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了好几个袋子,他还帮她侄子一起买了。
再把许年年的衣服买好,已是晚上六点,再一起吃个饭,就是七点了。该打道回府了。出了餐厅门,余年年看到一个人立在谭商灏车旁,余年年认得他,是谭商灏公司的司机,听说对谭商灏很是忠心耿耿。看到两人过来,赶紧问好:“谭总,余小姐。”
余年年笑了笑,算是回应他。
谭商灏低头亲了一下小钧灏,依依不舍地把他过渡到余年年的怀里。强压着心中的离愁,浅笑道:“我还有事,就不送你们回去了。保重--”
一股异样的伤感涌上心头,挥之不去,余年年尽量笑得自然些,说:“你也保重,再见!”
再见,是再而不见吗?谭商灏望着余年年一步步远自己,眼泪终究忍不住滑下来。他转过身,大步往车的反方向过去,他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的泪直到现在才为她而流,是太晚了——
余年年扭头,透过后车窗,他的背影是那么的落寞,一股酸涩泛上心头,两行清泪滑了下来,她喃喃道:“真的再见了。”
晚上睡觉前,余年年从包里翻出一个大信封。心想应该是那男人趁自己上厕所的时候偷偷塞自己包里的。她撕开信封口,倒出里面的东西。她拿起一张折叠成矩形的硬板,拆开纸张,里面裹着一张金卡,她看了一下信,信上写这卡是他给钧灏18年的赡养费,然后房产也是给钧灏的,他叫她不要拒绝,更加不要还他,说这是一个为人父亲的愧疚。纸上还说密码是钧灏的出生年月。
余年年放下卡,拿起三个本本,是房产证,户口是余年年,三幢楼房都是在市繁华区。另一手拿起一张A4纸,是谭商灏公司一半股份的转让书。
余年年伸手轻轻抚摸着他写的字,依稀可以感受到他写道別信时的颤动。但就算他心里有自己,自己心里也有他,既使突破再多的道阻,他们也不可能再走在一起。余年年曾不止一次问自己,为什么那男人做了那么多让自己失望绝望的事,为什么自己心里却对他恨不起来,这是为什么,余年年也很想知道。但今天过后,那个男人就会成为过去式,与自己再无瓜葛,有关他的记忆,她会统统交给时间。
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把以前一切好的坏的旧记忆统统倒出来,轻松上阵,有小钧灏陪在自己身边,往后的日子定会春暖花开。余年年伸手,摸了一小钧灏的脸,一脸慈爱。
谭商灏独自一个人喝酒,快十二点才回来。丁天心见他步履不稳,赶紧走过去扶他。谭商灏一直睡余年年的房间,上到二楼,丁天心没有扶他进那个女人睡过的房间,而是扶上三楼自己的房间。
把他扶到*边,让他躺*,丁天心温柔地帮他脱掉鞋子袜子,打了一盆水帮他洗个脸。
丁天心挨着谭商灏躺下,已经记不起他有多久没碰过自己了,他对自己很好,可她总觉得那种好,不是爱人间的好,她甚至有时觉得他是不是把自己当成妹妹了。她倒希望他酒后乱性,像最初好好疼爱自己一翻。
丁天心爬上谭商灏的身体,俯头亲吻他冰冻的唇瓣,把他滚烫的大掌拉到自己胸前摩擦着,惊喜地发现他对自己有感觉了。丁天心更加聚集心思去伺候他的分身,她觉得自己下面好空虚,多想那如神般的男人像豺狼虎豹把自己扑倒,狠狠地填满自己的想象--
下身异样的感觉让谭商灏清醒过来,他睁开眼看到丁天心*着身体,跪趴在自己跨间,正用小嘴伺候着自己的兄弟--他弹跳坐起来,翻身下*。
他就这么厌恶自己的碰触吗……丁天心倒在*上,仰着头,咬着唇,泪流满面。
“我有点累,今晚下去睡。”谭商灏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对丁天心真的没想法,但看她哭得那么伤心,还是忍不住安慰她一下。
“商灏,你这是嫌弃我吗?我敢用生命保证我只有过你一个男人,但谁能保证余年年只有过你一个男人,那孩子有可能是野种!”丁天心哭诉自己心里的不甘。
“住口!”听到她侮辱余年年母子,谭商灏转身,正对着丁天心,目光凶狠,语气饱含警告,“你最好不要再去惹他们女子,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