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耐下了性子:“以前是妈妈不好,妈妈没有陪着铖璿,以后妈妈天天都陪着你好不好?铖璿想要什么玩具,想吃什么东西,妈妈买给你好不好?”
小铖璿边哭边甩头:“我不要!我要爸爸!我要凌老师!我要回家!”
女人叹了口气,拿出一张纸巾来,帮小铖璿擦了擦眼泪,还要再说什么,却被小铖璿的小手一把推开:“坏人!你走开!我讨厌你!我要回家!纺”
女人的脸色变了变:“孩子,不能这样啊……我是你妈妈,你看,你的小伙伴们都有妈妈对不对?以后你也可以跟他们说,你有妈妈了!”
小铖璿一点都不理会女人的劝说,一边抹眼泪一边说:“我也有爸爸!我的小伙伴都知道凌老师是我妈妈!你才不是我妈妈!我不要你做我妈妈!”
女人看着小铖璿哭得伤心,额头上都是汗,急得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手足无措地劝道:“铖璿,我真的是你妈妈!”
铖璿其实是个很乖的孩子,但是现在恐惧袭遍的全身,总觉得自己再也见不到爸爸了,顿时哭得撕心裂肺起来。
女人不知道怎么哄,只能愣愣地看着小铖璿嚎着哭。
终于小铖璿哭累了,歪在桌边睡去,女人看着小铖璿不会轻易醒来了,这才上前把他抱了起来瓯。
将小铖璿放在小床上,女人开着昏暗的灯光,定定地看着睡梦中的孩子,小铖璿的皮肤很好,白白嫩嫩的就像是鲜豆腐一样,一碰就能弹起来。他的眼睛已经肿起来,可见刚才哭得十分用力。
女人拿来一条热毛巾,轻轻地将小铖璿脸上的泪痕和汗渍都擦去,低低地说:“孩子,对不起……”
小铖璿在睡梦中似乎很享受热毛巾的触碰,舒服地吧唧了吧唧嘴巴。
女人看着小铖璿睡熟了,伸手轻轻把被子给他盖好,然后缓缓地在他的身边躺下来。
4年了,自从她离开道现在,已经过去了4年的时光,对于她来说,这个孩子似乎不那么重要,可是现在,她看着怀中小小的人儿,他已经长得跟小时候一点都不一样了,现在的他很帅气,跟可爱,会说话,会叫爸爸妈妈,有了自己独立的思想,可是,他却不认识自己了,不会像小的时候哼哼唧唧找奶喝,也不会不哼不哈地就尿在身上。
这个孩子,在几乎一眨眼的时间里,就已经长这么大了……
他曾经是她身体里的一部分,也是她生命的延续,可是他们两个人,现在就像是陌生人一样,
女人心疼地搂了搂小铖璿,忍不住轻轻地用嘴唇蹭了蹭小铖璿柔软的额头,忽然大惊失色。
这孩子的额头,怎么这么烫?
伸出手去,发现小铖璿的整个身子都烧了起来。
怎么办?他发烧了!
女人着急的要命,她站起来踱了两步,轻轻地叫道:“铖璿,铖璿!”
小铖璿没有醒,只是眼皮动了动。
天哪,女人只觉得背后一股寒意涌上来,她记得小时候,有个邻居就是因为发烧,最终得了小儿麻痹症,一辈子都不能走路了,她不能让他的孩子烧出毛病来,当即忙乱地给小铖璿穿好衣服,抱着他就下了楼。
夜晚的天气还是有些微凉。女人将孩子紧紧地抱在怀里,刚才接孩子回来的时候,有警察在路口设卡,她犹豫了半天,终于把车停在了一个附近商场的停车场上,徒步走回家。
还好附近有家军区医院,女人匆匆地赶过去,给小铖璿挂了发热门诊。
抱着小铖璿,女人焦急地等待医生填病历单。
“姓名?”
女人愣了愣,才说:“肖默!”
“年龄?”
“4岁……四岁半,还不到5周岁……”女人赶紧回答。
医生看了看小铖璿的衣着,在性别后面勾选了“男”,然后给女人指路:“这边右转过去吧!”
女人拿着病历本,抱着小铖璿,慌慌张张地往诊室跑。
大夫看过小铖璿后皱了皱眉,责怪地看了看孩子,问道:“你是孩子的什么人?”
“我是他妈妈!”女人赶紧答。
大夫的脸色有些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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