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王喝醉了,来人,送睿王回房!”凤启朝终于出声。
“父皇……”
凤轻寒一千个不愿意,但被凤启朝厉声制止:“闭嘴!”随即凤启朝又对身旁还没来得及上前的两名御前侍卫道:“你们还愣在那干什么?你们也不想听朕的命令?”
两名侍卫闻言赶忙向凤轻寒方向奔去,凤轻寒知道他的父皇是在警告他,让他适可而止,即使他此刻心中有滔天的恨意,他也必须放过她。
“王爷,请。”一名侍卫出声。
凤轻寒没有理会这名侍卫,而是深深地看了他父皇身边的洛瑶一眼,随后快速转身往厅外走去。
“众爱卿都回去吧。”凤启朝再度开口,说着站起身率先和秋皇后一道领着宫人们离开了前厅。
众人见新郎走了,皇上皇后走了,便也陆陆续续地往厅外走去,三三两两地窃窃私语,这场婚礼是他们见过的最为诡异的一场婚礼,最为暴力的一场婚礼,婚宴都被砸了,他们这些参加婚宴的人还要饿着肚子回府去,想想都不可思议。
罗逸邪走在洛瑶的身旁,似乎想起了什么:“瑶儿,你什么时候有空去府里看看祖母,她老人家很惦记你。”
洛瑶未加思索答道:“你回去跟外祖母说,我明天就去看她老人家。”
“好,一言为定,贤王爷也一起去吧。”罗逸邪说着转头看向凤轻鸣,她的祖母也早就想单独见见凤轻鸣了。
“好。”凤轻鸣笑着点了点头。
罗逸邪看了看安宁郡主,最终想想还是算了,安宁郡主跟他仅仅算见过面,连一句话都未曾说过,若是邀请她去府里做客的话,可能显得有点唐突了。
随后四人便在凤轻寒的府门口分了手,罗逸邪回了自己家,洛瑶和安宁跟着凤轻鸣回了他的王府。
三人很快回到了府里,安宁便开始找洛瑶算账:“洛瑶,我为了你来回奔波不说,还因为你连饭都没的吃,你必须补偿我才行。”
洛瑶当然知道安宁故意在显摆她的功劳,随即抿嘴一笑道:“安宁,虽然以前的事我都不记得了,但轻鸣跟我说了,我还是知道一些,我知道你一直想找一个如意夫君,那我就把表哥介绍给你,算对你的补偿如何?”
闻言,安宁狠狠地瞪了洛瑶一眼:“你最好把你这个想法收起来,我对他不感兴趣。”当着她的面邀请了洛瑶和凤轻鸣去他的家里,却不邀请她,这个男人真是太可恶了,她才不会喜欢他呢。
此时安宁根本就不去想人家罗逸邪跟她什么关系都算不上,他为什么要邀请她呀?她只知道罗逸邪就是一个没眼力见的男人,根本没有把她放在眼里。
见安宁一副气鼓鼓的模样,洛瑶抿嘴笑了笑,心中想着说不定安宁真的能跟洛逸邪擦出火花来呢。
安宁觉得洛瑶此时脸上的笑容甚是碍眼,决定眼不见为净,说了句:“我先回房休息了,用膳的时候再叫我。”便朝她的房间走去。
安宁不跟着,凤轻鸣自然高兴,拉着洛瑶快速进了房间,合上房门,便把洛瑶紧紧搂进了怀里。
终于他再也不用和他的瑶儿偷偷见面。
终于他的瑶儿光明正大地回到了他的身边。
终于他可以天天看到他的瑶儿,天天抱着他的瑶儿,天天拥着他的瑶儿入眠。
他再也不会一个人对月思恋,辗转难眠,有他瑶儿的陪伴,他再也不会孤独难耐,形影相吊,有他的瑶儿,他便足矣。
“瑶儿,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好吗?”凤轻鸣开口,此时他已经不想去记起没有洛瑶一点消息时他的心是如何的痛,那种痛失所爱钻心的痛,他再也不想尝第二次,他的一生有这么一次就够了。
再也不分开,这深情的五个字却挑出了洛瑶心头的那抹恐惧,若是取不出她体内的情盅,那么半年之后等待她的只有死亡,她若死了,凤轻鸣怎么办?他会因为她痛不欲生吗?洛瑶不敢想,她不怕死,但她怕他痛,怕他伤,怕他随她而去,怕他愧对他的父母。
随即,洛瑶自嘲地笑了笑,现在想这些根本就没有一点用处,她最需要做的就是用这半年的时间找到取盅的方法,帮凤轻鸣报了父母之仇,助他登上那个位子,同时好好地爱他。
即使半年后真的要离他而去,那她也可以无怨无悔。
“好,我们再也不分开。”洛瑶说着在心中加了一句,只要她活着,她永远都不会离开他。
然而洛瑶不知道的是,当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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