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伤了?”玉娇娇看着赵三莲摸着额头的动作,自己都感觉有点隐隐作痛。
赵三莲见玉娇娇这么好相处,一时间倒是忘记了痛,想起了之前有去找过他们,但是没回应,便说:“我之前有去找过总裁,不过陈秘书说没有预约不能见总裁。”
玉娇娇看了谷俊卿一眼,见他一脸没这回事的样子,她嘴角动了动,正好旁边的电梯开了,陈秘书从电梯里面走出来,她喊住陈秘书说:“陈秘书你等一下。”
陈秘书看到谷俊卿跟玉娇娇还在这里,连忙走过来笑着问:“总裁,玉小姐,你们怎么还在这里,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说完,她眼角看到另外一个人,想了想才记起来,这个是之前到上面找过总裁但是被她挡在外面的人,那时候有留了电话,可是她貌似……忘记了!
“陈秘书,这个赵三莲小姐说之前有去办公室找过总裁?”玉娇娇说着,眼睛微微眯着,严肃地问:“真的有吗?”
这件事情不管是他们谁在说谎,现在面对着面,真相很快就会浮出水面。
“这……”陈秘书犹豫着,吞了吞口水,看了谷俊卿跟玉娇娇一眼,再转头看向赵三莲,憋红了一脸着急的样子,支支吾吾地说:“这位赵小姐确实来找过总裁,不过没有预约,我留了她的电话,但是……但是后来工作一忙就给忘了这事儿……”
谷俊卿看着陈秘书,平时陈秘书办事还算稳妥,可能是她见这个赵三莲应该不可能跟他有什么交集,所以没放在心上,虽然事情不大,但是充分说明陈秘书绝对是个以貌取人的人。
玉娇娇对陈秘书所犯的错误却很在意,因为如果这个赵三莲找他们有什么要紧的事情的话,陈秘书可能间接就造成更严重的事态,见不见赵三莲是他们的事,可是报不报上来就是陈秘书的事了。
“好了,明天这份报告,你先下班吧!”玉娇娇冲陈秘书说完,转头看向赵三莲。
陈秘书看了看谷俊卿,还以为他会说句什么,但是人家根本就只顾着看孩子,哪里有要帮她说句话的意思,于是她只能揪着衣角,轻声说了句:“我会深刻认识错误的,那、那我就先走了。”说着,嘟着嘴最后看了赵三莲一眼,心里想着被赵三莲害死了,然后悻悻的走了。
赵三莲看了看玉娇娇,舔了舔有点干涩的嘴唇,心想,这个女人也没有她刚刚表现的那么随和嘛!
“赵小姐,你这么找了我们几次,是有什么事吗?”玉娇娇一转眼,脸上微微挂着笑问赵三莲。
赵三莲怯怯地看了谷俊卿一眼,见他没看自己,便说:“我就是拿个东西给你,去年我来公司上班的时候,我家邻居雷从均就让我带给你的,后来没找到你们,我送回去给他,他又搬回乡下去了,就一直搁我这儿。”
玉娇娇一愣,心里突然一阵刺痛,为什么,此时此刻她那么不希望那个自己曾经寻寻觅觅的证据出现?
而,眼前的这个赵三莲却实实在在站在自己面前,手里握着一个长方形的东西在手心,那个,就是以前支撑着她活下去的那个东西吗?那个她家破人亡的秘密吗?
她忽然身体有点发抖,有点晃,还好谷俊卿站在她身旁,伸手扶住她问:“娇娇,没事吧?”
谷俊卿皱着眉头,怀里的岛岛好像也感觉到了不对的气氛,开始在他怀里不安的动了起来,他瞪了赵三莲一眼,却无奈地皱着眉头看向玉娇娇,因为他不确定,此时此刻玉娇娇到底是怎么想的。
赵三莲不知道怎么回事,看看谷俊卿再看看玉娇娇,一脸懵逼。
“谢谢你,这个东西我拿走了,如果再看到雷从均的话,也替我谢谢他。”玉娇娇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接过赵三莲手里的东西,仔细一看,原来是一支录音笔。
谷俊卿眉头紧锁,这支录音笔里面装着的不仅仅是证据,更多的是毁天灭地的某些不能碰触的东西。
赵三莲十分无害地笑着说:“那行,那我先走了,我老公还在外面等着我呢!”
玉娇娇勉强着挤出一丝微笑,轻轻点头,然后转身看着谷俊卿怀里开始闹的岛岛,把录音笔装进包包里,然后从谷俊卿手里抱过岛岛,低头轻轻在他额上亲了一下,岛岛睁着眼看着玉娇娇,露出一排光溜溜的牙龈呵呵笑着。
谷俊卿看着一言不发的玉娇娇,心里挺难受,更多的还是担心,他们两个彼此都清楚,这个真相如果不关谷家人的事还好,一旦有谷家的人在里面,那么他跟她的幸福,也许就要被暂停了!
玉娇娇抱着孩子走出了公司大门,他们的车就放在门口的专用停车位上,谷俊卿开车门让她先上车,然后自己才上车把车开上路。
回到家玉娇娇把岛岛安抚睡了之后,就坐在书房里发呆,对着录音笔发呆,也许她正在权衡,到底应不应该打开来听听。
毕竟结局有可能会令她令他们现在拥有的一切幸福走向毁灭,然后也有可能促进他们之间的感情,让他们携手共进抓住真凶。
谷俊卿时不时就探个头进来看看,可是玉娇娇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说明她整个人完全被魔障在这件事情里面出不来了。
他做好了晚饭,进了书房,双手轻轻地扶着她的肩膀说:“饭做好了,我们出去吃吧!”
玉娇娇这才回过神来,抬头看着谷俊卿问:“咦,今天张妈没有来做饭吗?”
谷俊卿轻笑着说:“妈感冒了,张妈怕病菌通过她传染给岛岛,所以这段时间我们得自己动手,要不然咱们自己请个保姆算了,这样张就不用来回跑,她也一把年纪了。”
玉娇娇轻轻点头,又神游了,嘴里却还轻声应着:“好,咱们自己请个保姆。”
谷俊卿深呼吸,眉头紧紧皱着,坐在玉娇娇旁边的椅子上,把她转过来对着自己,严肃又认真的说:“娇娇,如果你想听,那就听吧,无论结果怎样,你就都无愧于你的父母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