来。”刘妈妈答应着要出去,顾甫伦却说:“母亲略等等,儿子还有话要说。”老夫人说:“你们都下去吧,等会再去请少爷姑娘。”侍从都退了出去。顾甫伦这才说:“母亲,我进宫述职回来,遇见妹夫了。”
“哼,见着就见着,哪还值得一说。”老夫人因为顾嫣早逝对沈培江十分不满。“母亲,妹夫隐约提起了锦意的婚事。”顾甫伦知道母亲的心思,更加担心,连忙说正事。
“什么?他怎么说?”老夫人心中隐约觉得不安。
“他说,皇后打算选锦茹为正妃,让锦意为陪嫁。”顾甫伦知道老夫人定会为此生气,却不得不说。顾夫人听了不敢置信,连忙问:“这怎么会?锦意才是嫡女!”老夫人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母亲,您还是进宫见见太后才好。”顾甫伦十分疼爱顾嫣,对妹妹唯一的骨血哪能不心疼,事到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进宫去求太后。
“沈培江真是个蠢货。”老夫人一生气,就不管不顾,恨恨骂着。“母亲,我看着更多是那周氏在背后作梗。”顾夫人提醒着。老夫人这才想起来,“我说她前些日子来就没安什么好心,果然是打着锦意的心思。我明日就入宫面见太后,决不能让锦意中了这些小人的诡计。”
“母亲也不用怪妹夫,他提起这些应该也是不愿锦意嫁给太子。”顾甫伦帮沈培江开拖。
“哼,就算不是,他也没安什么好心,不然他怎么不阻止周氏。”老夫人气不过咳嗽了几声。“他也是没办法,只能盼着母亲能劝得动太后。”
“你回去吧,我再细细想想。”老夫人又急又气,挥手让顾甫伦回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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