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情到深处怎么压抑?爱又如何喊停?墨潋一次一次告诉自己,不能像母亲一样陷进去,否则便是万劫不复,可是她依然踏进了这情爱的泥沼,不能自拔。
花非楼一双桃花眼瞪着她,努努嘴,墨潋将手腕放在桌上,花非楼也不避嫌,直接将手搭在她的皓腕之上,一双剑眉皱了起来。
“把这颗药吃了。”花非楼递给墨潋一颗浅绿色的药丸,道:“你若是想快点死,不如一刀了结自己算了,真是想不明白温穆飏那个冷血男人有什么好!”
语气虽然不善,但是墨潋听得出花非楼的关心,只淡淡一笑,将药丸放入口中,道:“天荡山的入口多亏了你,多谢!”
花非楼一愣,她竟然知道!转瞬明白过来,道:“我只是闲得无聊,找点乐子,无意间给他们找到了出口,若是真的谢我,就对她手下留情吧。”
墨潋轻笑,看着花非楼一双桃花眼中尽是认真,不由得愣了一下,难怪那么多女人围着他转,只是,每个都是逢场作戏吗?还是……
“我有分寸,时候不早了,不送!”墨潋淡淡地几句,她知道花非楼要去琉璃阁,也不多耽误他的时间。
花非楼勾起唇角,好看的桃花眼眯成一条缝,转眼间,已经从窗口消失不见。
翌日,墨潋早起去了古芳斋,让掌柜将那幅千昭大师的狂草拿出来,带着进了宫。
红瓦高墙将天子的住所与平民阻隔,过了那道门,就要走着了,素儿将字画递给过来接地宫女,回了马车等着。
跟着引路的宫女,墨潋稳步走在青石宽路上,昨日的小雨将红墙青石路洗刷的一尘不染,浮尘也都被拍了下来,反起一股夹杂着青草的泥土味道。
过了三道门,院子逐渐多了起来,匆忙路过的宫人也是不是见到几个,她们走至墨潋跟前,行一礼,墨潋抬手喊起,便又匆忙离去。
正低头走着,便听得一声稚嫩的“墨潋”,太子一溜小跑的冲了过来,后面还跟着边跑边喊的小庄子和两个宫女。
墨潋站定,太子一下子扑到了墨潋身上,他似乎很高兴,紧紧地抱着墨潋,裙子都被弄出了褶子。
“你说话不算数,你不是答应带我去看放花灯吗?这些日子你都不来看我,父皇也不准我出去!”太子撇了撇嘴,看着墨潋的眼神有些哀怨。
墨潋看着他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不由得心里一动,道:“我们可是说好的,你得在太傅的考核中得了优才能去。”
听得这话,太子眼中一亮,喊一声:“小庄子!”,小庄子咧嘴笑着上前,似乎是早就准备了,将太傅之前的考卷递了上去。
墨潋看着,唇角勾起笑意,拉了太子的手,道:“既然如此,那我便带你去看放花灯。”
太子高兴地跳了起来,抓着墨潋,问道:“什么时候去?”
墨潋看了看日头,现在这个时辰应该还没有下朝,低下头来对太子说:“等下朝的时候,你问皇叔,他安排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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