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琦在来到南昌城之后,命令魏延率一万五千大军进驻鄡阳,以邓芝、陈震率兵佐之。又命于禁率一万五千大军进驻余汗,以霍峻佐之,三万大军浩浩荡荡前往目的地,深沟高垒,以拒孙策大军。
而这时候华歆也颁布命令,令两地驻军尽皆听命两位将领统一指挥,这样一来两支大军尽皆有两万有余,更兼互为犄角,定能保南昌城无虞。
除此之外,刘琦又命徐庶率兵一万居中策应,以确保万无一失。
之后刘琦便将豫章太守府一分为二,自己在西面办公,号为刺史别院,毕竟他只是被任命为扬州刺史,却没有开府的权力,所以办公的地点只好成为别院,而他麾下任命的那些州官,也只能暂代,成为代主簿,代功曹从事等等。
而东半部分则继续留给华歆办公,仍号为豫章太守府。
华歆自从被留任豫章太守之后,感念刘琦宽容,兢兢业业的处理政事,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又日夜与王粲一起筹划兴办县学与郡学,整日忙的不可开交,心中的不安与不适感也渐渐消散。
而刘琦现在其实也没有太多大事可以处理,便来到了地牢之中,前去看望虞翻。
他早知道虞翻之才,便起了招揽之心,哪知道刚一进地牢,就吃了一个闭门羹。
原来那虞翻见了刘琦之后,佯装睡着,足足两个时辰不肯起身,刘琦知道对方不愿见自己,悄悄叹了一口气,对着虞翻拱了拱手,然后悄悄离去。
第二天,虞翻就发现狱卒把他迁到了一间比较封闭的木屋之中,门口虽然照旧有士兵把守,可是室内有一些简单的家具,整理得又非常洁净,让人看起来心里很舒服。
虞翻虽然并不领情,但还是毫不客气的接受了这间木屋,这样简朴而淡雅的生活条件对于他来说才是最适合的,而自己之前所待的阴暗潮湿的地牢简直就是猪圈。
而与之相应的是,自己的饮食条件竟然也有了些许的改善,甚至还间杂着一些肉。
又过了两天,竟然有一位看守为自己送来了一部易经。
虞翻这些日子其实早就淡出鸟来了,整日里在这木屋中不是吃就是睡,心中烦闷得不行,心里正在想着要做些什么来打发无聊的时间,就见看守送来了《易经》。
看着那名看守随意的把易经甩到地上的样子,虞翻都不由得心中来气,丝毫不顾及对方乃是看守,自己是囚犯,皱着眉头,不悦地说道:“圣贤书难道就是这样子被胡乱甩到地上的吗?你这是亵渎圣贤。”
随后虞翻小心的捡起被甩到地上的《易经》,仔细的用他那并不算多干净的袍袖擦了又擦,然后又洗了洗手,这才端端正正的坐在那里,细细的品读起来。
其实虞翻在历史上本来就是以擅长易经而著称的,所以对于易经自然有着非同寻常的亲切感,虽然这部书他都已经能够倒背如流,可是在现今这样的环境中能够得到这么一部书,并且能够静下心来慢慢品读,对他来说已经是极为难得了。
可是人心总是有不足的时候,虞翻在读了几天易经之后,就感觉自己虽然能够读的下易经,可是如果在自己偶有所获的时候能够有酒相庆,那该是多么令人欣喜的一件事情啊。
但是虞翻却不能向刘琦提出那样的要求,因为自己作为孙策大人的麾下,怎能向敌人开口相求呢?之前自己接受对方的馈赠,乃是因为这是正常的待客之礼,但是自己一旦出口相求,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
所以,虽然肚内的馋虫被勾了起来,虞翻还只能无奈的隐忍着,每到读书有所收获的时候,都忍不住击节称叹。而他所谓的“击节”,也只不过是用手有韵律的敲击着桌面而已。
可是最令他感到气愤的是,在有一天的晚间,正当他读书读到得意之处,忽然闻到房门外传来了一阵扑鼻的酒香,然后就见几个看守抱着一壶酒,盘坐在他的门口痛快的喝了起来。
“哼,我虞翻是何等人也?怎能轻易会受到你们的**?”虞翻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用手捂住了口鼻,继续大声诵读易经。
可是这个时候他却发现,一向专注读经的自己这一次竟然再也无心诵读,心思全都集中到了外面的那一壶酒上了。
“哼,刘琦那小子可恶,竟然用美酒来引诱我这样的道德之士。”虞翻再也无心看书,将易经卷起来放号,吹熄了灯烛,躺到了床上生闷气。
就在这时,忽然听得门被推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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