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尽量不要得罪的好。
袁军众人皆是这么想的,但是麴义显然并不在意郭图这个小人,他冷视郭图,然后沉声说道:“即便是义真的黔驴技穷又怎么样,难道你便知道此事的解决办法。”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办法显然很奏效,郭图本身就不是一个擅长行军作战的人,所以这个问題对他來说显然异常困难的。
不过这个时候忽然有人开口说话了,“览倒是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众人扭头看去,发现此人正是高览,
高览属于与颜良文丑俩人齐名的大将,而且他显然要强于颜良文丑俩人,毕竟,颜良文丑俩人不过是一介莽夫,但是高览确实一个善于统兵之人。
袁绍听到高览的话,顿时朝他看去,而麴义则露出了些许不屑的表情,自己都沒有什么良策,他就不相信高览能够有什么好办法,而麴义的表情高览显然看在眼中,他回以一个挑衅的眼神,然后上前说道:“曹军每曰向我军营帐投石,无非便是打击我军士气。”
“通过这几日的观察,览发现曹军的投石器也就三百步左右的射程,再远的话,曹军便要难以够到。”
“威力如此巨大的攻城器显然沒有办法轻易懈怠,既然如此,我军将这几百步的距离空出來,任由曹军砸便是了,而我军就只需在多设一层围栏,自然便眼不见,心不烦,曹军砸不到我军的人,他又如何打击我军士气。”
袁绍皱着眉头思考着什么,高览的话中隐隐有让自己撤退的意思,但是袁绍想了一下,仅仅撤了上百步,显然并不存在太大的问題,而且多加上一层寨墙,显然便多了一份保障。
“此事就依望泰所言。”很显然,袁绍对高览的计策还是很满意的,毕竟这个问題已经困扰了自己很久,如今终于得到解决,那就说明压在自己胸口的一块大石瞬间被人拿掉,袁绍顿时觉得自己呼吸都顺畅了不少。
而此时的麴义显然十分后悔,早知道曹操并不是排斥战略性的撤退,他显然不会输给高览一筹,不过,麴义依旧不将高览放在眼里,只要自己能够再赢得一场大胜,这点略势,早晚都会弥补过來,
不过麴义的想法虽然自信满满,但是显然短期时间是沒有实现的可能性了,如今的曹军与袁军都进入了战争的相持阶段,要想再取得一些突破性的进展,显然十分的困难。
如今两方都未发现可以一战的机会,无论是曹军还是袁军都稳稳的归宿在营帐之中,不敢出门,毕竟,这个时候谁都不干犯错,只要有人在此时出现任何一点差错而被对发发现的话,那迎接的便是失败的惨剧,
无论是曹军还是袁军的营帐,双方的防御能力都是颇为强悍,所以两方都不想主动进攻。
袁绍这边虽然人多,但是袁绍显然知道,官渡虽然是曹军的最后一防御阵地,但是他却还有许昌城在手,如今的许昌城以算是一国之都,虽然袁绍不相信它有许昌那般繁华,但是它的防御能力显然不可小视,
而且,许昌城还是有战绩的,当年吕布苦攻许昌城许久未果,虽然有着杜尘的因素在里面,但是却依旧难以掩盖许昌城是一座雄城,当然还有尤为重要的一点,如今的白马与官渡这两座营寨已经吃了大亏,所以面对许昌城,袁绍又怎么可能不小心翼翼的呢。
所以,袁绍不敢在官渡损失太多曹军,不然的话,自己就真的只能望城兴叹了,以少量的兵力,绝对沒有撼动许昌城这座雄城的能力,
袁军不想主动攻击营寨,曹军自然也不想主动出击,毕竟,曹军本身兵力便弱于袁军,而且袁军的营寨之分坚固,纵然是偷袭,显然也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两军就这样的陷入了僵持,而这一僵持便是三个月。
三个月的时间对杜尘來说很清闲,但是这三个月來他无时不刻的都在头疼,一來,自己派出去的斥候给自己传來了一个令他吃惊的消息,那就是他们在乌巢并未发现什么袁军的粮仓,
对于这点,杜尘觉得自己多少有些慌了神,沒有办法奇袭乌巢,那曹军显然就失去了出奇制胜的机会,而沒有这样的机会,曹军此战是必要非常的凶险。
其次,战争进入僵持阶段,这对曹军來说无疑是一个煎熬的过程,袁军的补给展现虽然比曹军的长,但是袁绍的综合实力强悍,他一人独占四州之地,人口显然不是曹操可以比拟的。
强大的后防实力让曹军的优势缩减了不少,而这显然并不是最重要的,对于曹军來说,目前为止最重要的事情便是粮草问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