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师傅的岳丈家是做日杂生意的,开的铺子离“好味道”小吃店不远。
雷晓飞两人来到日杂店门前时,见到店里共有三个人,一对四十岁左右夫妇模样的人,正坐在柜台上边嗑瓜子边闲聊,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正在店里忙这忙那。
坐在柜台上的两人,看到雷晓飞两人在店门前驻足观看,就停止了闲聊,男的用例行公事般的口吻问道:“客官,想买点啥?”
这时,柜台上那个女的认出了钱师傅,登时冷言冷语地说道:“哦,我还以为是谁来了,原来是姑爷来了,是不是来接妻儿回家?都几年了,我以为你已经不要她们了。”
这女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善茬子,钱师傅被问得不知如何回答是好,只见他嘴唇不停地蠕动,却说不出话来。正在店里忙着的妇人,听到柜台上那个女人的话后,愣住了,她转身抬起眼望着既爱又恨的丈夫,眼泪泉涌而出。钱师傅也好像感应到似的,转头望向泪流满脸的妻子,泪水也蜂拥而出。
雷晓飞见状,忙替钱师傅出言:“这位大叔、大婶,我是钱师傅的邻居,今天和钱师傅一起来接他的妻儿回家。”
柜台上的那双男女打量了一会雷晓飞,见他衣着怪异,年纪又不大,而且还挂着一只伤手。女的就出言讥讽道:“这钱姑爷也越活越回去了,这么重大的事情,怎么叫一个大孩子来帮他做说客。”
那男的也帮腔道:“对,还乳臭未干,就学人来做说客。”
雷晓飞也不气恼,跟这样没见识的势利小人气恼不值。他心平气和地反问道:“这位大叔、大婶,不知规定要多少岁才能当说客呢?是否像你们这个年纪才算乳臭已干?”
那男女哪是言词锋利的雷晓飞的对手,一个回合就败了下阵。那女的气急败坏地嚷道:“快带她们走,嫁了出去还不知羞耻地赖在娘家,还不是为了争家产?”
“你”钱师傅夫妇同指着那妇人想辩解,但却被这泼妇的言语气得说不出话来。雷晓飞忙帮钱师傅夫妇出言:“这位阿婶,试问如果生活过得去,你宁愿夫妻分离几年来争这点家产吗?”
妇人立即被雷晓飞噎得说不出话来。
钱师傅的妻子对钱师傅和雷晓飞说:“你们要接我们回去,就一定要经过我父亲那关。”
这时那男人得意洋洋地出声了:“对呀,父亲曾说过,要请她们母子回家,就得用大花轿像迎娶一样来接,否则免谈。”
那男人才说完,就感受到了旁边自己女人那如剌般的目光,他打了个冷颤后,才想起了妻子早就巴不得她们俩母子快点出门回家。
钱师傅夫妇听了男人的话后,皱起了眉头,雷晓飞见状,果断地对钱师傅的夫人说道:“嫂子,你就先回去准备着,我们下午就来接人。”
当天中午,雷晓飞召集了林先生、胡医师在墟里的小吃店开了个临时董事会,雷晓飞把钱师傅的情况和自己的打算道出,征求了他们两人的意见。林先生和胡医师商量了一阵,没有异议,就一齐按雷晓飞的计划行事。
下午,雷晓飞和钱师傅先来到了钱师傅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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