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于柳世镶来说,打铁要趁热,现在不给她定罪更待何时?
审判官这人还心存正义之气,不想让任何一个人冤死在自己的手中,因而笑着说:“护国公,严刑逼供确实容易让人屈打成招,但您别忘了她是皇上跟前的红人,万一冤枉了她小人可担待不起的呢,还是等皇上醒过来了再做决断吧。”
柳世镶很想说“万一皇上就此晕迷不醒了呢?”但他当然不敢说出这样的话来,然而心里却忽然间冒出了一个新的想法。
他顿时精神一震,忙告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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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趁着这个时候叫太子回来。”柳世镶对文慈皇后说。
“我不希望他跟这件事扯上关系。”文慈皇后神色忧虑地说,自从光昭帝晕迷不醒后,她每一天都活在深深的恐惧当中。
“皇后,你怎么这么傻。”柳世镶埋怨道,随即在她的耳边轻声地说话。
文慈皇后用无比震惊的眼神望着他,好久都说不出话来。
“希望皇后你好好地想一想,别忘了那沈姑娘会玄术,万一她真的有办法证明自己是清白的呢?所以我们必须先下手为强,这已是别无选择的事。”柳世镶语重心长地说。
一番思索之后,文慈皇后点了点头。如今事态紧急,容不得再迟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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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楚子厚得知了紫宸殿事件后立即马不停蹄地赶回京城。
一路上,他都心急如焚,一边担心父皇的身体,一边担心喜臻的安危。
他们都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他不能让其中任何一个有事,因此,在回来的路上他仿佛瞬间长大,清晰地认识到了自己身上背负的责任。
他不再是那个一味隐藏在暗处的二皇子了。
沈喜臻怎么可能会对皇上下咒?这件事情想一想都觉得蹊跷。
所以,他一定要回去查个清清楚楚,为她主持公道。
如今被关押在大牢里的她一定非常无助吧?一想到这他便心急如焚。
进得皇宫,他直奔养心殿。
光昭帝尚在晕迷中,而且数度休克,看来命不保夕矣。
楚子厚双眼一热,,忙上前去紧紧地握着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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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人都认为是沈姑娘所为,即使证据不够充分,但也没有证据能证明她的清白。”审判官对楚子厚说。
“简直一派胡言,以她的玄术功底,如果她要加害皇上又何必亲自在场呢?而且,她也根本没有这么做的动机。”楚子厚一脸气愤地说
“我也是这么觉得,可是,在没有找到其它的证据之前,她也就只能先关着了。”审判官答道,没敢把文慈皇后对他说的那些推断说给楚子厚听。
“我想去见见她,她是我的未婚妻,也许我能了解事情的原委。”
“非常抱歉,清平王,没有皇上和监长的批准,任何人都不得进去见她。”
“简直……”楚子厚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走了出去。
回到养心殿,楚子厚一边照看着光昭帝一边想着联系喜臻的办法。
终于,他想到了一个办法,立即拿起纸笔来。
楚子厚将一封信秘密地交给了管牢人,让他转交给喜臻。
喜臻立即将信打开来看:莫哀一时之困顿,莫弃一身之明亮,请满怀信心地等待着,我会想尽一切办法来救你的。
喜臻的眼睛瞬间亮了,她忙对管牢人说:“请等我一下,我给他回封信。”
“好的。”自从沈喜臻被关押进这里之后管牢人便从心底里想要帮助她,这下能趁此机
帮帮她,自是非常乐意的。
沈喜臻撕下那封信的一角,在上面画了一张图,并圈出了要找之人所处的位置,让楚子厚立即去抓允氏。又在一侧附言让他回来后马上将皇后安插在皇上身边的那位宫女给秘密地抓去审问,因不知那宫女的姓名,喜臻只好将其外貌特征给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