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路上很留意的观察过,貌似这枯井之内并没有任何的通风设施,怎么可能会有风哪?另一件事情是,按照资料和刚刚看到的煤与瓦斯涌出的悲惨事故,这里很明显是高突出矿井,可我手中的瓦斯监测仪的数据,竟然没有丝毫的异动,好像这里没有一点瓦斯似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这个矿井有什么地方是与外界相同的吗?顺着狼牙的光,我诧异的看着周遭的煤壁,想不出这眼前的形势究竟是个什么状况。
“铁衣,你感觉到这里好像有微弱的风吗?”我对着铁衣的背影说。
“你也感觉到了?好像是有风的样子。”铁衣的回答肯定了我的猜测,看来并不是我的心理作用。
“或许这风便是我们找到这千年乌金的线索。”我自言自语的说,顿时有种包龙图与狄仁杰附体的神探感觉。
……
我再次看了看手中的瓦斯监测仪,数据竟然如同在地面一般的自然。看着前面的煤头,我们显然已经到了枯井的最深处,无路可走了。
再往前就是煤壁,想继续走就要先整出来一部掘进机了。
顺着狼牙的光芒,我看见了煤头附近的煤灰里有很多横七竖八的黑色枯骨,应该是发生事故时,正在采煤面挖煤的那些人的尸骸!
井口的位置传来的山呼海啸的声音,很明确的告诉我,这些阴魂已经在经受着我和铁衣到达这里之后的第六次循环死亡了,
听这架势,那个叫水叔的中年人应该快要出现了,果不其然,在我前方几步远的地方,那张满是煤尘和汗水混合物的魁梧身形再一次凌空出现了,径直穿透我的身体,而我则仿佛透明的空气一般。
看着水叔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我眼前奔跑的身影,我感觉眼睛渐渐变得模糊起来。
有时候,生命就是这样的廉价,在相同的世界开始,在不同的世界结束,这,就是生活吧!我不想说什么,因为很多时候,我只是围观人群中的一个,没有评论的资格。
我突然对那块只听过没见过的千年乌金石有了很大的好奇,这到底是一块什么玩意,竟然能将这个地方隔离到如此地步?
但是这一幕幕奇怪的景象,也很明确的告诉我,这个东西就在这里无疑了,如果不是千年乌金的存在,我实在找不出一个更扯的理由来解释这里我所见到的和经历的一切,可是在这个说大不大说小也着实不小的地方找一个和矿体颜色差不多的石头,也许就在我眼皮子底下,我该怎么做?早知道这样下来前就多雇佣点人来帮忙了。
“铁衣,你说这千年乌金到底是好还是坏啊?我们寻找他到底是对还是错?如果是好,为什么因为它的存在,让这些冤死的人反复在这不为人知的地下经历这好像炼狱的一切,完全超乎想象的痛苦!”
随着身后的爆裂声音持续,我竟然对传说中的千年乌金生出一丝抵触情绪,也许是不断重复发生的这一切实在是太过震撼的缘故,而造成这一切的根源很有可能就是那块我们想要寻找的石头,让我有些不能释怀。
铁衣摇了摇头,随手擦了一把额前的汗水,“千年乌金只是一个东西,它就在那里,没有好坏,这要看它会出现在谁的手里,用它去做什么事情!
好人自然做好事,坏人自然做坏事!好与坏不在它本身,而在人,在人心!这世界上最美好的是人心,最恶毒的同样也是人心。
这里的一切算是一场意外吧,但造成一切的根源却毫无疑问是人心,一颗比这煤石更黑更冰冷的心。
别瞎想了,赶紧找找,我总有种感觉,千年乌金石就在我们周围,再仔细一点看看。”边说着,铁衣便向着右侧的煤壁摸索起来。
“好像挺有道理的样子,咱们这样瞎找可能就在手边当垃圾丢了,也不是个办法啊!”
我学着铁衣的样子在左侧的煤壁摸索着,努力的寻找这个只知道名字不知道样子的玩意,只是从名字来看应该是个黑色的玩意儿。
我们就这样在工作面的最前端一寸寸的搜寻着,身后的井口不时传来一阵阵嘈杂的声音,不知道是今天第几次循环死亡了,我不自禁的叹了一口气。
正在我酝酿情绪的时候,身旁的铁衣突然向着我冲过来,喊了一句“闪开”之后,便将我抓起来丢在一边,这一把差点把我的屎包都摔破了,正待我发怒之时,我看清我刚刚站立的地方竟然坍塌下一块巨大的石板,不偏不倚的落在我刚刚站立的地方,如果说开始的几次落石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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