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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先生,我们又见面了!我们头儿敬重你是英雄,更感恩你那次放了我们一马,所以知道你们奇疆的人在这里遭遇危险,就带人过来帮忙了。这位就是我们头儿沃连斯基。”
查明翰身边一位穿着迷彩服,国字脸上五官棱角分明,四十开外浑身透着精干劲的汉子上前一步握住祁晓阳的手道:“祁晓阳,大英雄!能认识你,是我沃连斯基的荣幸,今天看到你如此英雄,才知道你比传说中的更加神奇,我们赶来帮忙,是不自量力了。”
祁晓阳轻轻握住他的手,怕不注意给人家来个手碎骨裂,真诚地答道:“你这样讲就不对了,能在这样的危难之际伸出援手的,以后就永远是我奇疆的朋友,我不管别人说你们是什么主义,以后有难处,我们奇疆也没说的,全力相助!”
“谢谢,谢谢!”沃连斯基激动地摇着祁晓阳的手,却发现像摇铁臂一样难以撼动,更是心生钦佩。
宋时越上来对祁晓阳道:“小掌柜,你到这边来一下,我还有一位客人给你介绍。”
祁晓阳松开沃连斯基的手,跟着他往岛上走去,奇怪地问道:“是国内派来的援军吗?”
宋时越小声道:“是援军,但不是国内来的,是伊仕利国的亚罕将军,他不好公开身份帮我们,带了一个舰队在公海上等着,准备情况不妙时接应我们撤出去。”
这是更让祁晓阳意外的一帮人马,自由战线自己好歹在暗中帮了一次,这次能出手倒还算符合点情理,可是伊仕利自己从未有什么交情,连技术转让都没打过一次交道,不知道为何这次竟然冒着得罪两个强大国家的风险救援奇疆。
在宋时越的帐篷里见了这位亚罕将军,没想到竟是一位只有三十多岁的年轻人,亚罕性格爽朗,直言不讳地告诉祁晓阳,他这次来是奉总理和伊军总司令之命,他们认为奇疆虽然只是一个企业性质的组织,却与伊仕利有相近之处,虽小而不弱,遇强而不屈,在这个强者为王,拳头说话的世界里,双方有结盟互助的必要;这次奇疆遇到生死存亡的难关,伊仕利想借机表示出足够的诚意。
伊仕利在这种情况下敢做出这样的举动,即使没有完全公开行动,也是表现出了主政者的胆略和无畏精神,这样的诚意无可怀疑,祁晓阳也十分赞赏这样光明磊落的民族风格,虽然他觉得以自己目前的能力,结盟的意义不大,但在感谢伊仕利相助的同时,承诺处理好这边的事情后,马上赴伊交流,成为守望相助的盟友。
见过这两支意料之外的援军头领后,祁晓阳马上让宋时越带他先去看看伤者。队伍里有十多名军医,几名伤员早就处置好了,轻伤的几个倒是没什么问题,只是两个重伤的,一个是腿被炸断,一个是颅内进了弹片,都处在昏迷状态,急需手术,可是这岛上根本不具备手术条件,医生也是干着急。
祁晓阳最后在小隆被炸得面目全非的尸体前默哀了三分钟,小声道:“小隆,对不起了,你的家人我会帮你照顾好的,今天也杀了几百个鬼子给你报仇,你安心去吧!”
安排阿武带人去火化小隆的遗体后,祁晓阳让宋时越和潘长风分别带一队人马到海上去将那两艘中型驱逐舰接收过来,把人员物资全部转移到船上去,准备回霍克港。
“回霍克?小掌柜,那边一万多俄国兵守着呢,我们打得过吗?”宋时越有点不理解。
祁晓阳眼里露出一道寒芒:“不用打,我会让他们乖乖地把我们的地盘还回来!”
科西莫著名的绿荫广场,花岗石基座的旗杆下面,两名年轻英武的鄂国卫兵正在进行交换岗仪式,下岗的那个见一位身着蓝色夹克,黄肤黑眼的东方小伙正向旗杆前走来,跨前一步前伸手掌做了个停止的手势,口里喝道:“这里不允许接近,请你马上离开!”
来人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毫不停留地继续走来,那卫兵神色一凛,将手中带着刺刀的步枪对准蓝衫小伙已近在咫尺的胸膛,再次大喝道:“马上离开,不然我就开枪了!”这士兵从没遇到过这么大胆的人,其实枪里连子弹都没上膛,他只想威胁来人离开,并没有开枪伤人的想法,可是来人不但没后退,反而喝了一声“让开”,挺胸往他刺刀尖上撞来!
年轻卫兵脑子里瞬间的反应是这家伙想自杀,连忙把枪往后一带,可为时已晚,可是预想中刺刀入肉鲜血飚飞的情景并没有出现,反而像是一块钢板撞在了刺刀上,连枪带人将他撞得蹬蹬倒退几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来的自然是祁晓阳,他虽痛恨鄂国佬的见利忘义,但看在他们并没有伤及奇疆一个人,所以并没有采用对付岛国鬼子那样的血腥方式,只想用威慑的方式让他们知难悔过,归还属于奇疆的一切,所以选择了在这个鄂国总统府外的广场上扬武立威。
刚上岗的那名卫兵一看这情况,哗啦一声把枪拉上膛,瞄准祁晓阳喊道:“站住,再往前我就开枪了!”
祁晓阳晃身上前,抓住枪管轻轻一拉,将那只半自动步枪夺到手里,双手各捏住一头往里一合,那枪便被弯成一个环形扔在地上,吓得那卫兵呆若木鸡。此时另一名跌坐在地上的卫兵从背后开了枪,祁晓阳没有躲闪,用背部将子弹硬抗了下来,因为他若闪开,子弹就会将面前这名卫兵打死,他今天穿着防弹衣,连皮毛都不会伤。
那开枪的卫兵见子弹打在祁晓阳背上,这人竟恍若未觉,慌忙掏出一只口哨尖利地吹响,同时半蹲着瞄准祁晓阳的头部准备再打。
祁晓阳没再给他开枪的机会,回身一步跨到他身边,一把将枪夺过,也弯成圆环扔掉,不再理睬这两个吓傻了的卫兵,几步走到那近三十米高的不锈钢旗杆面前,横臂往半米粗的大钢柱上打去,只一下,“鈧啷”一声巨响,那旗杆立时从底部断裂,往地上倒下来,吓得周围的人四散奔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