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宁夏头向边上一歪,又抬手挡住莫孺琛的进攻,可她一个行动迟缓的孕妇,怎么是强壮的莫孺琛的对手呢?
下身猛地一凉,裤子已经被莫孺琛大力扯碎,宁夏惊恐,她护着肚子,一面高声叫嚷道:“孺琛,不行,我怀着孩子!跫”
莫孺琛听闻这句,片刻停顿,眼神中透出深深的迷惘,片刻,又野兽般扑了上来播。
她抵死挣扎,鬓发早已经被莫孺琛扯得散乱。
她不停后退,莫孺琛却是更加野蛮的撕扯她的衣物。
情急之下,她用力推上莫孺琛的胸膛,这一下,却是彻底将酒醉的莫孺琛激怒。
“你这个卑贱的女人!”他手上用力一悠,宁夏脚下踏空,心中“突”地下坠,臃肿的身体从楼梯上翻滚而落。
痛,无边的痛,她还记得。
宁夏痛苦的闭上眼,单手轻轻抚上平坦的小腹。再次醒来,已是如今。莫孺琛禽兽一般的折磨,他留在自己身上的每一寸疼痛,她至今记得清楚。
她不禁冷笑,最后一次,竟然是莫孺琛对她最温柔的一次,呵!
“宁小姐!”少年的声音将她从痛苦的回忆中拉回现实。
宁夏习惯性的压了压脑上的鸭舌帽,转身回头。余风白苍白的面颊映入眼帘,宁夏习惯性的左右瞥了瞥,周围并没有余年的人跟着他。她狐疑地问道:“你一个人?”
“嗯!”余风白点了点头。
“怎么没和逸尘在一起?”宁夏讶异地挑眉,余风白同她该谈的之前签合同的时候,不都谈过了吗?
“我有些事情,想单独求宁小姐帮忙。”余风白今日的脸色较以往,仿佛更要苍白一些。他面上依旧波澜不惊,宁夏却是不敢小看了这个小子。
余年还在一心一意的找她来救余风白,这小子却已经渐渐的产生了离开余年的心思,不然不会暗地里要跟自己合作,他与江逸尘,都是野心极大的,同莫孺琛,其实是一类人。她万万不能掉以轻心。
余风白与宁夏一前一后,走得很慢。日头打在身上,暖洋洋的舒服。宁夏却是不敢享受这一刻的感觉,只是猜度着余风白的目的。
余家未来的掌权人,她不敢小视。
“请坐!”
余风白带她来到附近的一家咖啡馆,绅士的替她拉开椅子,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宁夏悠然坐了下来,口罩却没有摘下。
余风白说道:“戴着口罩,可没法喝咖啡。”
宁夏并不想被更多人知道她有治疗异能,刚刚又在莫孺琛家划伤了脸,此刻贸然将口罩接下来,恐怕会给余风白吓一跳。
“我还有事,不喝了。”
宁夏礼貌的点点头,余风白也不强求。
“给我来一杯蓝山。”余风白修长的十指将酒水单合上,优雅的递给服务生。一双眼回到宁夏的身上,定定的盯着她:“我要你帮我救救她。”
宁夏一头雾水,“谁?”
“艾文惜!”余风白口中轻描淡写般吐出这三个字,他探长的身子便又坐了回去。宁夏不解,更何况,艾文惜已经断气了。
“她已经去了,我也回天乏力啊。”人没气了,她的异能根本派不上用处。
“她没死。现在在这里。”余风白接过服务生递过来的小杯蓝山,修长的手指在桌上划出一道好看的直线,手指下压着一张精致的乳黄色卡片。
宁夏接过,上面自己娟秀,写着一个地址。
她诧异,艾文惜明明已经断气了,但她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尤其是余家,莫家,他们这种变态的家族,外表看似一团和气,内部早已经土崩瓦解,各自都有各自的小九九,外人不宜插手。
“宁医生,你的能力我见识过,当初,我伤的那样重,只能活三天,可是现在,不一样好好的?”
余风白轻啜了一口手中的咖啡,咖啡的热气从杯中升腾而起,一小团白气氤氲着,弥漫在周围的空气中。
“请你,一定要救她。”余风白郑重地说道,尾音
拖得很长很长,几乎带出了一丝哭腔。
难道是哭了?宁夏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她凝神细看,余风白的表情瞬间又恢复如常,不喜不悲,仿佛外界的一切,都与他毫无关系。
她迟疑着接过地址,“我不保证能将她救活。”
余风白再不多话,只是一口接一口的啜着杯中的蓝山咖啡,他喝得有些仓促,一点都不优雅。
小野丽莎悠扬的声音在周围弥漫,余风白并无心欣赏,也不理会,只是匆匆,喝完杯中的咖啡,径直起身而去。
她迟疑着接过地址,“我不保证能将她救活。”
余风白再不多话,只是一口接一口的啜着杯中的蓝山咖啡,他喝得有些仓促,一点都不优雅。
小野丽莎悠扬的声音在周围弥漫,余风白并无心欣赏,也不理会,只是匆匆,喝完杯中的咖啡,径直起身而去。
宁夏摇了摇头,真是个怪孩子。
她用拇指和食指捻起那张薄薄的便签纸,不由得心中升起好奇,出门打车,一路按照地址寻去。
余风白给她的地址位于北环路的一处住宅楼,外表看上去,同普通的高层住宅无甚区别,走进却发现,小区环境十分优美。
广场中央,巨大的罗马雕像立在那里,纯白雕花的花坛中,绿绿红红的颜色十分亮眼,巨大的喷泉和着音乐的节奏,时而喷溅出粗矮的水流,一会儿变换成细高的水柱,冲天而上。
寻常人只要踏出小区,外间的喧嚣仿佛都是另一个世界中的,小区中的鸟语花香,只让人心情愉悦的想要跳舞。
余风白会在这个小区做什么?她实在想不出。
虽然小区环境十分像样,但就余家的财力势力,也是不会瞧上眼的。她摇了摇头,想不明白,索性不要想,她掏出余风白给她的地址,踏入电梯,一路来到地址上标注的房门前,抬手按下门铃。
“咔嗒!”
轻声的门锁打开声音,一个妇人的面孔出现在铁门之后,见到门外的宁夏,她仿佛松了一口气一般,慌忙招呼道:“宁医生,快请进。”
宁夏更加不解,眼前的妇人她从未见过,她怎会认识自己。
妇人不待她问出这一句,匆忙的拽着宁夏的手进了里屋。这是一间90平左右的房子,三室两厅的格局,在寻常不过。妇人将她引到其中的一间卧室,踏入门槛,宁夏惊呆。
这里的一切几乎都是医院病房的标准配置,升降病床,心电测试仪,吊瓶,氧气……
而身上插满大大小小的管子,躺在病床上的,正是前几日“断气”的艾文惜!
她双颊凹陷,身上的青青紫紫并没有消下去,只是减轻了一些,时时都在向宁夏昭告,余年对她曾经做过什么。
宁夏蹙眉,这,无疑让她也同时想起,莫孺琛对自己,曾经做过什么。
她俯身探上艾文惜的手腕,癌细胞已经扩散至全身,不知道前几日服了什么东西,她体内的细胞抵抗力十分孱弱,时时刻刻都有颓丧下去的危险。她赶忙用出治疗异能,将气轻轻自艾文惜的手腕间度向她的周身。
片刻,又起身。
“宁医生,我家太太,还好吗?”妇人在旁边看着,久久不敢做声,直到看见宁夏起身,才敢问出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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