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潋素手端着锦嬷嬷刚做好的开胃汤,低头喝了一口,听得千叶的话,不由得勾了勾唇角,道:“只是略懂一二,怎么能跟你比得了?”
千叶转过头,面上带着妩媚的笑容,她勾了勾微翘的唇角,道:“略懂一二可解不了鵚醚的毒,这数一数二的毒都能解得了,这世间恐怕是没有你解不了的了。”
墨潋拿着白瓷碗的手一顿,看着千叶,面上漾开淡淡的笑意,她将白瓷碗送至唇边,浅浅喝了一口,道:“能解得了别人的毒,却独独解不了自己的,这也许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笑话!”
千叶一愣,看着墨潋倾城的面上平静无波,说着自己的生死就像是根本与她无关一般,千叶面色沉了沉,却没有再多说。
“木槿的毒怎么样了?”墨潋将手里的开胃汤喝完,伸手放回桌上,空碗底磕了桌角边沿,发出一声脆响。
锦嬷嬷本是伸手要来拿空碗,却因着墨潋一句话,浑身猛然一抖,手里的碗差一点脱手而出。
墨潋看着锦嬷嬷的异常,眼底的闪了闪,并没有多说。
听着墨潋的话,千叶面上收敛了笑容,她将手中的毒叶放下,转向墨潋,道:“浮生归解了,如今,我已经查清楚了木槿身体内的蛊,是忠蛊,那是苗疆蛊毒中极为厉害的一种,一般的都是蛊虫进入人体,解蛊毒的方法也会稍稍简单一些,但是忠蛊还得要种蛊之人的血才能解得,如今找不到种蛊之人,我也只能暂时将她的蛊毒压制住。”
墨潋眼底沉了沉,问道:“若是用错了血会如何?”
千叶面上一凝,转过头看着墨潋,微微叹了一口气,道:“用错了血,便是全身血管爆裂而死,别说是我,就连你师父玄牙子都无能为力!”
墨潋一怔,如波的水眸之间泛着一丝难以置信,千叶知道墨潋的师父是医仙琼白这并不稀奇,却没想到,她竟然知道玄牙子和医仙琼白是一个人!
“不用这样看着我,说到底,或许你也可以喊我一声师姐!不过这都是那帮老家伙们的交情,以后你师父会跟你说的!”千叶看着墨潋的震惊,不由得微微勾起了唇角,脸上淡出一抹妖娆的笑意。
“我会尽力查清楚,一定要救活木槿!”墨潋并不愿追究其他,如今她只关心能不能将木槿的记忆唤醒!
千叶点了点头,伸手将手指搭在了墨潋的脉上。
素儿正端着洗好的衣服从浣衣坊回来,刚好听见了墨潋这句话,不由得身子猛然一震,面上闪烁不已,心里狂乱的跳了起来。
滴……答……
落水声在空旷的地牢里显得格外清晰,厚重的石门没有封死,一缕阳光见缝插针一般地透进暗室。
地牢的人肉墙上,手腕粗的铁链一圈一圈的裹着一个纤瘦的身体,她的四肢被稍稍细一些的铁链穿透,如同腊肉一般地挂在了墙上,乌黑的长发垂在面前,随着身体微微的抖动,带着锁链发出哗啦哗啦的响。
墨潋一双深蓝色绣着白莲的绣鞋漫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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