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甩在两人面前,得意洋洋地宣布:“祁晓阳已经成为罪犯,不适合再担任本公司董事长和法人代表,我作为公司第二大股东,现在正式通知两位,在他刑满释放之前,由我行使董事长和法人代表的权利,如果你们不愿意合作,我很乐意收购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果然是你使的坏!姓屠的,你够狠!收我们的股份,你做梦!”曾光明一口逆血差点夺喉而出,洪玉山竟是屠万林使出来的暗招,当初自己是引狼入室啊!
屠万林冷笑道:“你不卖也行啊,咱们以后可就在一口锅里捞饭吃了,曾总、夏总,两位仔细考虑好再说吧,我不急,呵呵!”
夏珂第一次见到屠万林,但她早就听说过小老总这个仇人,闻言也冷笑道:“屠先生,我想有一点你是不是搞错了,祁晓阳进监狱,不代表他就不是公司第一大股东了,法律都不能剥夺他的所有权,你凭什么呢?”
“我凭什么,哈哈,过几天你们就知道了,现在好心先通知你们,是为你们好,信不信在你们,言尽于此,再见!”屠万林扔下几句莫名其妙的话,踱着方步走了。
“曾总,我们怎么办?”夏珂知道事态严重,忧心忡忡地问道。
“我们去监狱找小老总,他主意多,应该会有办法的!”饶是曾光明见多识广,现在也拿不出好主意来,只能寄希望于祁晓阳了。
程晨和保安队长李有志,在祁晓阳被抓的第二天,就开始每天带着轮休的保安们满九祥转悠,他现在只有一个心思,将那个关小琳抓住剥皮抽筋!可是这自然是瞎子点灯——白费蜡,关小琳早已被秘密送到黎江,住在一个屠万林临时租来的房子里,只等开庭判完案子便远走高飞。程晨见找不见关小琳的人,与李有志商量出一个办法,从公司的人事档案里调出关小琳老家的地址,到峪苍那边守株待兔,他就不信这恶毒的女人永远不回家!程晨现在连恬恬的电话都怕接,心里那个悔啊!他跟夏珂打了个招呼,让他原来的助手管理餐饮部,自己去了峪苍。夏珂劝不住人,只得给了他些钱,叮嘱一旦发现关小琳,不能冲动行事,到时候大家再商量个妥善的办法。
“祁晓阳,我是负责你们监室的管教张运,你叫我张警官就行了,我负责你服刑期间的劳动,改造和生活,以后有事你可以找我,在监狱里......”这是正式进入北山监狱的第一天,一名狱警带着祁晓阳领取生活用品,一路公式化地讲着一些规定和注意事项,到走进三十四号监舍,已近傍晚,犯人们都在监舍里休息。
叫张运的狱警指着门口那个下铺的床位道:“你就睡这个铺位。”
祁晓阳见这个位置正在卫生间门口,不满地指着里面一个空着的上铺道:“张警官,那边不是还有个床位吗,我可不可以住哪里?”
“安排你住哪里你就住那里,哪来这么多废话!”张运黑着脸说完,又小声补了一句:“一个小强*犯,还穷讲究什么......”
“你说什么?你敢再说一遍?”祁晓阳听见那强*犯三个字,心里的火气蹭地窜上了脑袋,将抱在手里的东西往床板上一摔,对张运怒目而视。
“哟呵,难道我还说错你了?你不就是个强*犯......”那个吗字还没出口,已被祁晓阳一拳揍在嘴上!张运踉跄地靠在墙上,不敢相信地捂住出血的嘴角,一手去摸腰间的警棍。祁晓阳跟上来又是两拳打在他肚子上,张运惨叫着蹲到地上,再没力气掏出警棍来。
监舍里的犯人扑上来三个,嘴里叫着打不得打不得,两个拉住祁晓阳,一个去扶地上的张运。
其中一个拉着祁晓阳的黑脸大个在耳边悄声道:“有监控!”接着又大声劝道:“你怎么能打警官,快,快给张警官赔礼道歉!”
祁晓阳没有挣扎,指着张运的鼻子道:“你听着,我是被人冤枉进来的,你敢那样叫我一次,我就打你一次,哪里叫我就在哪里打!”
随着一阵杂乱的脚步,几个警察拿着警棍冲了进来,其中一个问道:“怎么回事?”
张运指着祁晓阳道:“这个罪犯不服管教,刚进来就敢打警察,先把他抓去关三天禁闭!”
祁晓阳不反抗,也不解释,任由两名狱警抓到禁闭室关了起来。关就关吧,他正好有个没人打搅的地方修炼;他也一点都不后悔,打这个狱警除了强*犯这个词真惹怒了他,还有另外一层原因,他以前在小说、电视上看到过一些关于监狱里的情形,刚进监室的新犯人是要受到欺侮的,干那些低三下四的活儿,他可受不得这种气,思量着少不了几场架打,这个狱警惹到头上,正好做个样子——老子连警察都敢打,你们有胆量来欺侮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