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摸着他好像不怎么高兴,大致也能猜到原因,不过当他开口说话的时候我又有点不确定了——他推开走廊尽头的一扇雕花门,优雅地侧过身,用夹着烟的手做了个邀请的手势,低头笑眯眯地说:“请进,快乐的小鸟。”
啥?我傻愣愣地看着他,一时分不清他是在开玩笑还是在说反话。
不过还是乖乖进去了。这是一间比外面更大的会客厅,奢华的程度倒是差不多。
他微笑着站在一侧,看着我,吐出一口烟雾,把还剩一半的烟压灭在旁边茶几上的水晶盒里,然后突然走近,把我推倒在沙发上。我倒吸一口冷气因为他二话不说直接掀起我的裙子分开我的膝盖然后欺身上前。
但其实他并没有做什么,甚至没有覆上来,只是摁着我的膝盖;与此同时我双臂直直地撑在他胸前。两个人的胸口都剧烈起伏,大眼瞪小眼地对峙着。他的大眼睛里有一个小小的我,包围在隐隐的怒火中。
半分钟后我哀求地低低叫了一声“维兰……”
他嘴角一动,手上用力,上半身朝我压下来;我略微偏开脑袋,果断用手臂搂住了他的脖子。他动了动,我不肯放松,他便不动了;呼吸平复了一些后,他松开握住我双膝的手,重新抱住了我的身体。
就这样以奇怪的姿势相拥,我抚着他的脑袋和后颈,他摩挲着我的脊背。过了一会儿,他用一只手扣住我的后脑勺拉开脑袋之间的距离,看了看我,手指刮了刮我的脸颊。然后低头吻了下来。
是一个深深的、湿润的、柔软的吻,就是时间长得令我有些窒息,并且充满了刺激的烟草味。
他终于松开一些距离的时候我不得不挣扎着推开他以便大口呼吸,同时皱着鼻子说:“好重的烟味。”
他的眼睛发亮,嘴角带笑:“我知道你不喜欢。”
我一边深呼吸一边白了他一眼,他笑着捧住我的脑袋。又在唇上亲了亲,然后啵啵啵地从脑门到脸颊到下巴都亲了个遍,把他的烟味留在我的整张脸上,最后在鼻尖上啃了一口,喜滋滋地看着我,眼神温柔得与刚才判若两人。
我无力吐槽。哭丧着脸说:“能不能换个姿势,我的腿好酸。”
他低头看了看。回望我的眼中露出一丝尴尬,随即又坏心眼地动了动,用他的胯轻轻蹭了我一下。我全身瞬间绷紧,但是双腿大张着架在他腰上都酸得要命了,没心思理会他的调戏,当下皱着眉踩了他一脚。骂道:“你个流氓。”
他终于笑出声来,侧身拉起我的两条腿把它们并在一起,搁在他的腿上。然后抱住我的上半身挪了挪,让我侧坐在他怀里。
重新合拢双腿的感觉真好,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他收紧手臂把我的脸贴在他的脖颈上,吐槽道:“你太缺乏运动了,这可不行。”他的喉咙在我耳边震动,嗡嗡地发麻。
我懒得回答。被他抱着很舒服,我扭了扭身子找到最舒服的位置,满意地闭上眼睛。感觉他的手轻轻抚着我的头发、耳朵下面的脖颈以及脸颊,盘花好像又散了。
他的脖颈离开了,我微微睁开眼睛,见他微笑着俯视着我,再次低下头来吻了一会儿,停下来歇歇,然后继续吻。可恨啊!满口满脸的烟草味。同时他的手在我的腿上摸来摸去,熟练地解开了吊袜带。
我心里一咯噔,突然不爽起来,啪地打掉他的手,直起身子恨恨地说:“你的手法是不是太熟了?”
他一愣,看了看我被他褪下长袜的大腿,轻轻吞咽了一下,然后突然找到了可以转移的话题:“哼,你和那个男的跳舞跳得很开心嘛。”
我白了他一眼:“你和姑娘们跳得也很开心嘛。”
他重重地掐了我一下,咆哮道:“我可没跟同一个人连跳三场!那混蛋我要杀了他。”
我先是痛得叫了一声然后忍不住哈哈哈地笑了起来:“你……你是在吃醋吗?”
他脸上一僵,开始抵赖:“我才没吃醋!应该是你为我吃醋才对。”同时他开始胳肢我。
胳肢乃是我生平最怕的几件事之一,象征性挣扎一秒后立马缴械投降:“是是是!是我吃醋!……救命!”他满意地停手,把我完全收在怀里,压在沙发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看样子还想再亲。
这时有人敲门:“……殿下,您在吗?”
我们扭头一看发现房门其实根本是虚掩的,外面那人说不定已经全看到了。我赶紧爬起来在维兰的帮助下整理仪容,系吊袜带什么的……发髻已经乱了没办法,索性拆下来用手指扒了扒。
“进来。”维兰站在茶几前蛋腚地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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