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这一夜,他再无话,只是一次次的要她,不断的索取,不断的寻求满足,听她在他身下隐忍的低泣,从反抗到无力,从无奈到顺从……
天,逐渐放亮,太阳的鱼肚白从天际微微露出,她一夜虚脱,全身酸软,筋疲力尽的蜷在被子里,身旁的他起身穿衣,依旧无话。
掀起帐帘的一刹那,他突然回了身,俯身贴上她柔软的耳珠,冷冷的丢下一句话,“你若敢离开我,哪怕毁天灭地我也会寻你回来,而我不介意摘下莫祈冥的脑袋送你作礼物!”
她身子一颤,还未及张开唇,他已大步离去,满室的暖意再次变得冰凉。
春棠秋月端着水盆和早膳进来的时候,陡然发现,密室里已空无一人,床褥上亦是一片冰凉,凌雪漫不知何时,早已离开……
早朝之后,莫祈寒并未返回帝华宫,连早膳也没用,便一头栽进了上书房,整张脸,冷如霜冻。
候在外面等待宣召的朝臣们,不时的听到从里面传出摔奏折的声音,个个心惊胆颤,坐立难安。
莫祈毓抱着一份折子,一颗心“咯噔”的跳个不停,他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要死定了,而更死定的人,一定是那个人……
莫祈衍淡定如常,只是暗暗的对凌雪漫有些担心,她的脾气不好,难道是,他们吵架了?
午后的阳光很明亮,虽然是冬天了,但依旧刺眼,比如仰头,一直对着太阳看。
经不住酸涩,一滴眼泪从眼角而落,凌雪漫眨了眨眼,往院里的柱子跟前又靠了靠,然后继续仰视太阳。
早膳她没用,因为她在他走后便悄悄回了浣衣局,屋里的炉子已经灭了,她懒的弄,便在那冷炕上睡了一会儿,然而一闭上眼睛,耳畔听到的尽是他嘲讽她的话语,所以她便又醒了,然后出门,坐在院里瞧着太阳。
来来往往的太监宫女不断好奇的瞧过来,她谁也不理,保持着这个姿势,直到现在。
陈琳儿是第五次来劝了,“凌姐姐,地上凉,你把这块毯子垫上好不好?”
“琳儿,你别管我。”凌雪漫淡淡的出声,只是闭上了眼睛。
剑-康剑九剑九。如此,陈琳儿再次叹气,起身,继续去干活。
一道身影突兀的出现在了浣衣局的大门上,手中提着特大的一个食盒,一袭御前侍卫的蓝色锦衣,颀长的身躯立在那里,似是在迟疑不决,那脸上的冰冷表情冻骇了从旁经过的太监。
犹豫了片刻,那双修长的双腿终于迈进门槛儿,朝着里院一步一步走近。
远远的,瞧见了那似流浪汉坐靠在柱子前的女人,眼眸倏的一紧,而脚下的步子却又是一滞,似想前行,又似想后退,如此,又是耽搁一会儿,才似下定决心了一般,迈了重步走向那个闭着眼睛的女人。